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了一本黑se的本子,递到此时特别兴奋的战歌手上。
「哦哦,写得这麽详细——不过这个数学不就是基础吗?」
「对方也只是小学生啦——那麽麻烦木芒也一起帮忙了咯~~」
「好的……」
我抿着嘴接过另外一份教案,看是仔细地看了起来。
不过……其实我也蛮久没有看到这些东西了,还有一些新奇的感觉……我第一次学习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木芒……」
ai子小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同时也站起身来。
「和我整理一下教室好吗?」
「哦?那要我也来吗?」
「要是让先到的孩子看到可就不好啦——战歌小姐你可是特别嘉宾,必须过会儿闪亮登场呢。」
「是这样啊——不过教书?虽然蛮原始的办法,但是好像很有意思嘛,新的战斗吗!!」
我们留下战歌一个人在床上翻来翻去地研究教案——虽然我感觉,对於她来说应该没有什麽再学习的必要了。
在ai子小姐的引导下,我们走进了前方的一节餐车车厢——这里并没有作为用餐点,而是在jg心布置、添加了黑板之类的设备後,变成了一个小型教室。
「那麽先把讲义和书放到每一个人桌子上吧,我去教室後面拿一下——」
在ai子小姐又开始小心地翻箱倒柜的时候,我也开始仔细研究起了这个「教室」。
黑板槽内几只断开的粉笔,一端明显的有磨损,但是和这样充满学风的场景相对的是仅有二十多个座位,同时ai子小姐抱出来的书也绝对没有到二十本。
「总共……十五个学生,不过好在大家都是小学五年级左右,这麽集中倒也b较方便,至少不用分段教学了不是吗?」
ai子小姐把讲义和书本交给了我之後,又开始拿起一旁的白se抹布擦拭起黑板起来。
「其实吧,我在当了老师……临时老师之後才知道,这里的年龄分段其实还蛮严重的呢。」
「都是‘神’g出来的好事……」
……
当天大部分学生都在校看第一艘世界各国合作建造的太空船进入宇宙的转播,上班族还是照常上班,老人在家中也没有机会去避难,现在活下来的人多半是十年前侥幸逃脱的年轻人。考虑到微乎及微的生还率,能够到达这里的人只能用「万分幸运」来说了,而活下去也就是全部。
在这种状态下还想生孩子什麽的基本不太可能……这些孩子五年级,在那一年刚刚出生,恐怕就是因为这个,他们的父母才会如此保护他们,b起稍微大一点的、留在家里的幸运多了……
「是啊,忽然间我们就成为了剩下的人类了……感觉像是濒危动物一样了呢。我忽然在想,那些濒危动物怎麽样了呢?」
「生态系统已经被这样摧残,多半也是灭绝了吧。所以,‘神’不可以——」
「不可以原谅吗?」
ai子小姐放下了抹布,走到我身边来,将我放在桌上的讲义和书摆放整齐。
「木芒,我始终觉得……可能不太像是原来是军人的人说出来的话,但我相信我们和‘神’有一天可以和解的。」
「当然会——当他们也只剩最後一个人的时候。」
「不……」ai子小姐皱着眉头,担心地看向了已经放好了书本的桌面,「这样子,仇恨只会继续延续,虽然有些幼稚吧,但是继续留着仇恨、任凭其吞噬我们,那麽战争结束的时候,我们又会变成什麽呢?也会变成‘神’吗?」
——我不知道……
战争结束……是啊,这场旷世持久战必须结束!但是结束之後,我的仇恨又该向谁倾泻,「神」那是已经被我们屠杀乾净了吧,但是那只会留下更多的si屍。
我不知道……那一天会怎麽样……
「……走一步算一步吧,毕竟如果有人告诉我们‘神’会入侵的话,我们早就会做好准备了。」
「……」
这样子严肃的样子,实在不像是过会儿要给小学生上课的老师的样子呢……
「大家,做好咯——今天来了两个新老师给大家上数学课!」
「好——!」
一刻钟後,教室里已经走进了十五名孩子——一个不少,吵吵闹闹地坐到座位上聊起天来,直到我把战歌给拽到门口来、ai子小姐拍手宣布事情,才安静下来。
「那麽——就是军人木芒姐姐!!还有我们的新朋友,阿尔琳?战歌姐姐!!」
ai子小姐示意我们走到讲台的位置来,我原本还感觉有一点紧张——好久没有看到孩子了,但战歌倒是大摇大摆地拉着我走上前去。
「哟,大家好啊——我是阿尔琳?战歌,也就是‘神’哦。」
「我是木芒……白痴,你怎麽可以把你的名号就这麽——」
这个名号有可能就是还是这些孩子们父母的凶手的代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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