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我又没有怪你。”
“不……是我错了,我早就该全都说出来……”
“要我罚你吗?”
“您想怎么做都可以。”
凌阳想了想:“那就罚你和我上床吧。”
“……这不能算是惩罚。”
凌阳歪了歪头看他:“……做不喜欢的事不就是惩罚吗?”
他声音像是在调笑,又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苦涩,很快被压了下去。
“我不是……”
“我就知道你现在不行。”凌阳很快恢复了平时得意的样子,“你欠我一次哦……不对,算两次吧。”
关山意被他带偏了话题:“……为什么是两次?”
“不是你说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我想做两次,我还没和阿意连续做过两次呢。”
关山意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我怕您死在床上。”
“你懂什么!”凌阳振振有词,“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关山意眼白处布满了血丝,配合着他平时在床上才会露出的阴郁表情,显得有些骇人。
凌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摸上他的头发想要安抚一下,却被那热度吓了一跳。
“阿意,你发烧了……?”他不太确定,又把自己额头与对方相贴,“我去给你找点药,你先躺唔唔……”
关山意凶狠的吻袭了过来,凌阳猝不及防之下牙齿磕到了唇上,疼得他惊呼一声,声音却很快被淹没在唇舌纠缠之中。
他挣脱不开,又感觉关山意好像气息紊乱,便尝试着主导节奏,带着紧紧抱着他的男人慢慢躺倒在床上。
熟悉的硬物抵在了他下身。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难道是订婚给他的压力太大?算了,做爱总比发烧要好。凌阳胡思乱想着,慢慢放松了下来。
在舔他下颌的关山意声音含糊不清:“阿阳……”
“阿意,能听见我说话吗?”凌阳轻轻抚摸着他后脑处的翘起的头发,“是喝醉了吗?”
“不……有药……”
凌阳皱起了眉:“有人给你下药?”
“你…阿阳,给你……”
“有人给我下药,但是被你喝了?”凌阳揉了揉他的脑袋,“难受吗?”
“难受……”关山意紧紧抱着他,呼吸和体温一样滚烫,“想……要……”
凌阳眼睛亮了起来,主动伸手解开他的衬衫:“难得你这么主动一次…我有点等不及了。”
“我怕……”
关山意想要躲开,却被凌阳掐住下巴:“怕什么,怕满足不了我?今天兴致这么高,让你好好爽一爽……”
几个小时后,凌阳才知道他说的“怕”是什么意思。
他的会阴处被摩擦得殷红一片,后穴更是被不断的进出操到微微外翻。凌阳只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在本能之下颤抖着。
“哈啊……不行,明天还要……唔……”
被换成侧入的姿势,又一次凶狠地进入,凌阳感觉肚子里像是灌了热水一样又烫又软,小腹已经被撞得发麻,不禁呜咽出声。
关山意除了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几乎没有回应,一直凶猛又不知何时停止的性爱让凌阳逐渐感到了些恐惧。
“快停下,我说我……呜……我不想做了……”
而关山意对此的回答是按住凌阳的腰,找到他最敏感的部位,用力摩擦起来。
“又…又射了……”凌阳眼前一阵阵眩晕发白,“关山意……你给我……呜呜……”
刚开始的时候,关山意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让凌阳爽得头皮发麻。
做着做着他就完全失控了,接连撞向深处、让凌阳浑身抽搐不说,连手上的力气都没轻没重起来。凌阳细嫩的皮肤被揉搓得红肿一片,侧腰和大腿更是被掐出了几块青紫,蹭过床单或枕头都有丝丝麻麻的刺痛感传来。
但比起皮肤上隐约的痛感,无法停止的快感才更要人命。
凌阳的身体比寻常人敏感不少,即使刚刚高潮,被稍微撩拨两下后欲望又会翻涌而起。如果说平时做爱时的快感像是潮汐来回涌动,现在他好像快要被海啸卷走了。
前端的性器被刺激得跳动不止又没有东西能射出来,后面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又混杂着自己的体液,那个不知疲倦的东西进进出出之间搞得他身体里像是有火在烧,除了被迫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之外无所适从。
恍惚间,凌阳甚至觉得自己被当成了飞机杯之类的玩意,而且这不是在他愿意的情况下!
平常他勾引关山意的时候是默认可以粗暴一点的,因为太温柔的性爱反而会让他失去兴致。关山意在这方面一向做得很好,做的时候恶劣到让他腿软,做完就恢复原状,过分的时候还该跪就跪,凌阳对此一向很满意。
但是他不同意的情况下怎么可以……
“混蛋……要你好看……”
凌阳哽咽着骂他,因为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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