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黏腻滚烫的触感叫被吻着的花少北呜咽着欲躲,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着实是无处可逃的。
他被拘禁在爱人对他的爱欲与渴求当中,火舌好像燎着足尖,又仿佛烧到了心尖,最柔软的地方被爱抚过、被吻过,身体亦终颤抖着投敌。
花少北逐渐失了余裕。
他将他架着双腿抱起抵在了墙上。
因着重力的缘故,被润滑拓抹得滑腻的肛口被迫将那根狰狞喷张的肉刃自上而下地吞吃。被架开双腿抵在了淋浴间湿滑的瓷砖墙面上侵犯的花少北,止不住无意识颤抖的腰,更抵不过被强行插开深处的快感,头皮都发着麻地颤抖着双臂揽紧近在咫尺的某幻的头颈。于是那渴吻的口唇再一次落入捕猎者的罗网,在肛肉被侵犯带来的蚀骨销魂间,被缠着吮着吻到艳红。
花少北将那根吃得极深,仿佛最深处的黏膜都被其上的高热烫得瑟缩着逃开,又无可奈何地被迫承受着欢愉——他也想逃的,但湿漉光滑的瓷砖显然没有攀附的依凭,他只能被死死地钉在、夹在身前汹涌而来的热情滚炽的快感和身后冰凉坚硬的瓷砖之间,仿若被冰与火同时凌虐着一般,自咽间发出的哀哀戚戚地讨饶亦终被再次吻落。
「好想你,想你、想得我都快发疯了,花少北……你知不知道,我几乎每天都要想着你撸一次……」
偏生某幻吻过他之后还要拿这般直白炽烈的下流情话来臊他,花少北下意识想移开视线,却又被某幻死死抵住了额头,边不停地用性器捣打着那些开始嗫嚅着发浪的肠肉,边继续恶狠狠地将那些下流的情话嚼咬碎,都吻到他臊得通红的耳朵里。
「你不晓得,那我就告诉你……好难受的、好难挨的啊,哥哥……光是想着你在床上那副骚荡样我就硬得不行;想亲你想抱你,想看着你对我笑……不是隔着屏幕的那种,可是事情没解决,我就不能回来。所以你能理解的吧,我其实不是急着肏你……我只是、太爱你太想你。」
花少北想开口回应他,可是喉咙仿佛被熔岩淌过,性器楔开肠肉深处的滋味不要太好,被欢愉蛊惑得昏昏沉沉的当口,身体却诚实得紧:晓得无处可逃了,那便干脆丢开所谓的矜持,用爱人所期待的骚荡去迎合那粗鲁的侵犯和足以令足尖发麻着紧绷的快感。
他欲尖叫,可是音节早被性器捣打肠肉的力度碾碎;泪挂在眼睫上,隐约散开了淋浴间里不温不火地工作着的浴霸的光。于是某幻边将人抵在墙上以心头满溢的爱意奸到颤抖、边仰着颈子用吻将那些花少北临近绝顶时极近失控的尖叫吞吃。
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从久违的后穴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他还被钉在某幻的鸡巴上——姿势已经换成了单脚站立着相合。也诚然那些贪欢的肠肉实在空虚了许久,面对不断上涌的尖利快感也仍恬不知耻地涌上去讨好在其中杀伐的某幻,热情得像要化掉一般缠着那根性器共舞。
现下他是单手被十指相扣着压在被温热的水流蹭上了温度的墙上,着地的足显然已经高潮到发软,再无力作支撑。诚然如果某幻的怀抱不紧拥着他的话,他会坠落的——坠落到你的手上,变成你的宇宙钻石,好不好?
花少北单手环揽住因肠肉的绞缠带来的快感而发出低沉、性感的喘息的某幻的脖子,凑上去,用微热湿润的口唇吮咬上那凸起的喉结,果不其然听得一声压抑的抽气声。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嗯?……是想被我肏坏么,北北?」
但他显然又不给花少北回答的机会,一手掐着那被扛到了自己肩上的那条腿的腿根,边不顾花少北凌乱的尖叫般的呻吟。发狠地往里顶撞——然与花少北相扣的手,始终十指交缠,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感知着爱人与自己一般同样过载的心跳。
不是的,不是的,只是身心都太思念你、渴求你罢了。花少北的指根同某幻的指根暧昧相蹭着,他欲反驳,张了张唇,那些过分骚荡的呻吟喘息却比反驳的话语更急切地涌出,换来某幻一声玩味轻浮的低笑。
「……花少北,」某幻抵着花少北的额头,等他睁开婆娑的泪眼同自己对视,看着自己的眼瞳被溺在对方眼里的那泓深海之中,心跳宣告的心动也到达了最盛。
他抵着花少北的深处射精的同时,以低沉醇厚的声音蛊惑着他的爱人呢喃:
「北北,等夏天来到的时候,我们就结婚吧?」
回应他的是伴随着花少北抑制不住的欣喜的眼泪到来的、一声过分颤抖、沙哑又过分软糯、但格外郑重坚定的嗫嚅: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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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他们把婚期订在了来年六月。
某幻自从解决了设计稿被剽窃抄袭又被倒打一耙的这桩事后,那叫一个名声大噪,许多以前看不上他的设计的珠宝品牌纷纷朝他抛出橄榄枝,于是回国这小半年来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忙碌——甚至有时候同花少北吃着吃着午餐都要当着人的面打电话跟加工厂来回掰扯一通。
哎。当时花少北托着腮看着午餐桌上微皱着眉头跟电话那头的人协商的某幻,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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