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金猎人空茫的脸上射满了精液,浓白微凉的黏腻液体淅淅沥沥往下滴落,谢识却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一般,红肿不堪的唇微微张着,几滴精液落在嫩红舌头上被卷入口中,活像是食人精气的魅魔。
勉强支撑在木马两侧的腿止不住哆嗦打颤,白皙丰腴的两瓣臀肉向上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展现着被粗黑鸡巴肏到红肿的肉穴。
“呼呼……放、放过我,嗯啊……顶到了,要、要……”
谢识被接连不断的高潮逼到失声尖叫,肿起的屄穴紧紧箍着没有温度的假鸡巴,温暖潮湿的内壁也跟着不断绞紧,内里喷出一股股高热的透明骚水。
赏金猎人半勃的肉棒顶端疯狂抖动,失禁般往外流着浅白的稀薄精液,明明已经彻底射空了,猩红的尿道口还在一收一合,达到高潮的身体还想要更灭顶的快感。
“啊啊啊——射了、射了,唔呃……”
透明中带着微黄的尿液猛地从尿道喷了出来,混合着浊白精液和后穴流出来的骚水,把那挺翘圆润的屁股染得水光淋漓,木马上全身赤裸的赏金猎人无比狼狈,彻底脱力向前倒去。
青年偏白的胸膛泛着发情潮红,压在黑色的粗硕道具鸡巴上,维墨斯看着这一幕,刚射过的深红鸡巴再次起立,又粗又硬的肉棒上青筋狎起。
“才第一根鸡巴就受不住了,还有三根可怎么办,不知道莉莉丝实力最强的守护者,会不会被肏成整天喷骚水的烂货。”
血族始祖尖酸挑衅的话狠狠敲醒了谢识混沌的意识,身为赏金猎人的自尊心不允许他放纵下去,双腿肌肉绷紧试图向前移动,受虐般的举动只为尽早结束这场凌辱。
“维、维墨斯,你在,啊……你,做梦!”
赏金猎人奋力挣扎着却不愿意低头的样子,倏地挑起了维墨斯的怒火,本以为谢识已经濒临崩溃沦陷的边缘,这人却始终要坚持那可笑的信念,明明身陷囹圄却还要学着飞蛾扑火。
修长有力的苍白大手扣上赏金猎人塌着的柔韧腰肢,蓦然向上一抽,收缩痉挛的穴肉发出“啵”的一声,儿臂粗细的假鸡巴从菊穴滑了出来。
被道具肉棒堵在穴里的大股骚水没了阻挡,淅淅沥沥流淌出来,把屁股下的木马浸湿成了深色,维墨斯手上也全是谢识湿热的肠液。
只是谢识还没来得及松上一口气,掐扣在腰间的那双手便突然下了死力气,把他用力按在木马尽头最粗长的一根假鸡巴上。
“啊啊啊啊——”精疲力尽的赏金猎人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抻长了满是细密汗珠的脖颈,被箍着的腰一阵阵颤抖着。
比成人手臂更粗壮的透明肉棒一下被坐到最深,谢识腹肌轮廓流畅的小腹瞬间被顶出拳头般的凸起,肿红的肠壁被抻张到没有一丝褶皱,绷到发白的穴口死死套着鸡巴根部,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糜红烂熟的嫩肉。
谢识再也无力苦苦支撑,低垂着头,充血的手臂上青筋凸起,被维墨斯按着腰在透明鸡巴上来回抽插操穴。
“唔啊……停、别,啊啊啊……维墨斯,啊——”
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可几度过载的骚穴每每被粗硕的透明鸡巴撞到前列腺,总会诚实又艰难的分泌出湿滑黏腻的肠液,颤抖颤栗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送上密集的高潮。
昔日的赏金猎人成了维墨斯的专属血奴,被尖利牙齿刺入脆弱的脖颈,在濒死的空茫虚脱中又喝下血族始祖的血液,陷入无休止的发情。
谢识被囚禁在金玉砌成的房间里,控制不住流精的肉棒被黄金做成细小珠链子完全堵住,丰腴肉臀成了含吮浊精的皮肉套子,敏感的身体被调教到稍加触碰就会达到高潮,几乎沦为了一只专供维墨斯发泄的肉器。
维墨斯对他的严密控制也逐渐松懈下来,去掉了锁住四肢的金属锁链,只是在肉棒和菊穴里时刻放置着道具,从而堵住时时刻刻不断泌出的骚水。
“呜呜……”
莉莉丝捂着脸,晶莹的泪水从指尖滑落,一滴滴砸落在地板,这纤细无措的呜咽声却在紧闭房门被突然打开时骤然停住。
“谢、谢识!”眼睛红肿的少女不可置信地盯着突然出现的男人,被维墨斯关在房间十多天的恐惧几乎要把她吞噬淹没,她怔在原地不敢动弹,生怕一个举动就打破了这场梦境。
“跟我走!”
谢识迅速牵起莉莉丝的手,起身的瞬间喉咙冒出一声低哑的闷哼,随即被他咽了下去,在偌大的城堡中带着莉莉丝快速穿梭,躲避着各处随时可能出现的仆人。
眼前的场景不断变化,莉莉丝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不知何时已经从繁复的古堡中逃了出来,闯入一片密林,他们似乎真的逃出了那个魔窟。
沉郁悲伤的心情一扫而空,凯撒家族的小公主不由雀跃起来,如同祖母绿宝石般的眼睛满是兴奋,却在看向谢识时忽然顿住。
保护她的赏金猎人看起来状态并不好,耳后脖颈间全是凌虐后留下的青紫痕迹,肿红残破的唇角紧紧抿着,金发少女鼻尖一酸,眼睛再次湿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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