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就算别人看到,怎么晓得是一对的嘛。」
「噗嗤。那我教你……做错了也没关系,有我呢。」
某幻眼中擒着的笑意终从他的眼角尾溢了出来,恰逢此时店员捧来某幻老早之前就预定好了的头纱让他检查确认,于是某幻便用戴戒指的手同他十指相扣着,单手扬开了头纱、为穿着剪裁考究的同款白西装的花少北披上。
花少北深海色的眼眸在白色圣洁的头纱后冲他眨了眨。
随即他也钻到那层头纱底下,隔着那深蓝的额发抵住他的爱人的额,看着花少北因为紧张而微抿的唇、看着那深海色的眼睛。
他想,他说:
「亲爱的,不要怕,也不要不安……好吧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老实说我都有些紧张的,但是花少北,我会爱你,我会一直一直爱你……」
「……而且,你要晓得,有了谱号,音符才能在五线谱上找到它的归属,」某幻摸索着,与花少北的手十指相扣:
「哥能不能、能不能……」也让我属于你啊。
没说出口的话藏匿在吻里,吻进他的喉咙,顺着喉管落入心跳之中,一下,一下,泵进了血液当中,在四肢百骸间循环。
于是爱便刻进了我们的血液里。
下午的时候,因着某幻被老番茄喊回了工作室开会,于是吃完了午饭,同车的花少北便干脆大喇喇地霸占了某幻办公室里那张舒适的沙发——原本便是某幻给从前经常熬夜改设计的自己准备的,现在嘛,算不算也是一种……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噢,鸠占鹊巢。
于是鸠占鹊巢的花少北嗅着某幻给自己盖上的毯子上熟悉的洗衣液的味道,恍惚有种自己窝在了某幻怀里的错觉,他又掏出手机,对几份王瀚哲回公司后传给他的文件一一做了批复,才打了个哈欠再度窝回到满是某幻的洗衣液味道的毯子里,飨足地蹭了蹭。
冬末春初,接近黄昏,下午将近五点的日头不温不火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渗进来,落在他的发丝间,像镀上了一层薄金。于是结束了会议的某幻推门进办公室的时候,便看到了他玫瑰般的爱人落在日光边缘的安恬睡颜。
他想,轻手轻脚地锁上了办公室门、顺带落好了百叶窗的某幻想,他是不是该用一个吻去唤醒爱人的深海色眼眸?
又或许、又或许……想让花少北染上更艳丽的颜色?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凑过去欲倾身落吻——却被早已醒来的花少北伸手圈住了脖颈将他的头颅压下——不得不说,被追着吻的感觉着实很新奇,花少北也确实像一只猫。
但比起灵巧轻盈,显然他的爱人更懂得讨好蛊惑。
于是某幻边黏糊糊地吻他,边将他从沙发上捞抱起来,任那双腿缠住自己的腰,边把人往落地窗边带边听着怀中人撒娇耍赖般地哼哼。
「做、做什么呀?」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邀请你来我的工作室看夕阳嘛?」某幻蹭了蹭他的鬓发,轻声呢喃:「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花少北……比起看夕阳,我更想……」
后半句某幻凑在他耳际,说得很轻,却染红了一泓吐息。花少北眨了眨眼,随即笑了起来,暧昧融在夕彩里,旖旎也融在夕彩里,而我想吻你。
而我只想吻你。
花少北的休闲裤被褪掉一半,露出泛着粉的圆润臀瓣来,而那只小麦肤色的手狎昵下流地揉弄起那看起来便十分可口美味的臀尖来。
花少北配合着喘息,那些吐息在明亮的玻璃上氤出一泓浅薄又朦胧的白,他在某幻将暖烘烘的手伸进毛衣里、隔着一层单薄的秋衣捻弄其中一个敏感的奶头时,哆嗦着手,在起雾的玻璃上勾勒了一个心形的轮廓。随后他向后更多地贴在对方的怀里,某幻垂着眼笑着吻他的耳朵,被他示意去看那图案。
他的年轻爱人低笑着,从后扣住他的手背,仔仔细细地贴在了他画在雾气中的那颗心上。
「唔、啊呜……」
而当那根喷张滚炽的性器楔进来的时候,花少北爽得几乎站不住,其实也有痛觉,但疼痛在性爱之中从来都是最尖锐的催淫剂,于是那根花茎也颤颤巍巍着站立起身,吐出的腺液可怜兮兮地蹭在了干净明亮的玻璃上。他颤抖的腰线被对方炙热的手掌死死掐在手里,不知所措间他尖叫着欲讨饶——却被捂在了某幻的另一片掌心里。
夕阳的色彩落入他垂泪的眼中,暖橘的一片,像承接落日的海面。
性器在深处碾出的快感死死抓着尾椎不放,亢奋到发麻的快感咬着背脊,随着顶撞的力度一下一下地被往上撞。
花少北在快感中茫然地自高层往下看,车水马龙的街道,行色匆匆的行人,他们都不晓得在高层的办公室里,有一枝玫瑰正在向他的挚爱盛放。
于是心尖愈发柔软。
「唔、哈啊……幻、我……我站不住了……」
于是他体贴的年轻爱人,便将他翻转过来,将他的双腿都扛架到肩上,而后再一次用那根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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