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有苦有咸,鳝饿分开两边,只为猛冲那中间~”“看铁鸡铮铮,踏破——”在家里晃悠着一边拉伸一边唱歌的白野,又被电话打断。“咋又是你?不是我说,你大小也是个老板,一天天的没事做吗?”唐果果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怒道:“白野!你是不是人呐?你躲在家里不出门,收尾工作都是我在做,我熬了好久没睡觉了,打两个电话就嫌我烦?”白野点头:“有点道理,但我选择不当人。”电话那头,唐果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说道:“陈立涛他们已经在你楼下等了很久了,我是无所谓,但有人给我家打电话,让我跟你谈一谈,给个小面子。”“害,早说嘛。”白野准备下楼:“正好闲着无聊,小唐啊,你把酒给我温着,我下楼打个脸,去去就回!”“中二真的是病,早点去看脑科。”唐果果说完就挂了电话。切,女人。白野把手机放回口袋。果然不能理解男人的浪漫。下楼,刚刚出电梯,就看到了陈立涛。站的很笔挺,一如前几天去市中心庭院里见他时那样。可惜这次他装不了比了。陈立涛脸上露出一个异常和气的笑容,先打招呼道:“白先生,打扰你了!”白野点了点头,看向他身后那几位。还别说,一个都没少,还是那哥三儿。陈立涛见他不说话,又笑道:“花坤在停车场,不是他不愿意上来,主要是有点不方便,这里毕竟是小区。”怎么讲呢,有些人能赚到钱是有原因的,确实跟普通人不一样。陈立涛的身份,不能算是个多大的大人物,但至少压过了90的普通人。但在需要低头的时候,他不只是速度快,还附送滑跪。白野摆了摆手,道:“不用,别堵着电梯了,去外面。”“好的!”陈立涛赶紧跟上。一行人走到小区的花园,白野就懒得走了。他看着陈立涛身后的人,认了认脸,对着其中一个说道:“张三,怎么这么没眼力见,不给你们的老板端把椅子?”那人怔住,完全没想到有这出。再说了,这地方,我去哪里端椅子来?并且,我不叫张三啊!还是陈立涛反应快,脑子一转就想明白了。这是准备复刻前几天的场景啊他对身后的人说道:“没听到吗?去找椅子去,马上。”那人急冲冲的走了,也不知道是去保安室,还是物业。陈立涛心里不断的下沉。白野比他想的还麻烦。很多像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当做成了某件大事后,特别是这件事之中还夹杂着复仇这种情节,都会忍不住意得志满。这是年轻人的天性。但白野似乎一点都没有这种倾向,陈立涛看不懂他。哪怕是他明明在做打脸的事情,可眼神依旧是平稳的。就像第一次见面一样。怎么会有这种年轻人?你不年轻气盛你叫什么年轻人呐!没过多久,张三喘着粗气的扛着一把椅子跑了过来。白野终于说话了,笑道:“陈老板,请坐。”陈立涛从善如流,坐下了。此时两人一站一坐,相隔同样不远,只不过这次换做白野居高临下的看着陈立涛了。“嗯,这样才对嘛。”白野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然陈老板大老远的跑过来,连坐的地方都没有,说出去人家还觉得我不讲礼貌。”看到这场景,另外三人哪怕是脑子再不好,也知道在哪里见过了。说不出话,也不敢说话。自己老板都认栽了,他们还能怎么办。陈立涛一直是笑脸,闻言又笑道:“哪有,今天我当的是恶客,白先生能赏脸来见我,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白野说道:“没办法,谁叫我这人好说话呢,说吧,陈老板找我有什么事?”陈立涛听到总算进入正题,赶忙坐直了身体,道:“是这样的,这段时间,真的是我们给白先生造成困扰了,请给一个让我们赔罪的机会。”“然后呢?”白野不置可否。陈立涛说道:“不管是什么赔礼,白先生都可以提,公司股份都可以,实际上,我们公司还算赚钱。”白野听到这里,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问道:“我问你个问题,是钱对我重要,还是你对我重要?”我?这个‘你’指的是让我低头?还是指的我们?陈立涛琢磨几秒这句话,回道:“我?”白野道:“再想想。”陈立涛马上改:“钱?”白野道:“再想想。”陈立涛又改:“还是我。”白野摇头,说道:“你和钱对我都不重要,没有你,对我很重要。”陈立涛脸部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两下。说真的,要不是这次实在是闹太大了,他压根就不会来这一趟。更不用听这小子打哑谜!但陈立涛看到白野饶有兴致欣赏自己脸上的眼神,再一次低头,笑道:“白先生说的话太深奥了,我没听太懂。”
“算了。”白野说道:“你的上头,是银杏资本吧?”陈立涛回道:“是的。”白野在身上的几个口袋里摸了半天,掏出几张皱巴巴的a4纸,递给他,道:“你看看这是什么。”陈立涛双手接过,小心翼翼的翻开。一眼看去,懵了。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一遍,抬起头问道:“这?!不是,为什么啊!”这几张纸,是合同。银杏资本占股499的合同!499,距离举牌只差001!他就是那个银杏资本最神秘的股东?!那你做这一遭是为了嘛呀?我们公司亏钱,不就是你亏钱?你图啥!你痛骂资本痛骂了那么久,转头一看,资本竟是你自己?陈立涛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崩了,他活了这么多年,真就第一次见到这种人。以往绝大部分人存在的行为模式,在白野身上完全不起作用。如果说一开始他还想着,等过了这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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