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上痉挛着叹谓。某幻被过分热情的肠肉吸夹得头皮发麻,却仍咬牙抵着穴心狠狠抽送了十几下,终痛快地交待在了花少北仍痉挛着的肠肉深处。
「……这么舒服的吗,北北?」
花少北茫然地任他抽身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放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好了一缸热水的浴缸里——他泡在温热的水中,而后随着一阵水声又落入到一个比温水要更温热、亦更温柔的怀抱里。
「……你晓得我为什么要一个人乱跑啦?」
花少北踌躇着开口,某幻的脑袋埋在他的肩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
「婚前焦虑嘛……我懂的,但是,你要对我们自己有信心呀,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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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把洗得干干净净的花少北放回床上安顿的时候,某幻从脱在一边的外套兜里掏出那个装着新做好的镂空玫瑰胸针的盒子,将那个小巧的胸针取出来,十指相扣着将它贴在了还睁着眼看着自己的花少北的手掌心:
「下一站,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冰凉的贵金属在两人相贴的掌心里被捂得发暖,花少北低低地嗯了声,欲垂泪的眼眸接住了来自某幻的一个吻。
于是两人终一起落地的西班牙,一路去了酒店放行李,某幻打电话给老番茄交待了一下工作,又神神秘秘地推他进浴室洗澡。他们出酒店门的时候是下午两点,难得的落雪了——你要晓得西班牙也不是个冬天总会落雪的国家——虽说雪不大,一阵一阵的,但花少北显然很喜欢,他不让某幻打伞,说那样才浪漫,于是某幻便遂了他的意思;所幸雪不大,只纷纷扬扬地下了一阵便停了。
他们便顶着一头的落雪,手牵着手去看了那座世界闻名的教堂。进教堂前,花少北执意不让某幻掸去那些雪花,某幻问他缘故,他便笑得明媚地告诉他:
「不觉得,它们像婚礼的头纱一样么?……虽然说同性恋是不被允许在天主教教堂举行婚礼的啦,但是嘛,让我钻钻空子总没问题的吧?」
那一刻,某幻才猛然发觉:原来他的花大老板花少北,也是个顶浪漫、顶浪漫的人啊。
于是他们便这样,发间沾满了雪花,并肩站在天主教堂神圣的十字架下,隐秘地相视一笑。
两个骨子里同样浪漫的灵魂会相互吸引,我们总会从对方的切面看到彼此身上折射的光芒,所以我如此爱你,亲爱的,你必然也是的吧?
出了巴塞罗那大教堂,他们走在巴塞罗那雪霁的路上,某幻隔着手套攥住花少北同样裹在皮手套里小一号的手,花少北却将手指挤进某幻的指缝间,于是两只裹着手套的手也算严丝合缝地相扣。
冬季的巴塞罗那街头行人不多,再加之雪刚停,地上的积雪虽不多,但也像铺了一层薄羊毛地毯。
离他们落脚的酒店还有一个街区的那个十字路口,某幻一手牵着花少北,一手在鼓囊囊的另一边大衣衣兜里掏出来一个金质的盛开的玫瑰花头塞到了花少北的手里。
花少北愕然地转过头看着某幻那张俊脸上飞快地浮上一抹薄红,年轻的珠宝设计师脸皮还是一如既往地薛定谔的薄,甚至都不敢对上花少北的眼睛,好半晌,才终下定决心般看进那泓深海色之中,某幻清了清嗓子,语带抱歉、急切又坚定地开了口:
「亲爱的,虽然我很想把六方金刚石镶在花蕊上,可是那个我实在搞不到……唔,先不要管这个,……我说过的吧?珍贵如六方金刚石,也不过只是宇宙中再普通再平凡不过的星尘。所以亲爱的,你是我的宇宙星尘,也是我眼眸中的钻石。咳,我是说,你于我……比什么都要珍贵……是我眸中最宝贵、最独一无二的存在。」
「虽然,花少北,你晓得的……我们的相遇很俗套,我们坠入爱河的契机也很烂俗,即便如此,无论遇到你多少次,我想我都会义无反顾地坠向你——亲爱的,你的眸中有钻石,独属于我的钻石。」
花少北看着那浅蓝的眼眸,他突然想起,有人曾经说过,天与海是永远都在彼此坠入的两泓水——确实如此,海洋的水会变成水蒸气,会上升到天空,变成云、变成雨,然后坠下、再次落在海里,于是天与海便是永远都在互相坠入;只要海不枯竭,天不消散,只要我爱你,你也爱我……那便足够了。
可是那样的酸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于是花少北扯扯某幻的袖口,眨巴眨巴眼睛同他说:
「……我也准备了一个惊喜,虽然很丑、也很蠢。」
他鼓起勇气想把自己藏了一路的那个小盒子给塞到了某幻的口袋里,面对着某幻的眼神却忽觉羞到不行。
「回、回酒店再说啦!」
花少北说这话的时候,鼻尖晕出的一片粉蔓延到了耳际,周围的雪色衬得他这一张脸如粉雕玉砌般,某幻忍不住凑上去亲他的脸颊,又攥紧了他欲抽离的手腕:
「可不准再跑了,花绕北。」
于是花少北便真的跑不掉了。
甚至还来不及关房间门,他便被某幻直白而热烈地抵在房间玄关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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