近来江南一带匪患严重,欺压百姓,甚至与官员有所勾结。侠士收到消息,便趁着贺闲不在离开长歌,南下调查。
听闻贼首近日常常流连酒楼,侠士干脆将计就计伪装成酒楼舞女,欲行刺杀。却没想到手起刀落之时,有一人推门而入,恐被人发现,侠士只得做做样子。
一只手牵着贼首的手腕,任由那人抚摸自己的腰腹,另一只手则是勾住了那人的脖子,唇也凑了上去,一幅讨吻的样子。
从背面看上去像极了情人之间的旖旎情事。
“谁准你进来了?”
侠士偏过头,佯装不满,眉眼轻佻的看着闯进来的男人,不悦的开口道。男人一时也有些呆滞,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掏出怀中的软剑便要朝贼人刺来,却发现人已咽气。
“你…”来人速度极快,侠士刚想躲开,便发现身上用来蔽体的纱衣被贼首的腰带勾住,一时之间竟脱不开身,若是强行撕扯,怕是连下身便会一览无余。他咬咬牙,刚打算挣脱,便觉身体像火燎一般,说不出的酥麻感从身下传来,让他顿时软了身子,脱了力倒在贼首身上。
莫不是熏香有问题?
侠士顿感不妙,却发觉男人并不是冲自己而来,便稍稍安了心。只要等到人走,运功调息便可,只是…
侠士的脸红的不成样子,呼吸也急促起来,显得楚楚可怜。男人眉头紧蹙,将人从贼首身上捞回自己怀里,又一脚将贼首踹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检查侠士状况,便听刺啦一声。
“等…!嗯…”
他的手劲不小,侠士顿感下身一凉,下身的阳物被纱衣狠狠的摩擦,再也藏不住,竟然就这样颤颤巍巍的射了出来。侠士抖着身子,脚腕处的银铃也跟着作响,整个人瘫在他怀里无法动弹。
被素未谋面的人盯着泄了身,侠士整个人倍感羞耻,却因药物作用无力反抗,本以为射过一次会缓解,却没想到更加难受,禁不住发出呜咽声。外面的人听了声响,却又不敢耽误主人的大事,只能在门外询问,侠士心中忐忑不安,倒是身后的男人开了口。
他学着贼首的声音,将人支走。侠士终是忍不住,转过头,湿漉漉的眼神对上他的,软着身子乞求道:“求你了…快走…”
快走?
男人不解,伸手便要去抓他的手。侠士不愿委身他人,此刻慌极了,挣扎着缩到床尾,见男人凑了上来,他崩溃的哭喊出声。
“别过来…逸之…逸之救我…”
侠士难受极了,剩下的话淹没在喘息中。他翻过身,借着床单和衣料摩擦乳首,另一只手想去抓自己的阳物,却被男人抓住手腕拉到怀里。
“这种情毒,以酒为根,以香催化,单用内力无法化开,唯有…”男人犹豫了一下,用粗糙带茧的指尖掐住了涨大的乳粒。侠士只觉酥麻,下意识的挺起胸膛,眼神也跟着迷离起来。
“刚才,为何要喊他的名字?”
男人将他摆正,环住了他的腰,张口便含住了另一颗。他的舌苔重重的划过乳尖,随后又舔过乳孔,不轻不重的吮吸着。侠士终于得到抚慰,舒爽的眼泪都要冒出来,抱着他的脖子又颤抖的去了一次。
“心…心悦…”
侠士的乳尖被男人用牙齿轻轻的摩擦着,他的手揉搓着侠士的臀瓣,时不时戳弄下一张一合的穴眼。
男人应是听到了他断断续续的话,随后侠士便被强硬的吻住,陌生的晕眩感随即而来,舌尖都被吮吸的发麻,大脑却在叫嚣着渴求更多。等到他终于舍得松开,侠士被轻轻放平在床上,懵懵懂懂的冲他吐着舌头,暧昧的银丝被扯断,挂在嘴角,还有一些落在了胸前。男人俯下身,舔舐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我帮帮你好不好?只消一次便可以。”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侠士头脑发昏,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得到了允许,男人笑着去亲他,伸手向他腿间摸去。因为没有被插入,即使射了两次,药效也没有被缓解,他的阳物依旧挺立着,吐着清液,被男人的手包裹,颤抖了两下。
男人取了点他刚射出的精液,便往他的后穴探去。
后穴兀的被探入了一根手指,便被穴肉紧紧吸住,他的手指在穴中探索着,浅浅抽插,却不知碰到哪一点,侠士像是鲤鱼打挺一般激灵起来。
“那里…别…”
好奇怪,但又好喜欢…
侠士从没想到自己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整个人甜腻的不成样子。他手上的茧摩擦着自己敏感的地方,莫大的快感直叫他哭出来,侠士平时不自渎,从不知竟能到如此舒爽的程度。
手指又加了一根,但他的手指只是围着穴心打转,却不更进一步。侠士被快感逼的发疯,环着他的脖子软着声音求他。
“那里会很舒服吗?”
说着他的指节狠狠顶上那一点。
“别…!啊…”
侠士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眼角都浸出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本以为会被手指更重的肏弄,却没想到男人的手又是那样浅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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