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溃不成军,红着耳根结结巴巴道:“那,那我待,待会儿,给你含含。”
叶棠醉思来想去觉得没什么问题,昂了昂下巴表示同意:“算你识相,本少爷准你了。”
转念又想道,姓文的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连本少爷都能抱起来,力气不差嘛。
等到了暖汤池,叶棠醉早睡了过去。
模糊间,他感觉自己被放进温热舒适的水池里,一双手温柔地替他搓洗。
“背也要洗……”叶棠醉咕哝着,沉入更深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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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秋白本来正在书房作画,突然嘟嘟两声,门被推开一条缝,鬼鬼祟祟探进半个头。
那鎏金云冠尖缀的明黄流苏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摇又晃晃。
文秋白:“……”
文秋白轻叹口气:“怎么不直接进来?”
“嘿嘿,”叶棠醉溜进书房,用脚后跟关上门,端着一盘点心三步并两步窜过来,“秋白,饿了没?我来给你送宵夜~”
正警惕着,藏剑已经近在眼前,拈起一片云片糕递到他嘴边,叶棠醉道:“来张嘴,啊~”
文秋白往后仰了仰,眯眼看他,淡淡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叶棠醉歪歪头,眼中纯净透彻,仿佛一汪不染尘埃的湖水,微微眨动间流露出一丝无辜与天真。
叶棠醉:“你要相信本少爷,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文秋白:“恕我直言,头一回,咳咳,你我就是吃了你给的酒后才……”
叶棠醉一下子想起来,登时又羞又恼:“那次是意外!”
见他坚持,文秋白倾身过来含住糕点,入口即化,带着股米香的清甜。
成功投喂了鸽子,叶棠醉心满意足:“算你识相。”
文秋白心想,他迟早要栽在这张嘴上。
细叶飘飘摇摇路过庭院。
“那么棠醉少爷,这么晚了来找我是想做什么呢?”
文秋白双手抱臂拿眼睇他,凉眸薄唇,发丝如瀑布般顺滑,大半被桃枝发冠束起,少许披于肩上,冠后系着翠玉穗绳,额前两侧的刘海随风轻轻摇曳,增添了几分雅逸的风情。
长歌门人,多是轩然霞举、轻云蔽月之姿,文秋白更在其中位列佼佼。此时在明灭的灯烛下,他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可亲近却又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一探究竟的神秘气质。
月光似水,他如深渊。
此等佳人,真是……
叶棠醉一时看痴。
“叩叩。”
长歌轻敲桌面发出响动,引他回神。
叶棠醉转转眼珠:“嘿嘿,其实是这样的,今天白天你表现得很好,所以为夫今夜特来鼓励你一番,希望你能再接再厉!”
哈?
文秋白:……
藏剑翻身坐到桌上,倾身凑过来:“所以啊,今晚你是想吃宵夜呢……”
他拉着文秋白的手,从衣缝里溜进去,放到自己饱满结实的胸肌上,使劲按了按,在他耳边诱声道:“还是,想吃我?”
文秋白:“……”
文秋白过电似地抽回手,羞恼道:“不要趁机奖励自己!”
叶棠醉不知死活地追击:“咦?你怎么耳朵这么红?不想要嘛?”
文秋白捂住脸摆手:“你不要这样子……”
“哦~脸皮薄,害羞了~”
叶棠醉瞬间展现了一个高武人士的完美基本功——强有力的核心力量,他侧倒在狭小的书桌上稳如泰山,头朝着长歌,将自己那张明艳如霞的脸怼在对方眼前,小半个下身悬空在外,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捻起对方的刘海调皮地在指上绕。
他逗自己的长歌“娘子”:“这么害羞干什么?我们都成婚那么久了,该做的都多少次了。你怎么脸皮还是这么薄,明明每次你也很舒服,叫你停你也不肯的……唔唔!”
文秋白不捂脸了,转去捂住这张作孽的嘴,随即指上传来湿濡的触感。
叶棠醉舔了舔长歌的掌心,又去吻住他无名指的第二个指节,含在嘴里轻咬吸舔,对方当即撤手。
藏剑眼睫弯如月牙,笑得像个偷腥成功的狡狐,伸指戳他心口:“你啊你,你完了,你栽我手里了。”
文秋白又叹气了,他今日叹气的次数着实有些多,并且绝非错觉。
张开手虚环在藏剑周身,即使知道他武功好,也总忧心他会掉下去。
文秋白开口道:“真要我领赏?”
叶棠醉头倚在他肩上,吐息呵气都在他颈边:“当然,我说的,今夜任你……为所欲为。”
风起春灯乱,心动烛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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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灯逐渐熄灭到只剩一盏。
烛光昏暗,叶棠醉手撑在书架上,下裤褪去,站立着被贴在背后的文秋白用手徐徐揉着臀瓣,整个任人采撷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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