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朝安抚她:“别怕,外面都有暗卫守着,应该是有人想要闯进来被发现了。’说罢他就要往外走,陆云昔却拦住他:“已经闹出了动静,万一陆家的人也在,见了你不太好,还是我去看看吧。”元子朝本想问哪里不好,但陆云昔已经穿好了衣服往外走去,他看着那道娉婷袅袅的身影,想到刚才射得她身上黏糊糊一片,在层层衣裙之下,裤子都还没有穿,又是心头一紧。将窗户掀开了一个小缝,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等陆云昔走近了,才发现坐在地上的人居然是陆寓程,想到晚饭时不愉快的第一面,她眉头一皱,挥手命两个暗卫退下。俯身问道:“陆大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是登徒子吗?还说要教我规矩,自己大半夜闯入我院中,这就是君子所为了?”
晚饭之后,陆寓程一个人在房里喝酒,喝着喝着忽然想起来,那只风筝落下了,他原本是想从正门进去的,奈何伺候的丫鬟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进去,也不肯帮他去拿东西。风吹得酒劲儿上了头,陆寓程咬咬牙,自己的房间凭什么自己不能回去了?他想起小时候,被父亲关禁闭,他总是从院子后面的墙头上翻出门去,他在里外的草丛里都藏了垫脚的砖块,这么多年一直搁在那。月黑风高之时,便晃晃悠悠地去搬砖头爬墙,爬了一半,就被几个人捉住了,丢在院子里。这会儿酒醒得也差不多了,原本还有些心虚,结果被陆云昔这一番质问,脾气又上来,站起身来回道:“这本就是我的院子,你才是鸠占鹊巢。”“是你的又怎样?”陆云昔丝毫不买帐,“我在这里住一日,这里一日就是我的地方,你夜闯女子闺房,要不要我喊你爹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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