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和下摆伸进去,扣住我的背,甚至顺着我的脊柱向下抚摸到我的臀部,把我揽向她的身体。是因为换了个陌生的时空吗,今天的她如此温柔而热切,如此主动。
她的睡袍已经褪落,里面的吊带睡裙也凌乱了。偶尔从她身上抬起头时,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见她的身体,眼中她半裸的身子像古希腊的纯白色大理石雕塑一般,让我只想欣赏崇拜,但圣洁身姿的妖娆扭动和她的喘息呻吟,又催动着我征伐毁坏的欲念。
我抓住她的手腕,注视着她。她面色潮红,湿润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睛半开半闭的看着我,虽有千言万语但一言不发。她意韵无尽的沉默对我来说如同呼唤,我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双手托住她的臀,不顾一切的准备长驱直入。
她却在最后关头伸手撑住我的胸口,盯着我的眼睛,摇了摇头。
我反应过来,又把裤子拎起来,在裤兜里翻出一盒冈本,抬头时却看到她微笑着看向我,还是摇了摇头。
“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
我操!!!
原来她今天放纵自己的温柔,是因为有一道安全阀锁在那里。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的自作聪明显得特别愚蠢。
她直起身,笑着搂住我的脖子:“林先生,好像有点失望?”
我无话可说。从任何角度来说我都没有资格失望,但是我的确有一点失落。
不过,她搂着我的感觉,让我的失落冲淡了很多。这比一晌之欢更珍贵。
我搂住她的腰,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问她:“这次你不怪我的偷猎行为侵犯你的安全边界了?”
“怪不怪,你不都早已经进来了。而且,”她贴近我的耳朵,在我的耳边呢喃:“你为我费这么多心,我是喜欢的。”
我的感觉是真实的,她今晚的温柔不是故意戏弄的陷阱,而是有了安全阀以后内心情感的释放。我大大感动,搂住她的手紧了紧。
两人又吻到一起。
她身处被动位置时像湖水一样柔弱平静,令我总想搅乱她,采取主动时又如火山喷发,炽热的岩浆要把我整个人覆盖住。她的舌头像蛇一样钻进我的嘴里,缠住我的舌头。而她的手,贴着我的胸膛不疾不徐的向下划过,在经过腰部时换了个方向,手指向下,顺着腹股沟探到了大腿根部。
我剧烈的弹跳着,渴望她的触摸。我急切的双手,一只握住了她的乳房,手指向乳尖聚拢,却不管她如何用扭动和呻吟哀求都不碰到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腰向下探,中指停留在她尾椎,然后把她按向我。尾椎是她的敏感部位,她的呼吸一下重了起来,顺从地贴上来,双手也不再耽误,一手从底部向上托住了我的睾丸,另一手直接握住了我的阴茎。
细腻柔软而微凉的手握上来,已经充满血的我又不知从哪来的能量,暴胀了一圈,龟头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整个人都瘫软在我身上,任我亵玩,只有握住我的那双手还保持着自己的意识,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一手前后上下的套弄。
我也按捺不住,在她身后的那只手顺着尾椎就滑进她的臀沟揉搓,在乳房上的那只手,用拇指和中指捏住了她饱满的乳头,然后用食指在上面轻抚、弹击。
酝酿许久的快感一下汇集到两个顶点,她承受不住,啊了一声,身体垮了下去,跪到了地上。我的阴茎从她手里弹出来,猛地一扬,正好打在她的脸上,在她光洁的脸颊上留下几滴透明的液体,闪着淫靡的光。
她没有起来,只是跪直了身子,双手扶在自己的大腿上,抬起头幽幽地看着我。在这个高度,我恰好像一把匕首抵住她的咽喉,这个意象让我兴奋,于是我又向前顶了一下,匕首的刀尖向里扎了半寸,压得她咽部最柔软的地方凹陷下去。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怨和顺从,似乎在带着自我献祭的觉悟说,“来吧,捅进来,让我就这样死在你的手下。”
我继续用龟头抵着她的咽喉,没有松开,反而微微向前加大了压迫。
她闭上了眼睛,睫毛微微颤抖,胸膛也不住起伏,殷红的乳尖没有规律的颤动着。但她没有躲闪,还是仰起头对着我,把她的脖颈暴露在我的威胁之下。每一次紧张的吞咽,喉咙的滚动都给我带来一股神经电流。
我低头,双手的拇指轻轻抚摸她的眼睑和鼻梁,其他的手指撩起她的鬓角,捧住她的脸。
她慢慢平静下来,享受这妖异淫靡的窒息快感,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额头上泛起细微的汗珠。
她的顺从却没有让我平静下来。她无助之中的无畏,对我有神秘的吸引力,像一个深渊对另一个深渊,像一个黑洞对另一个黑洞。
我的右手没有经过大脑的指令,就已经顺着她的耳朵伸到脑后,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头皮突然收紧的疼痛让她全身一凛。我又拽着她的头发向后一拉,让她的脸和我的身体稍微离开一点距离,这样一来,我便不再是指着她的咽喉,而是她的嘴唇,相距只有毫厘。
她没有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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