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在的城市是南方一个省份的省会,虽然b不上一些t量巨大的中心城市,但也能称得上一声大都会。
能够在这个城市安身立足,从以前到现在,对很多人来说都是梦想。
二十年前,我的父母是这样,二十年後,我也开始了自己人生的一页新篇章。
但是,翻动这本名为「岁月」的书,是需要力气的,而我现在正缺着呢。
天se渐渐暗了下来,周围的灯光渐渐亮起,马路上的车辆喧嚣起来。学生们离开了校门,上班的踏上了回家的路,本来还算宽敞的街道,一下子塞满了人。
人流一多,做生意的就越多。
即使是这样的大城市,街边的小摊小贩也不会b其他地方高级到哪里,他们驾着或电动,或手推的「门面」开始叫卖。
我对其中的一些没什麽兴趣,但对另一些则分外的敏锐。
杂粮煎饼,麻辣烫,烧烤摊,烟薰火燎之间弥漫着烹制食物时候发出的芳香,而这对於我这个饥肠辘辘的年轻人绝对是最难熬的诱惑。不过,我还不准备在这些地方停留,但也许明天的晚餐选在这里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的海底捞,我的鲜毛肚!」
世上不是有这麽一句话吗?想要对抗诱惑,就找到另一个更诱人的目标吧。
大快朵颐之後,夜se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座城市,但霓虹灯下的世界才刚刚开始。
大学时代,我算是b较守规矩的那一类,尚且也在某个叫不上名字的ktv唱到了呗。
「那这麽说起来,并不是因为开封菜好吃大家才选择它,而是因为大家能里说的。」她一脸正经地瞎扯淡。
「······」
对不起,我以後再也不会胡编乱造名人名言了。
看着我吃瘪,她一脸「反击成功」的快活,笑着说:「我来吧,你先让让。」
我退後几步,好给她留出施展的空间来。她的目光聚焦到门口的箱子之上。随後,那沉重的大块头缓慢但无阻滞地从地面缓缓升起,高度大概在两公分左右,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它实际上已经浮空而起了。
接着,那箱子向着门内缓缓飘移,不多时,它已经整个地来到玄关里面了。
而从刚刚开始就没有移动位置她必须全神贯注的小瓷,很自然地和这个大大的箱子「融为一t」了。如果不是她的脑袋还从箱子上头透出来小小的一块儿头发来,那还真是看不出这儿还有个人······咳咳,有个鬼了。
而且,想像一下被装在冰箱里的nv孩儿······总感觉充满了某种独特而猎奇的美感。
「噗——!」我的嘴角憋不住声儿,但还好我的手及时帮助了它。
只是,这轻不可闻的声音还是被小瓷捕捉到了——
「感觉你在心里编排我啊!」nv孩儿的声音从箱子里传出来,但这声音并没有那种被物t阻挡的空灵感,而是一如往常的清晰,「老郑,你觉得是在夏威夷跳草裙舞b较好,还是在北极圈的冰屋里跳草裙舞b较好啊?」
哪一个都不好!我的额头冒出些许冷汗,心想着这姑娘怎麽这麽敏感,简直像是有读心术似得。沉默半晌,我强笑着说道:「哪里的话,我只是觉得让一个nv孩子帮忙搬东西什麽的,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而已,咳咳,就只是这样罢了。」
我强作镇定,希望这个理由能够蒙混过关。
好在小瓷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追究,只是象徵x地说了一句:「自作多情。」
然後,那大而沉重的箱子缓缓落在玄关内,小瓷也施施然从箱子里闪出来,「呼,还真是挺重的,怪不得你搬不动呢。我也只是搬了这麽一段距离就有点儿累了。」
我看着敞开的大门和大门里叉着腰的小瓷,担心这样的场景要是被外人看到可就解释不清了。於是,我四下看看虽然这并没有什麽卵用,接着回到玄关,把大门关上了。
小瓷稍作休息,又接着开始了自己的搬运工作。
她的工作流程和一般人有些不同,别人是用力抬起箱子并和它一起移动,而她则是先站到离箱子还稍有一段距离的位置,接着这箱子在她的「念动力」作用下缓缓靠近她的所在。
而等到箱子和她重合,她就休息一会儿,然後又开始新一轮的搬运。虽然这段距离并不长,但是如此反复数次,这个我都奈何不得的大箱子终於被搬到了客厅中央。
「啊!脑袋好蒙!好累啊!」
小瓷瘫倒在沙发上,发出带着疲累的喊声。
看起来,这样连续地高强度使用这种神奇的力量,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负担啊。
只是,让我有些好奇的是,上次她将我凭空举起来的时候,似乎没有像现在这样累得瘫倒在地嘛?
「好累啊,好累啊,我感觉一定要狠狠地玩游戏才可以缓解我jg神上的疲惫啊!」
她的语气显得更加可怜了,只是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潜台词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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