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侠士哪里还记得住什么平沙落雁?他强忍着身体奇怪的感觉,一板一眼的去弹奏,却还是出了错。贺闲便顺势牵上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心不在此。”
侠士看不到贺闲的表情,却恍惚间好似回到了头一回习琴的时候,贺闲总是会用这样严肃的语气叫自己一次一次的重来。可这次却不同,两人早就不是简单的“师徒”,加了一层爱人的身份,习琴都变得旖旎起来。侠士身下早已悄悄抬了头,布料顶层被溢出的液体浸湿。
恐被发现,侠士欲盖弥彰的夹紧了双腿,佯装无事的解释道:“一时分心而已,算不得什么。”
他的声音因欲望格外颤抖。贺闲轻笑一声,伸手抚上了侠士的腿,又将手掌在双腿内侧摩挲着,问道:“抚琴之人,要身端体正,你这样如何弹得好曲?”
“谁说不坐正就没法弹?你别…别掰我腿…”
贺闲强硬的去分开他的腿弯,藏不住的鼓包暴露在他眼前,侠士羞的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烛火偏暗,否则叫贺闲辨认出湿透的裤子,定要被调笑一番。
挺立的性器陡然被握在手里,贺闲的手时而隔着衣服在顶部绕着圈,时而又包裹住冠头揉搓一番。
侠士舒爽的眯起眼,声音颤抖起来:“你从哪学的这些…别…别再弄了…不行…”
贺闲真的听从了他的话,止住了手里的动作。快感的来源骤然消失,侠士心中怅然,心下有些失望的靠在贺闲怀中喘气。许是看出侠士的不满,贺闲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脸颊,又继续催促着他弹琴。
“方才我交给你的指法,你应该都记起来了吧。那便换首曲子,作《幽兰》曲吧。”
《幽兰》…侠士此刻心下了然。贺闲的感情静水流深,在性事上也颇为浅尝辄止,仅是情到浓时的顺理成章,从未有过什么花样,而今种种,倒让侠士后悔提及元子敬的名字。不过贺闲从来不玩些话本里的花样,想来也无伤大雅。
贺闲松开了牵着他的那双手,他环着侠士,去勾他的下巴,看到下唇上因强忍喘息而留的齿痕,贺闲有些不解道:“怎么总是爱咬嘴唇?”
若是要做,那不如做个彻底。两人本就是一呼一吸之间,侠士趁他不注意大着胆子凑上去亲他。这一吻蜻蜓点水,贺闲垂下眼去看他,悄悄用手在冠头的眼孔处用力抠挖着。侠士又痛又爽,下意识惊呼起来,一把将人推开,却正中贺闲下怀。他又将人扯到怀里,凑上去吻他。
侠士的脑袋晕乎乎的,只剩了被吮吸的发酸的舌头和嘴唇,含不下的津液顺着下颌滴落,在身下晕开水渍。分开之时,贺闲重重的舔过下唇的齿印,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不尊师重道,该罚。”
“初见那时还说你我是平辈,怎么现在又用师徒之礼相称…啊!”
摆弄过前端,贺闲的手便伸进了他的亵裤,轻飘飘划过身下的女穴。那处生的隐秘,他的指尖拨弄着花核,像是将侠士当做一把好琴那样爱抚弹奏起来。
侠士的两套性器都敏感非常,双儿天生的体质又让他总是渴求着他人的疼爱,此刻仅仅是被抚弄,花穴也像是决堤一般,连坐垫都被打湿。侠士舒爽的乱动起来,头垂落在贺闲的手臂上,他不自主的弓起了腰,可贺闲突然止住了所有动作,轻拍了一下花穴,缓缓说道:“食指中指双食指中指双牵宫商,该拨弦了。”
贺闲一句话将侠士打回原形,好似贺闲真的是他的师父,这段莫名的师徒关系将侠士的羞耻感拉到顶峰。他一想到自己被便宜师父玩的出了水,便觉羞的要死,偏开头不敢再去看他。贺闲将他抱起,褪去他的裤子,随后又将人环住。此时侠士双腿大张,被贺闲撬开膝弯,以一种颇为大张大合的姿势被放在了他身上。
侠士只觉得下身被看了个精光,合不拢的腿开始颤抖起来,整张脸也红透,完全忘记刚才被贺闲打断的经历,整个人扭动着想逃。
贺闲一手锢着侠士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是流连在花核与阳物之间。他的手常年持剑拨弦,手掌上厚厚的茧子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他整个手掌覆盖住侠士的女穴,随即飞快的揉搓起来,厚茧刺得侠士又爽又痛,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着侠士,他止不住的扭着身子喘息。
“啊…!别那么快…哈…轻点…轻点!我…快要…”
侠士眼神迷离起来,只觉的舒爽到了极致,忍不住弓起身子向前靠去。他呜咽起来,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下的累积的快感将要决堤,四处飞溅的淫水落的到处都是,甚至有一部分打在沂水弦歌上。
见他快要高潮,贺闲飞快的收了手,装作无事发生那样,去咬他的耳朵。侠士脑袋嗡嗡的,被打断高潮,他难受的挣扎起来,又被贺闲死死钳住,硬生生熬过了最痛苦的时候。
“贺逸之…事不过三…!”
“曲弹不好,指法也忘了个精光。这便是惩罚。”
不知这人从哪学来的这些打一巴掌给颗糖的德行,折磨的自己死去活来。他心中憋了火,愤愤的回头瞪了一眼,心中则是隐隐有了报复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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