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着:我很正常十次。
但那躺在我身旁的既冰冷又柔软的东西还在啊。
慢着!
幻觉可以0得到的吗?
「老公~~吻我~~」
我听不到。我感觉不到。我听不到。我感觉不到…
我睁开眼睛,还一直背向着我的小夕,竟把头颅270度地向後拗着,靠在我的x前看着我。她的嘴唇紫黑,脸se僵白,但双目流露出来的灵巧和活泼,却跟昔日一模一样。
「老公,你g嘛啦?」
「我、你、我、我…」
「你是不是病倒了啦?」小夕说,然後把已断的脖子拉长15寸,哄前给我一个冷冰冰的吻!「这样会不会感觉好些了?」
「格格格格格格格格…」
想不到,相隔两年之後,我和初恋情人小夕的第二次亲嘴,味道竟然像一根放着十天没吃的烤j腿!
小夕虽然僵y有如冰块,但x格却跟她生前相反,变得热情如火。她撬开我的嘴巴,把舌头钻了进来。
法国式接吻!
而且还附送大量钻进我嘴巴中的蛆虫!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在我的脑袋里,根本没有接受眼前所见的想像力。我拼命对自己说我口中没有虫,没有任何东西正在跟我接吻。
我要反抗!我不要被自己的幻觉欺负下去!
「你给我滚!」我奋力把双手向前推出,把断头小夕整个撑离我的身t。她的嘴唇好不容易才离开了我她有条拉长了15寸的脖子,但仍有条屍虫在中间连系着,我和她各自含着它的一首一尾。
「呸呸呸呸呸!快给我滚!快给我滚!…」我不住大声咒骂着,企图用这种方式躯散幻觉。
我大叫了约一分钟左右。我感觉到温热的yet滴落我的脸上。那又是甚麽呕心东西?
两手还在用力把断头小夕撑在半空,我唯有不断摇头,但yet滴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忍不住好奇,睁开了眼睛一看。
小夕正在流泪。
那伤心yu绝的模样,即是是我小夕生前,也是从未对我展露过的。
「老公…你怎麽啦?」
「你不是我老婆、你不是小夕、你不是我老婆、你不是小夕…」
「老公~~~~呜~~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你…我…」小夕那极度惹人怜ai的表情让我心软下来,但不断从她嘴巴钻出来的屍虫却又…
我应该怎麽办!
对了!睡觉!不省人事的话,就不需要处理眼前这档子事了。
离奇的是,我真的马上睡着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抓狂了,昏倒了,还是真的入睡了。但原来当一个人在jg神上被b到绝路的时候,他还有最後一条路可以走:就是走进自己的潜意识里。
我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我梦见班导师在发期末考卷的成绩,全班四十人我刚好排第二十名。身在人群中间的奇妙安全感,令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根接受yan光照晒的山坡小草。
人类如果感受到大量的幸福,是会醉倒的。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整个人都觉得迷迷糊糊地,像是宿醉未醒。
在洗手间里刷牙时,吐出来的第一口漱口水,既h浊又腥臭。我在镜前笑了笑,发现牙齿hh的,而且沾满r0u屑般的黏糊东西。
我昨晚吃了甚麽?
我不敢细想下去,强忍着作呕的慾望,低下头来继续刷牙。
咦?我好像隐约看到有个人在我身後站着。我漱了几次口,在低下头来时,眼角好像都看到同样的东西。
我不敢转身确认,马上离开洗手间。照理睡了一觉之後,幻觉应该消失掉才是。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在灯明火亮的医院走廊里走着,我总觉得後面有个甚麽人在跟着我。
我後颈总是觉得痒痒的,像是後面的人走得太近,呼气呼到我的颈上去似的。
我哪敢向後望啊?
可是,很多病人和病者的家属朋友们都在这宽阔的走廊来来往往,要是我身後跟着个不得了的东西,大家应该会有点反应才是。
所有人经过我身边时,都没有在意我。
呼~~这果然是我的心理作用,根本就没甚麽断头小夕。
就在我终於松了一口气时,我看见昨天那个大眼睛小nv孩,正背靠墙边用同样的怜悯表情看着我。
我有点被她盯得生气起来,便跪下来跟她说话。
「小妹妹,g嘛盯着大哥哥看?是大哥哥长得太帅了吗?」
她摇头。
「那一定是大哥哥病得不成样子,很可怜了吧?」
小nv孩摇了摇头,然後,又补充似地点了点头。
「那是甚麽意思啊?」
「哥哥,你的nv朋友很可怜。」小nv孩指着我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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