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变得更加湿软,林黎用手摸到肉棒,让大龟头对准穴口,微微往里面戳弄。
然而阴唇只能开个小缝,狭小的穴道根本不可能把龟头含进去,只能在最外面的地方戳弄,感受着小穴温热的吸力。
林黎在心理的刺激和生理的快感下得到了高潮,花穴深处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水,全部浇到龟头上,爽得林黎脚趾蜷缩,却死死压抑住自己的呻吟。
娇小可怜的花穴又不舍地吮吸了几下粗壮的肉棒,才缓慢地被移开。
林黎看着湿漉漉的大肉棒有些心虚,虽然刚刚自己没射精,但好歹那个骚穴已经爽过一次了,而许钧言的大鸡巴还是那么粗硬,顶端翘起一点弧度,根本没有消下去的意思。
他又用手帮大肉棒套弄了几下,然而那东西仿佛还是没有尽兴。
刚刚泄过一次的林黎已经没什么力气,只能去自己那里找一条干净的毛巾,把大鸡巴上湿漉漉的痕迹全部擦掉,然后又小心地帮许钧言把内裤和短裤穿好。
那处地方还是顶出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弧度,然后林黎却没办法,总不能真的把许钧言弄醒,让他来操自己。
怀着一点歉意和吃到肉棒的满足,林黎溜回了自己的房间,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而隔壁房间,早就被自己性器上传来的快感弄醒的许钧言起身,走到浴室里,裤子脱掉,露出坚硬精神的肉棒。
许钧言一边用手上下撸动,一边又情不自禁想到刚刚的场景。想起刚刚林黎骚浪的动作,许钧言的耳尖忍不住染上了一点红色。
好不容易让自己射出来之后,许钧言忍不住出声,“蠢货。”
第二天早上,林黎看见许钧言就忍不住心虚,眼神闪躲,还止不住脸红。
许钧言把林黎的反应看在眼里,暗自在心里嘲讽,昨天晚上倒是胆子很大,还敢直接溜进他的房间,那么大的动静,睡得再沉也该被弄醒了。
但许钧言是不愿多承认自己昨天晚上前半部分的时间确实很爽,只是林黎这个蠢货居然只顾着自己,自己爽完就丢下他不管了,还没怎么帮他清理干净。
洁癖发作的许大少爷,大半夜又是被迫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又是洗澡换睡衣还重新换了一套床单。
谁知道林黎这个粗心的家伙会不会把什么东西滴到他的床上,许钧言光是想想都不可能在那张床上安心地睡觉。
以至于最后收拾完上床已经将近凌晨四点了,差不多一晚上没睡,许钧言的心情很差,面上表情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周身弥漫着一股低气压。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连着好几天,林黎都没有再去过许钧言的房间,就连偶尔找许钧言补习都是在客厅,他一看到许钧言的那张床,就忍不住感到一点羞耻,当时一冲动直接做坏事,事后又战战兢兢地害怕被发现。
所幸许钧言一直没找他说什么,两人还是按照以前的相处方式,这才让林黎慢慢放松下来。
“许钧言,你觉得自己会喜欢哪种类型的人呀?”林黎在某次两人一起回去的路上问他,眼里带着一点期待。
许钧言表情很冷淡,看上去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敢兴趣,“不知道。”
“你真的一点儿想法都没有吗?”林黎忍不住去看他,不过他确实想象不出来许钧言要是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样子。
许钧言回头看了林黎一眼,“你很有想法?”
林黎被那视线看得心虚,明明是很正常的目光。“也不是很有想法吧……就有一点。”
他的声音渐渐小下去,最后都不是很敢看许钧言。
后面几天,林黎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灵感,也开始给许钧言送一些礼物,偶尔里面还会带着一些告白的纸条。
许钧言一开始还没发现是林黎送的,直到后来在家里看到林黎鬼鬼祟祟的身影,才知道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只不过许钧言一直没有戳破,直到林黎突然向他告白。
林黎做了很多攻略,才把自己认为最合适的礼物和情书给了出去,自己脸上还带着一点羞赧,目光微闪地看着许钧言。
然而结果出乎他的意外,许钧言只是回了一句知道了,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黎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明白刚刚许钧言的反应到底是什么意思。
过了好久,他才从那种忐忑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不过刚刚许钧言没有拒绝,是不是证明他还有机会?毕竟以往跟他告白的人,都会被直接拒绝。这是不是证明他还是最特殊的那一个。
林黎被自己的想法说服,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
同样的深夜时分,林黎悄悄潜入许钧言的房间,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进来他没有上次那么紧张了,可能也是因为他今天跟许钧言说开了,总觉得多了一点底气。
许钧言的内裤再次被林黎脱下,林黎自己也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变态,一看见许钧言的性器,自己就忍不住想要舔,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不断刺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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