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现对方背对着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龙舌兰酒味的alpha恶劣地歪了歪头,倚着门框温吞着开口:
【唔,师兄在……自己偷偷做什么好事情呀?】
彼时花少北做完了日常训练,冲了澡,因为因为发情期将至而浑身燥热着,身上套着宽大的t恤、背对着门、正不情不愿地把手探进底裤里做手活——当时他还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第二性别,更不要说直面自己的欲望,因而每次被情欲操控着燥热难耐,想寻求一些抚慰时总是别别扭扭的。
当然这个难顶的情况终结于他听说自家师弟分化成了alpha的某一日。
但彼时他的大脑熏熏然着,边因快感而身体颤抖,又边因欲壑难填的难挨情欲而无声哀叫——他因突然被打开的房门而受惊、颤抖着呜咽了一声。伴随而出的还有一股刹不住的玫瑰花信息素。
嗅到浓郁的玫瑰花味信息素的时候便瞬时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某幻迅速将门关上、反锁,然后边释放出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走近睁大了眼睛瞪着自己的花少北,表情促狭。
【花绕北、发情了……咋不来找我呀?】
空气中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已然缠裹着濒临失控边缘的玫瑰花信息素,似在腌臜地挑逗,又似在小心翼翼地吻。
【某幻、你晓不晓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像个怨夫?】
花少北以手撑着地板,用被情欲逼得不住打颤的双腿站起身来,有点狼狈,却还逞强着拱火挑衅道。
于是他便把花少北从背后紧紧拥住抱抵到沙发上,某幻炽热的口唇烙在那微微发滚的腺体上,烫得花少北不受控地哭叫呻吟出了声。
【呜啊、嘶……烫、哈啊、好烫……】
某幻佯装怜悯地咋了咋舌,边吻着他覆着腺体的那块皮肉、边伸手到他颤抖着跪立的两腿间,握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花茎开始下流地撸弄。
花少北的呻吟声已近乎是在失控地尖叫,没几下便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腰发泄在了某幻带茧子的手里。他的面颊满是浪荡的骚红色,于是那凝着一泓粉的眼尾被人用指腹摩挲,他听见用快感主宰着他的那人沙哑着嗓子怜悯道:
【好可怜……但是,花少北,我想……我会救你的。】
那根粗长的肉刃就着oga分泌出的穴液慢慢插抵到几乎最深处的时候,那些被逼开的黏膜不知羞地嗫嚅着缠着它贪欢,花少北被跪抵在沙发上,被某幻用力强行抵开了两个膝盖、又深又重地侵犯。
某幻叼咬着花少北的后颈,实打实地注入了一发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龙舌兰信息素,随即这枝被酒液泡软了花枝上尖刺的玫瑰——花少北便软在了他怀里。
最深处的黏膜都被插得发酥发软,那些无视他失控的、哀哀戚戚的呻吟而直冲脑门的快感太过剧烈,随着顶撞一下又一下地累加,积攒在尾椎——花少北有种那里堆攒了一泓熔岩的错觉,难耐地胡乱向某幻讨饶,却被对方一只沾染满了信息素的手掌捂住了颤抖的口唇,另一只手掌则更恶劣地伸到颈前掐住了他因向后仰起而绷紧的颈子。
花少北被骤然这么一掐,窒息所带来的垂死感让他绷紧了浑身的神经。缺氧让身体愈加敏感,几近痉挛的肠肉死死吮咬着其间侵犯着自己的肉刃贪欢,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顺着插抵开肠肉、愈插愈深的柱身往外流,沾得某幻卷曲的阴毛都变得湿漉漉。
他被来自身后的某幻的那一下下顶撞撞得白眼直翻,太多了,说实话的,真的太多、太好了。可他羞于启齿承认身体的贪欢,于是身体被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凌虐着,口中发出的鼻音呻吟也愈发可怜得紧。
某幻捂住他嘴巴的手,手背也被那些不由自主地往下淌的泪水彻底打湿——于是他身下更毫不留情地往里顶,顶那些不知廉耻般涌上来的软肉,凿那处颤抖着朝他敞开的腔口;又边凑过去吻翻着眼、呜呜咽咽着哀叫、呻吟也含糊不清的花少北的耳背,玫瑰花味oga那敏感的耳朵被突然而至的吻所濡湿,尖利的尖叫讨饶却被死死捂在强硬着用欢愉折磨得他不住软了腰的alpha那炙热的手掌心。
【呜、唔啊……啊、啊——】
两个发浪凸起的奶头蹭着宽大的t恤的布料,硬得难耐。
好狼狈,如果花少北此刻有哪怕那么一分清明的话,他也许会怜悯自己一二;可是此刻,被汹涌而来的性爱彻底推入发情期的oga,明明腰背都早已发麻发软,却仍努力摆动着被欢愉折磨到发软的腰向身后侵犯着自己的人骚荡求欢——欲求不满的眼泪落在兜满一泓艳色的眼尾,于是那抹红便透了出来,像盛开在他眼尾的红玫瑰。
那么可爱,那么艳丽。
被热情的肠肉吸夹到快要失守的某幻边掐着花少北修长的、被摩挲掐弄得泛红的脖颈,边顶着足以让头皮发麻的蚀骨销魂往里狠狠地凿捣。他又迷恋地低头去吻那块覆着发着滚、向外一股一股地抛浓郁玫瑰香的腺体的皮肉。
花少北终失控地浑身紧绷着被推上窒息宝高潮的时候,他恶劣的alpha情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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