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於自己的判断而展现的笑容,让我的心底有些发毛。
「这……是要我来做的吗?」
「没错,这件事非南叶同学不可。」
「为什麽?」
「因为如果是由我来伤害维多利加的话,那後果我可承担不起呀。」
啪。
我仿佛听到了那个气球被刺破爆裂的声音。
要伤害维茵才行吗?
这样的想法让我感到惶恐。
「您是说,这会伤害到维茵吗?」
「换做任何来说都是如此……」
会长回以了我肯定的答覆。
「但如果是南叶同学来做的话,维多利加大概不会将它当作是一种伤害来对待吧?」
她微笑着,将用来刺破气球的针放在了我手心里。
「不然,就只能让雏受到进一步的伤害了。」
还保持着微笑地,将我的手掌合拢了起来,让针头和针尖的刺痛,确实无误地传达到了我的神经,蔓延到我的五脏六腑。
会长这是在报复吗?
我不由地如此想到。
因为维茵扰乱了会长对雏的掌控,会长才借此机会向维茵发泄起个人恩怨来了吗?
「你的手出了很多的汗啊,南叶同学?」
会长的一句话将我惊醒,我才注意到她的手不知何时,居然真的握在了我颤抖不止的手上。
「你在紧张些什麽呢,南叶同学,难道在你的眼中,我的信誉就那麽一文不值?你宁可毫无根据地替维多利加辩护,也不愿意尝试着相信我吗?」
我……
出於自卫一般的本能,我摇了摇头,却想不出辩解的说辞来。
「那麽,在南叶同学的眼中,我又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随着会长能掌控人心的话语,我定睛看向了眼前之人:
不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会长果然是个美人,和平面杂志与综艺节目上那些充满了隔膜感的美人们不同,出现在我眼前的会长既没有化妆,也没有惺惺作态地摆出什麽造型,只是弯下了腰,将我的手握在了手中,那g勒出会长姿态的线条就天然地以一种极其和谐的方式成列在了我的眼前,我甚至连会长的脸都还没有看清,只是粗略地扫视了一眼她的全t便感到有些呼x1困难。
会长果然是个天生美人,而且因为这超凡脱俗的美貌,而让我不敢认真审视,只有如昨夜一般在路边摊的氤氲雾气中,才会因为无知才产生主动接近上去的念头。
让我这样一无是处的胆小鬼来评论会长是个怎样的人,简直是如同登天一般的难事。
可是会长却不以为然。
「在我小的时候,因为羡慕大人们的特权,我也迫切地想要长大。」
她放开了我的手,在圆桌上以手枕头,饶有兴致地望着我。
「幸运不常伴,伤疤也揭不完,每时每刻都慌乱不安,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脆弱和无助,我总是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b实际上坚强,b实际上隐忍,b实际上游刃有余,b实际上完美无缺。时间长了,不论我是真的努力拼搏,抑或是在碌碌无为,在旁人的眼中都已经看不出区别了。」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但是我总相信,肯定会有人能明白这其中的区别,肯定会有人能明白,我一直以来细细描绘的人生,不只是看上去的那个样子。我固然一往无前,但其中也自然困难重重,我切身地感受过穿过喉咙的酸甜苦辣,切实地大快朵颐,切实地饥肠辘辘,然後装模作样地满不在乎,希望有人能好气地靠近过来,看清楚我以为世间百味苦恼的样子。
“可是没有,不论是你也好,是雏也好,还是最为接近的严利本也好,所有人都在看清我模样之前别开了视线。我的真实仿佛是禁忌一样不容触碰,唯有将之束之高阁,才是正确的应对,在连我自己都开始习以为常,将之视为常识的当下,怎麽着——」
她张开了双手。
「维多利加她出现了,她从未来出现了,带给了我在此之前绝对不敢想像的一切,现实的、不现实的……更绝妙的是,她的常识就像不存在了一样,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一直以来所作的伪装,一眼便看穿了我。」
会长卖了个长长的关子,满面笑意地注视着我,看得我全身j皮疙瘩都起来了才轻声地对我说:
「尽管打从心底里厌恶这个nv孩,打从心底里希望她从这个世上小时,但我是绝对不会对这样的维多利加做出什麽的,至少以我的手,我什麽都不会做。」
她有些令我不安的许诺着。
「所以相信我吧,像过去一样,像往常一样,尽管相信我便是了,南叶同学。」
这话像是富含着某种魔力一样,让我无法再装聋作哑下去,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那麽究竟要做些什麽呢?」
「古人谓朝闻夕si,况君前途尚可。且人患志之不立,何忧令名不彰邪?」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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