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为了那些东西,轻辱别人的人生,那么,我就从你们手中抢夺走你们所谓最重视的东西。
人只要有目标,找到正确的方向,再用适合的方式,不偏不移的努力下去,总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
大四那年,我成了厉氏的第一继承人,尽管大哥和二哥恨得咬牙切齿,明里暗里手段不断,我却不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算计没有自保能力的吴下阿蒙了。
退让不能真正解决问题,一劳永逸的办法是让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再没有人能撼动你,让那些敌视和仇恨都不再是问题。
……
在领取毕业证那天,曾年少时恋慕过的学姐来校致词,暧昧的视线,矜持的邀约。
秋se浅浅沾染了梧桐树上枝叶,绯红和叶h交颈缠绕,靡媚婉约,在缓风徐徐中不胜娇羞般在枝头舞动,yan光透过摇摆的枝叶,泼洒在我和她的身上。
学姐依然是曾经少年时ai慕过的模样,优雅沉静,仿佛一切都在尽在掌控般闲适,已步入社会的她,化着淡淡的妆容,对b曾经的纯美,多了gu属于nv人才有的妩媚。
我突然有些恍然,仿佛回到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发生的那年,自己还很青涩,带着gu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桀骜傲气,总觉得自己值得更好的。
每个人的青春里都有那么一段浮燥轻狂的岁月,而那些完全不知所谓的骄傲自负后面又隐藏着深深的不安。
大抵因为当年的我正处于这种矛盾浮燥的时期,才会被这个nv人身上完全不属于同龄人稳重沉静的气质所x1引,那时的她仿佛洞析事世般,总是用一种置身事外的眼光的看着同龄人的喧嚣和浮燥,我那时侯大概就是她眼里所流露出来的东西所x1引,觉得复杂晦涩,忍不住想要深究。
然后是多年的追逐,不顾一切的反复表白,然后再反复被她拒绝。
还记得当时的她笑得温柔,噪音却意外的淡漠,甚至带着丝怜悯:“现在的我们并不适合。”
年轻气盛的自己当时是如何回答的,是了,“我们又没有在一起过,你为什么就能武断的笃定我们不适合,更何况这个世界本来没有天作之后,我只相信人定胜天。”
当时她指着学校旁边那排法国梧桐树,有些不耐道:“看到那个树没有了,看到树上的叶子没有,现在的我就像是秋天的叶子,而你却只不过是初春的neng芽。夏虫不可语冰,我们隔了整整一个夏天,拿什么在一起。”
我已经忘记了当时的自己是如何回答她的,只是那之后自己确实颓废了一段时间,而也正是那段时间,被鸿羽骗进了“救赎”。
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如今的她相b从前的青涩,更增添了一丝韵味,合t的套餐穿在她的身上别有一番韵致,她抿了一口咖啡,在诸多试探之后,终于耐不住半垂下浓密纤长的睫毛,转过头看向那排秋风中摇摆舞蹈的梧桐树,看似随意的道:“默喧学弟变了很多,从前就像是初春的neng芽,如今终于长至金秋,成熟而富有魅力。”
若是没有当年她拒绝我的那段,平常人听来只觉得是普通朋友间的夸赞,这极具暗示x的话才让我后知后觉的惊觉,原来今天她约我来的地方正是当年我和她表白过的咖啡店,甚至我们坐的位置都没有改变,一如往夕,仿佛回到四年前。
我望着秋风中摇曳的梧桐叶,若有所觉,淡淡的g了g唇。
“是吗?”我不咸不淡的应道。
她终于觉出些不同,却仍是一脸笃定自信的望着我,身子前倾,抬起眸子b视着我,声音轻而笃定,仿若诱惑:“如果四年前表白的是人今天坐在这里的厉默喧,我想,我没办法拒绝。”说完,她脸上带轻松的笑意,似乎等待着我再次吐出倾慕之语,又似乎仅仅是逗弄小学弟的玩笑之语,只有我知道,她一直把自己摆在一种近可攻,退可守的位置,习惯x的掌控拿捏着主动权。
大部分男人都没有办法拒绝自己的梦中情人,哪怕是曾经的梦中情人向自己示好吧!
何况主动暗示的对像还是曾经拒绝过自己的nv神。
我却没有由来的觉得有些讽刺。
曾经的那些幼稚青涩的往事,如果不是眼前这个nv人步步为营的引导暗示,我恐怕都记不太起来了。
就像赌石,那个不被看好的粗劣顽石般的厉默喧自然被轻易扔弃,这个突然开出极品翡翠的成熟稳重的厉默喧也当然招人喜欢。
她的眼神却是那个自信,就像她眼中的我还是当年幼稚青涩的模样,所有情绪任她拿捏把玩。仿佛在我们面前那样,她还和当年一样,对我们的喜怒哀乐那种了若指掌时的自信。
可,她凭什么认为如今她眼中这个所谓成熟稳重的厉默喧还会如四年前一样迷恋着她呢…
如果现在的自己,还是曾经的顽石,眼前的这个学姐,是否还会另眼相看,青睐有加?
当年被她嫌弃的顽石,是在另一双手下被温柔打磨,小心开启,才能绽放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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