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那么新奇与诡秘,让贝丝可大叫一声,鲜嫩的双手推搡着艾德勒壮硕的肩膀。
“啊!你出去,出去!不要!,不~”
“唔!”
艾德勒见自己的宝贝儿娇艳的小脸上又有流泪的趋势,赶紧仰头凑上去,相对更加厚大有力的舌头钻入贝丝可红肿的小嘴,轻柔地安慰着。身后的尾巴安静地待在原地,粗大的肉棒猛地抽动,希望能转移贝丝可的注意力。
“唔!不!嗯!,你,嗯,可恶!”
“嗯,唔,坏人!”
忽然被堵住嘴的贝丝可说不出话来,那已经被肏烂的花穴再次传来重重的撞击感,而让她牵挂心肠的那根大尾巴仍待在那里,关键这人还试图想要转移注意力。
贝丝可当即气愤得不行,恨恨地不断吐出自以为很糟糕的词语,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与对眼前这个人的讨厌。
这也让贝丝可更加坚信着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外婆!
外婆虽然比较冷性,甚至有些奇怪,仿佛星期天的外婆与其他时候的外婆像是两个人。但外婆对自己非常得好,小时候每晚给她讲睡前故事,自己头顶那顶红帽子都是外婆亲手编制的!
对了!红帽子!
自己每次来的时候都带着那顶帽子,可是现在帽子呢?
贝丝可登时慌乱了起来,全身开始疯狂地扭动。
“唔,放,唔,放开!”
感受到贝丝可疯狂挣扎的程度,以为她真不喜欢艾德勒遗憾地离开贝丝可的小嘴儿,刚要把尾巴抽出来就听到贝丝可着急地问道:“帽子,你看见过一顶红色丝绒帽吗?”
帽子?
艾德勒忽然想起自己在湖边见到过的红色碎片,好像在八月十五那日被发狂的自己撕烂了。
艾德勒看着贝丝可着急的模样,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眸已经变得通红,盈满了晶莹剔透的泪珠,被长长的睫羽衔着,似乎眼睛轻轻一眨就能掉下来。
如果她知道真相,那不得更加伤心,但如果没有拿出来的话恐怕自己又要去洗冷水澡了。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艾德勒心思一转,右手微微一动,变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帽子来。
毕竟是自己当初闲着无聊随便织的第一个物品,所以艾德勒对此印象还算深刻,到现在还记得。
“给,这是你的帽子吗?”
“帽子!”
贝丝可赶紧接过帽子,检查了一遍,是自己的帽子,当即松了口气。看着那个红色丝绒帽子,贝丝可忍不住埋脸蹭了蹭,仿佛还能嗅到那令人眷恋的味道。
艾德勒见她这般模样心中不由有些复杂,忍不住问道:“这东西很重要吗?”
贝丝可认真地点点头,“当然重要!这是外婆亲手给我织的!”
不,那只是他闲着没事干的。
这些话艾德勒自是说不出口,只是看着贝丝可这般珍惜的模样,心中难免触动。
暗自决定之后要做个更像样的帽子。
现在这情况也进行不下去了,艾德勒虽然心中非常得依依不舍,但还是果断地将贝丝可抱起,然后轻轻地放在床上,手指微一蓄力,一切便恢复了原样。
感觉到周身的变化,贝丝可好奇地抬起脑袋,刚想看看怎么回事儿,结果就正对上还在沾着淫液的粗大肉棒,鼓鼓囊囊的,明显还硬着,就那么直直地对着她,让她的嘴唇被迫亲了一口。
贝丝可下意识地尖叫一声,转身趴在床上,并将手里的帽子盖在脑袋上,嘴里也不停地驱赶着。
“啊!出去!出去!”
“嘶~呼~”
突然被‘偷袭’了脆弱处的艾德勒爽得倒吸一口冷气,粗大的肉棒更加得勃发肿胀,身体的燥热再一次袭来。可艾德勒看着宝贝儿现在的模样,知道自己是无法进行下去了,只能遗憾地离去,并对正做缩头乌龟的贝丝可叮嘱道:“我先回族里了,有事就喊我的名字——艾德勒。”
喊了半天的贝丝可逐渐恢复了冷静,可她又不确定那人走没走,虽然那人说自己回族里了,但贝丝可现在可不信任他,所以她只好继续埋着头。
贝丝可等了半天也不见那人有动静,知道那人终于走了,这才整个人翻过身,平躺在床上喘着气。
渐渐平静下来的贝丝可想到刚才的一幕,忍不住恨恨地用小手锤了一下床,随即就把她自己的吓了一跳。
等贝丝可缓过来立马懊恼自己的冲动,眼泪汪汪地举起自己的小手放在嘴边吹。
呜~
好疼。
可怜的贝丝可抚慰好自己的小手手后,想要起床离开,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衣服穿。
贝丝可:······
最后贝丝可只能忍着羞耻,赤裸着身体,一步步地走向外婆的衣柜。
面对空空的衣柜,贝丝可:······
什么也没有,毕竟身为一名会法术的狼外婆,艾德勒自然是用不着衣柜,而另一位狼外婆自是也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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