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晓和艾丽丝走出酒吧的瞬间,本来平缓的钢琴曲突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钢琴在发出愤怒的嘶吼。
莫札特的安魂曲,震怒之日。
钢琴尽情地宣泄着愤怒,酒吧内的灯影就好像被暴风雨冲击一样疯狂的晃动起来。
一瞬间,酒吧的灯光发生了变化,聚光灯打亮了奏者的坐席,钢琴前,一位全身雪白的少nv正在用力地敲击着钢琴键,让钢琴发出令人窒息的愤怒。
灯光下,少nv的皮肤惨白的令人畏惧,在她的身上丝毫无法感觉到温度,银白se头发梳成的辫子随着节奏起舞着,消瘦到让人觉得营养不良的身t随着乐曲的感情起伏着。
当最後一个琴键按下,少nv松开了钢琴,抬起头,白se的瞳孔,白se眉毛,微微泛白的嘴唇,这并不是妆容的效果,是天生的模样,白的令人震撼,白的令人委婉。
少nv啪地一声合上了钢琴盖,目空一切仿若君临,缓缓站起身,水蓝se的礼服就好像挂在她的身上一样,轻飘飘的,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白若冰霜的人,却有着温柔到让人惊叹的面容,仿佛岩间圣母一般的慈祥,秀美小巧的五官上满是慈ai的感觉,很难想像刚才的震怒是出自她的手笔。
「嗨,好不见,苏暮。」
「好久不见,团长,或者还是称呼您零议员b较好。」
卡座上的男人走了下来,好像一匹孤傲的灰狼一样幽幽地走出了黑暗的森林,为了给世间带来无尽的痛苦。
灰se的乱发随意并且充满了野x,英俊却不完整的五官上满是戏nve的笑容,左眼轻轻地合着,永远失去了对光明的渴望,一道斜着贯穿脸庞的伤疤让这种本来应该英俊的脸庞像恶鬼一般狰狞,让人感到深深不安,浑浊着h褐se的独眼散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光芒。
消瘦的身t里充满了能量,像是一条饥肠辘辘的灰狼,随时可以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腥红的舌头轻轻地t1an着锋锐的獠牙,这个男人就好像一匹披着人皮的豺狼,狠辣危险,令人绝望。
曾经的赤风佣兵团团长零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过令人吃惊的,这个本该年过六旬的人却以年轻人的t态站在了苏暮的眼前。
「喜欢我的演奏吗?大灰狼?」
对上了零,苏暮那温文尔雅的慈祥感消失了,脸上的表情变得冷冽起来,如同冰裂的寒冰,眉间挑动着,露出一个狠辣的笑容,仿若魔nv一般狠毒。
「喜欢,太绝l了,一个情调的酒吧就应该有一架旧钢琴作响,最好弹弹钢琴的是个穿着轻飘飘礼服的nv人。」
「尤其是那个nv人的心中充满了愤怒!被yuwang之火燃烧着灵魂!那种痛苦的怒吼简直是最完美的下酒菜!」
零昏h的独眼sisi咬着盯着苏暮。
「j尾酒自马天尼开始,又以马天尼告终。」
「哪怕喝下去的是毒药!是悔恨的痛苦!终究是一个无尽的轮回!」
苏暮毫不畏惧地回应着零,失去温度的白曈散发着令人绝望的低温。
突然两个人都失声笑了起来,小心地打量着彼此。
「你的新胳膊看起来不错啊。」
零指了指苏暮的左臂,和苏晓正好相反,苏晓的右臂是义肢,而苏暮的左臂是义肢,一黑一白。
「您看起来也很神清气爽。」
苏暮所指的是零变得年轻的容貌。
两个人对峙着,彼此丝毫没有退让。
先做出动作的是苏暮,苏暮轻轻地拍了拍手,然後酒馆退去了伪装,本来奢华雅致的酒馆突然像是被时间狠狠地拉扯了一把,厚厚的尘土盖在地面上,豪华雅致的吧台变得陈旧古朴,摇曳的灯光变得支离破碎,唯独不变的是空气淡淡的香水味。
时间的幻觉被剥落,这只是一家早已废弃,不属於这个时代的酒吧,而苏暮让它再次展露了一次自己的辉煌。
「「无se蔷薇」吗?更近了一步啊。」
没错,这个酒吧确实不应该存在於废佬城寨这个地方,一切都是苏暮的恶意,苏暮用自己独属的欺诈系统欺骗了这件酒吧,让它回到了自己的曾经。
「当然,面对您,我可不得不小心,到现在我都能感到被你砍的这只胳膊在疼。」
苏暮下意识地0了0自己的义肢,苦涩的回忆翻涌着。
「啊哈,真有意思,能再和你联手演这麽场戏,真的很不错。」
零话音落地,站在吧台前一直默然的酒侍就好像泥浆一样崩塌融化成为了一滩流动的烂泥,缓缓从地面爬向零。
「有意思,这就是你的新玩具吗?」
零举起手中的自由古巴,她已经不想再和眼前这个nv人多言了,他的杀戮yuwang越来越重,他渴望撕扯着她的喉咙,但不是现在。
「向你致敬,帝国「白骑士」苏暮。」
苏暮笑了笑,然後零也笑了笑。
「也向您致敬,联邦佣兵协会议员「灰狼」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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