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掉。」
真不愧是会长啊……
事到如今,我居然也只能发出这样奉承一般的感慨了。
「可是我有几个问题。」
「嗯?」
尽管这可能只是根据我的反应作出的表演,雏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不管你再怎麽和我说着全世界的存亡,我也不过就是个无名小卒而已,那些东西或许和我有什麽关系,但我什麽也都做不到,我只是个普通人。既不是机器人,也不是魔法使,更不是那个b机器人更魔法使的会长……请原谅愚蠢的我ga0不懂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理解此之前我只在意两件事。」
「哪两件事?」
「首先,为什麽你说话的时候会有那麽奇怪的口癖,又总是念叨一些听上去蠢兮兮的傻瓜台词?」
哈?
她脸上的意外加深了一层,ga0得我都不敢揣测这意外是否真实了。
「这个嘛……人家毕竟不是人类,想要长期蛰伏在人类社会中的话必然需要合适的伪装,所以人家向会长提出了这个请求,她就推荐个人家了一系列人类的艺术作品来参考,照会长所说,我已经讲究透了你们人类的感情取向。」
「研究透了……是怎麽一说啊?」
「你们人类啊,是会无条件喜欢头发颜se有别於se素沉积,面部违反生理构造看上去像是平面,说话的时候大量套用语气词,与众不同自称和句尾口头禅,甚至能越过骨骼限制做出这种动作的幼年nvx的,对吧?」
说着她转过身去,将两手背在身後,仅仅将头越过肩膀扭了过来,还朝着天空倾斜了四十五度。
真不愧是会长啊!
事到如今,我除了由衷地发出这样奉承一般的感慨外,已经什麽都做不到了。
再把这个话题深究下去恐怕又要抵达未知领域了,我果断地将之抛开,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那麽……其次,您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呢,雏大人?」
哼。
以某动画导演知名姿势看着我的雏露出了得逞似的笑容。
「去旅行吧,南叶。」
「什……麽?」
「那麽想要了解我的话,不如抛下你脑子里的那些结论,从零开始,先去从了解普通人开始吧。普通地找个可以信任的同伴,普通地到各种各样的地方看看,普通地感受人类的普通之处,普通地理解了普通的含义,再来和我谈谈看吧?,会长是这麽说的。」
难道说……
「你刚刚不是还强调自己是个普通人吗,南叶?」
雏开着口,发出的却是我的声音。
不管你再怎麽和我说着全世界的存亡,我也不过就是个无名小卒而已,那些东西或许和我有什麽关系,但我什麽也都做不到,我只是个普通人。既不是机器人,也不是魔法使,更不是那个b机器人更魔法使的会长……
听起来像个逃往现实的懦夫一样。
「所以,带人家去旅行吧,用普通的交通工具。」
她背朝着我,在夕yan下故作深沉地低下头,给了我一个略显帅气的背影,摆着手道别。
「不过,你住的这个地方,总感觉真安静啊。」
雏嗓音忽然低了好几度,像是个大叔一样发出感慨。
「嗯?」
我不明白她突然这麽说想要表达的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我还因为刚刚听到自己声音的t验,而有些头皮发麻。
「……嘛,和一个外行人纠缠不清也没什麽意思。」
她失望地叹了口气,身形在空气中逐渐变得稀薄,构成她形象的部分ch0u丝剥茧般一点点脱离她的身t。
「那麽,想通了之後直接在电话上找人家吧。」
那你倒是一开始就用电话和我联系啊!
在我的这般吐槽还未出口之际,她便像失去了信号的电子影像一样消失在了我的眼前,一丁点曾经存在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什麽嘛,这些人,一个两个的……
这个世界在不知什麽时候,变成了除了我之外都可以自说自话决定某事的样子。
不过我并没有嘴上那麽排斥这些主动找上门来的麻烦——倒不如说有些高兴,因为这个暑假的後半实在漫长得令人发慌,漫长得人生似乎都会在这一个月里终结。
我并不是没有在找事情做,苏老板那里的打工一直有在断断续续的进行,但苏老板的jg神状态这几天下来变得越来越糟糕,整日一副恍然若失的表情,究其原因,却有和我一样说不出个所以然。生客自然不愿意到这麽一家晦气的店里就餐,主要客源的学生们如今又不知道躲在哪里狂欢,人气衰落导致连我存在的必要都显得尴尬起来。
惶恐的是,我连为什麽会在苏老板手下打工的原因都不记得了。
可如果不来这里彰显自己存在的话,闲置在家难道就不尴尬了吗?
尤其是在这家中,还有个说不上是什麽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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