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湿成这样了,g你还想在上面吗?”
水泽佑一往下摸了一把,又向琴酒展示手掌,透明的淫液缓缓沿着他的手腕向下流淌。
“……闭嘴!”
琴酒瞪了水泽佑一一眼,他选择跳过这个话题。他皱着眉,抓着水泽佑一干净的手掌就往身下探去,一把按在自己硬起来的阴茎上,示意对方撸动。
“我也还硬着呢,”虽说是在抱怨,但水泽佑一眼角带着笑意,湿热的手掌顺从地包住柱身,有技巧性地一下一下套弄。
“那就麻烦g把我的另一只手舔干净咯。”
趁琴酒因欲望而喘息的空隙,水泽佑一抓住机会,一把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全部塞进他的口中。五指巧妙地蜷曲着,轻而易举地卡住了琴酒试图闭合的牙齿,将狭小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
琴酒的脸颊都不自主地鼓了起来,他的舌尖在无力的抵抗中被咸津津的手指捕捉,嘴角也被迫大幅度地撑开,使得他一时间竟没办法清晰地说出任何一句话。
手指灵巧地在琴酒舌头上游走,轻轻拨弄,在口腔内模仿性交似的重复抽动。食指和中指夹住软舌反复玩弄,指节刮蹭这潮湿的口腔黏膜,直到手指被舔得干干净净。
“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水泽佑一。”琴酒的声音裹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死了,谁来帮你度过发情期?”水泽佑一不紧不慢地回复,每个字都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贝尔摩德?还是伏特加?”
“现在你的命门可在我手上。”水泽佑一话语低沉,他的唇瓣轻贴着琴酒的喉结,那里蕴含着杀手最脆弱的命脉。
他在上面又亲又咬,喉结处的肌肤因他的亲吻和啃噬而变得异常敏感。
脆弱之处被人捏在手里的琴酒,闷哼一声,神经猛地一跳,他的手下意识地握紧水泽佑一的脖子,而后又缓缓松开。
他选择狞笑着握住水泽佑一昂扬的阴茎,手掌逐渐收紧,“我也是。”
“轻点,”水泽佑一倒吸一口冷气,“万一捏废了怎么办?”
他一面和琴酒调情,一面凑上去含住对方的唇瓣反复吮吸,直到琴酒的嘴唇因接吻变得柔软、变得红肿才肯罢休。
这恰巧验证了那句古话,即使是再冷酷的男人,嘴唇总是出奇的柔软,水泽佑一一时间竟罕见地有些恍惚。但他的手却依旧稳健,干净的食指和大拇指圈成圈形,裹着琴酒漂亮的性器上下套弄,他甚至还坏心眼地扣了扣不断流水的马眼,想从中榨出琴酒更多性感的喘息。
琴酒那零落的哼声仿佛是最为甜蜜的奖励,让忙碌的水泽佑一更加投入。在交织的呼吸声中,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指如同调弄乐器的音乐家,抚弄的同时还侧着脸用唇舌去舔吻琴酒的耳廓,引出一连串细碎的颤抖。
目睹着对方的眼角因情动而逐渐发红,往常无机质的仿佛结冰般的绿眼睛,此刻像是被欲望的火焰融化了。深邃的绿意在杀手眼里缓缓流动,宛如春日融雪后的溪流,坚硬的冰层被明媚的阳光唤醒。
硕大而饱满的鸡巴斜斜地昂扬着,直直地戳在琴酒紧实的腹肌上,在形状明显的腹肌上反复摩擦,没一会马眼流出的透明腺液就混合着汗水在上面留下了一片湿滑的痕迹。
“g的腹肌也被我弄脏了……”
趁着琴酒还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水泽佑一用舌头卷走对方脸侧的几滴汗水,他挺了挺腰自言自语道。
“那现在总该奖励一下我了吧。”
夜幕降临,月亮缓缓在夜空中升起,接替了匆忙下班的太阳,但月光却没有晚霞那么好运,无法透过窗帘的缝隙窥探到房间内部的旖旎。
屋里只亮了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温暖而不耀眼,如同一团温暖的火焰,照亮了两道纠缠不清的身影。
房间内弥漫着薄荷和雪绒花混合的香气,两种截然不同的香气在此时却不失协调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令人难以忘怀的味道。这股香气仿佛具有魔力,不仅是空气,就连记忆几乎都要被它腌制入味。
“啧啧,内裤都湿透了啊,g。”水泽佑一轻巧地挑起内裤边缘的皮筋,目光玩味地注视着那条质地上乘的皮筋从指间滑落,滑过一道几乎隐形的弧度,最后啪地一声,打回琴酒腰间。
水泽佑一的手指隔着被不知名液体浸透了的内裤描绘小穴周围褶皱的形状,食指再带着吸足了水的棉质布料一起顶进窄紧的甬道,微凉的指尖都要被内部的温度给捂热了。
他恶意地对着肉壁一阵捣鼓,“这么能流水,以后是不是应该给你准备成年人纸尿裤呢。”
“……先给你自己准备一根磨牙棒吧,”伸手摸了摸后颈存在感鲜明的咬痕,琴酒冷哼一声回应,“省得在这到处咬人。”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而不失锐利的挑衅,“或许,止咬器对你会更合适……?”
“这么狠心吗?我可只标记过你一个人。”一边说着,水泽佑一一边将琴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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