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裹在皮手套里小一号的手,花少北却将手指挤进某幻的指缝间,于是两只裹着手套的手也算严丝合缝地相扣。
冬季的巴塞罗那街头行人不多,再加之雪刚停,地上的积雪虽不多,但也像铺了一层薄羊毛地毯。
离他们落脚的酒店还有一个街区的那个十字路口,某幻一手牵着花少北,一手在鼓囊囊的另一边大衣衣兜里掏出来一个金质的盛开的玫瑰花头塞到了花少北的手里。
花少北愕然地转过头看着某幻那张俊脸上飞快地浮上一抹薄红,年轻的珠宝设计师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薛定谔的薄,甚至都不敢对上花少北的眼睛,好半晌,才终下定决心般看进那泓深海色之中,某幻清了清嗓子,语带抱歉、急切又坚定地开了口:
「亲爱的,虽然我很想把六方金刚石镶在花蕊上,可是那个我实在搞不到……唔,先不要管这个,……我说过的吧?珍贵如六方金刚石,也不过只是宇宙中再普通再平凡不过的星尘。所以亲爱的,你是我的宇宙星尘,也是我眼眸中的钻石。咳,我是说,你于我……比什么都要珍贵……是我眸中最宝贵、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虽然,花少北,你晓得的……我们的相遇很俗套,我们坠入爱河的契机也很烂俗,即便如此,无论遇到你多少次,我想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坠向你——亲爱的,你的眸中有钻石,独属于我的钻石。」
花少北看着那浅蓝的眼眸,他突然想起,有人曾经说过,天与海是永远都在彼此坠入的两泓水——确实如此,海洋的水会变成水蒸气,会上升到天空,变成云、变成雨,然后坠下、再次落在海里,于是天与海便是永远都在互相坠入;只要海不枯竭,天不消散,只要我爱你,你也爱我……那便足够了。
可是那样的酸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于是花少北扯扯某幻的袖口,眨巴眨巴眼睛同他说:
「……我也准备了一个惊喜,虽然很丑、也很蠢。」
他鼓起勇气想把自己藏了一路的那个小盒子给塞到了某幻的口袋里,面对着某幻的眼神却忽觉羞到不行。
「回、回酒店再说啦!」
花少北说这话的时候,鼻尖晕出的一片粉蔓延到了耳际,周围的雪色衬得他这一张脸如粉雕玉砌般,某幻忍不住凑上去亲他的脸颊,又攥紧了他欲抽离的手腕:
「可不准再跑了,花绕北。」
于是花少北便真的跑不掉了。
甚至还来不及关房间门,他便被某幻直白而热烈地抵在房间玄关处亲,随即随着一声门被关上的闷响,某幻亦略粗鲁将他翻过来抵在了玄关墙上——花少北脸被摁在磨砂质感的墙纸上时,本能地发出一声委屈兮兮地呜咽来。
那落在耳际的一个吻,仿佛是一粒落入干柴堆的火星子,轰地一下、不由分说地便引燃了火焰般燃点起了周遭的空气。
身上的大衣被除下,随意地扔在了一边,厚毛衣开衫也被急切地扯掉,掉落的纽扣滚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无人在意。
最终松紧腰的休闲裤也被对方摸索着一把扯下的时候,花少北已然亢奋到颤抖,他听着耳侧传来某幻粗重的吐息,又臊得被隔着衣物布料抵住的身体部位都隐隐发着滚。
某幻滚炽的手掌隔着层底裤的布料,狎昵下流地揉弄起花少北发颤的臀肉、甚至把手指顺着内裤的边缘探进去亵玩那凌晨时分才被奸得酣畅淋漓的肛口的时候,花少北像是亦彻底抛开了矜持般,边发出着浪荡得过分的喘息边顺从本心地迎合着他的狎玩。
「受不了、北北,你怎么越来越骚了啊……还骚得我那么喜欢——嘶,还是说我喊哥骚货,哥会更兴奋?」
「哈、哈啊……别、不是……嗯呜,才没有……」
花少北软着嗓子可怜兮兮地嗫嚅着反驳,却被彻底扯下了底裤,背脊上紧贴着的热源也离开了——他刚想回头去瞧,臀肉却被人用手扒开,随即到来的是肛口被一个软滑的东西抵开的怪异触感。
「嘶——烫、呜啊……别、别吃穴、脏的……别、某幻……求你、呜……」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花少北开口讨饶的同时亦在心里无声地尖叫,说实话,舔穴所带来的快感绝对可以说是十分超过了的,花少北的腰和腿都抖得不像话,大脑因着对【某幻在吃他的穴】这个感官事实而在混乱的边缘岌岌可危着,却又不得不竭力维持着上半身趴在墙上站立的姿势,只能尽可能地把腿合拢起来——
可是腰实在抖得厉害,连带着屁股好似都在发浪般地摇,像极了在口是心非。
但某幻怎么会意识不到他的意图?遂不轻不重地掐住他一边的臀肉拧了一把,含糊又恶狠狠道:
「……把腿张开!北北撒谎,都舒服得在摇屁股了,唔……被吃穴明明爽得不行了吧?」
性器早已硬起来,挺在下腹贪欢地吐着液。
花少北被某幻这般欺负得是彻底红了眼尾,却带着那泓炸开的粉,在某幻终于依言放过了他之时,欲求不满地又冲对方摇起了屁股来。
站起身来了的某幻见状亦是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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