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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做要么滚(1 / 2)

一次两次,和三次四次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这么安慰自己后,沈雪锦来到欧德公寓。

他按了按门铃,很快里面传来脚步声。

皇甫越打开门,一手撑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审视他,“怎么?才拒绝我就自己送上门了?”

“能进去说么?”

沈雪锦垂着眼帘,嘴唇被寒风刮得发紫,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这次发情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好多天了还没结束,沈雪锦还特意在超市买了贵一点的阻隔贴把后颈遮住。

皇甫越侧过身子,让出一条通道,沈雪锦低头走进了屋。

“说吧,你想做什么?”男人背靠在宽大的沙发靠背上,两条大长腿懒懒岔开着。

他身上穿着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看似正要出门。

沈雪锦只好把昨天的事情简单讲了一下,讲到他想拿酒瓶戳周老板时,皇甫越笑道:“我可真得谢谢你,这么多次了只打过我一巴掌。”

明显带着的奚落和讽刺意味的玩笑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更显得玩味且冷淡。

原来这人一直记着那一巴掌。

“两年100万,你真的想好了?这段时期内你就是我的小情,随叫随到,跟我上床,伺候我,这样也行?我随时可能会给你临时标记,要知道多标记几次oga可能会被信息素影响,或许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

“想好了,怎么都行。你帮我找个好点的律师,保我哥哥不会留案底。但我只是借你的钱,还清了一百万,契约随时终止。”

两年太久,他可不能把大好青春都奉献给这人。

沈雪锦一点没在意什么这辈子离不开,医院清洗标记影响不过疼了点又不是没有法子。

只要能解燃眉之急,他就满足了。

经过这一遭,家里的人应该也不会再让他去相什么亲了。

皇甫越揉着眉心,轻笑道:

“和在床上一样,你可真会要啊。”

沈雪锦咬着唇,在床上从来都是他主动,他像个木头一样,几乎是不为所动。

因为除了胀痛,还是胀痛,即使有一点点爽,也比不过卖身的耻辱感。

沈雪锦再次小声问道:“那,你能帮我么?”

他悄悄摸了摸自己后颈,扯下那片阻隔贴揉在手里。

淡淡的荒漠玫瑰香气瞬间从腺体散发出来。

“现在才想来纠缠我,有意思么?”

皇甫越拿上次他打击他的话还击了,就在沈雪锦以为没戏时,他又说:“本来对你都快没兴趣了,这样吧,你取悦取悦我,说不定能行。”

“好。”

沈雪锦生怕对方反悔,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他蹲到沙发边上,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一身干净整洁的西装,他怕给人家揉皱了。

眼神落在那条皮带上后,沈雪锦用两只手开始解皮带。

他从来没系过男士皮带,手脚笨拙地又按又扯了半天,才成功解开。

西裤被他拨开到两边,露出里面黑色的男士内裤。

鼓起的东西无比招摇,他咽了一下,发着抖去触碰……连信息素的释放都不稳定了。

皇甫越冷硬的声线传来,“我今日欲望低沉,只有手,怕是不太够。”

沈雪锦抬头望了望alpha面不改色的脸后,他羞愧地低下头,低头、俯身、把脸凑过去靠近那根滚烫的肉棒。

张开嘴将眼前的东西一点点含了进去。

舌头在龟头顶部轻柔得打着旋,卷着边缘沟壑轻啄慢点。

淡腥夹杂着铁锈味的前列腺液咸咸的,沈雪锦皱了皱眉。

整个动作都显得硬邦邦。

许久后,皇甫越突然开口道:“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沈雪锦口中含着东西,他埋头不看他,摇头。

“是我的易感期。”也是我妈的忌日。

一句话犹如一盆冰水浇在他头上。

alpha易感期一般来讲是不会和结婚对象以外的oga玩的,因为易感期的alpha也极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oga往死里折磨。

操一顿都算轻的。

但法律也规定,alpha若是没能在易感期控制好自己,需要对oga进行赔偿等,重则坐牢轻则罚款。

沈雪锦吐出嘴里的阴茎,抬起脸来,“那……那……还要不要”继续?

“你说呢?难不成你打算被操哭了还要去告我?”当然oga不去举报的话,并没有什么好怕。

皇甫越的易感期很少。

几乎每年都固定在母亲忌日的那几天。

他还记得当年白音大着肚子跪到家门口,他妈就病倒了。抑郁、焦虑伴他走完剩下的人生,白音便住了进来,还带着个两三岁的男孩。

所以自从母亲去世后,一到忌日前后,他就开始变得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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