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虾也是肉,快走吧!
余安心几乎一路被牙牙拖着走,很快到了夜市,余安心在一个小摊前停下。
“老板,两套油炸鱼丸,一份生滚牛肉粥。”
“姑娘在这吃吗?”
“打包谢谢。”
老板应了一声,手脚麻利的开始准备,牙牙眼睛发亮的盯着老板手上那盘鱼丸,老板将饱满的虾丸放入滚油中,“滋滋”声响起,油花四溅,不一会儿,虾丸就被炸的金黄酥脆。
没一会儿老板利落的打包好食物递给余安心,付了钱,牵着牙牙往家走。
竹签插起鱼丸扔牙牙嘴里,没嚼几下就吃完了。留着哈喇子等余安心再次投喂。
“这颗是我的。”
一人一狗吃的津津有味,全不在意周遭的怪异目光。
余安心嘴里塞着虾丸,腮帮子鼓鼓的,,含糊的说着:“你刚把我那颗都吃了。这颗是我的。”那些虾丸的手举的老高,不让牙牙够着。
“汪……”不带这么欺负狗的。
和牙牙打闹着走进小巷,热闹的人群声渐渐安静下来,一阵风吹过,吹落几片叁角梅,轻轻拂过余安心脸颊,她笑着躲过牙牙扑上来的爪子。
打闹间,一抬头,小楼边昏暗的灯光下站着一个好大的身影,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映出他模糊不清的轮廓。
牙牙四肢紧绷,锋利的牙狠狠呲着,朝着那人发出低沉的呜呜声,那人却仿若未闻,静静站在那抽着烟,看着这一人一狗。
香港的事告一段落,布鲁诺他们拿下塞利,眼下棘手的事已经解决,琨茵连夜回了泰国。
让阿耀回去,他则开车来余安心这,到这小楼并没有灯光,余安心还没回家,扫了眼腕上的手表,10点,很好,刚来泰国没几天就玩疯了。
看着眼前这个小心翼翼向他走来的女孩,琨茵叼着烟,语气透出一股寒意:“余安心,我说的话你当耳旁风?这么晚不回家,玩的挺开心。”
听到熟悉的声音,余安心一愣,随即放松了警惕:“叔?”
琨茵微眯起眼睛,指尖的烟缓缓升腾,盯着她的目光像在审视,沉默拉长。
这股压迫感瞬间余安心心头的烦躁被点燃,工作上语言不通没进展,余廷玉那副半死不活的鬼样子,要真死了老余得押着她去给二叔公谢罪,想到这嘴里的话没过脑子,脱口而出:“我玩没玩你不知道?你身边的就这么白拿你薪水的?连我在干嘛都汇报不明白?还有我爸都没这么管过我,你凭什么?”
说出来余安心就后悔了,本应该当什么都不知道。
琨茵夹着烟的手顿了顿,这狗脾气还是一点没变:“余安心,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就这小胳膊小腿,还不够萨曼分成叁块,找人跟着还有错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本以为还会再回嘴的人,此刻却低着头沉默不语,牙牙不耐的看着这两人,冲着余安心叫了两声,往家门的方向挣了挣。
等了一会儿,余安心没再说话,琨茵见状不耐的啧了声:“你要杵那多久?开门。”
“那么晚了,不方便。”余安心牵着牙牙的手紧了紧,说到底琨茵是因为余芮楠这层关系才会有交集,没有余芮楠琨茵跟她的相熟程度还不如陈浩和十四。
琨茵眉头一挑:“不方便?小侄女,做人得有良心?高烧不退的时候谁照顾你的?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不方便?”
被他这么一说,那晚一些片段又涌现出来,她从没经历过那样的照顾,以往每一次生病都是在那一个又一个寒冷的夜晚硬扛过去。没人会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额头的冷汗,甚至没人会给她递上一杯水。
每一次都觉得自己要死了,然而,每次都被打在身上的皮鞭拉回人间。
余安心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情绪,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咬着下唇,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随手打开墙边的开关,暖黄的灯光照亮整个房间。
她转身看向靠电杆的琨茵:“叔,请进。”
琨茵捏灭手中的烟头,迈步走进屋内。
目光随意扫过四周,房子虽然干净,却空空荡荡,没有一点生活的气息。
琨茵走到沙发前坐下,窄小的沙发被他高大的身形挤满,他不满的皱了皱眉,他记得他走之前,这屋里所有家具都换过一遍,这破沙发怎么还留着?
余安心关上门,站在一旁有些急促,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暖黄的灯光柔化了琨茵冷硬的面庞。倒显得有几分平和。
“发什么愣?去弄点吃的。”琨茵长腿交迭,懒懒的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哦,好。”余安心赶忙应了一声,跑进厨房,她手忙脚乱的找食材,最近天天加班,几乎没有时间好好吃饭,都是随便对付就完了,现在忽然要准备吃的,还是给这么难伺候的人做,要是做不出来那人又要发火了。
冰箱里可怜的只放了一颗孤零零的鸡蛋,敲开蛋壳里面的蛋黄蛋清已经干透了。厨房里就只剩两桶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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