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得说,认真的nv孩儿也会绽放出独特的魅力。
小瓷在c使着刀具的时候,聚jg会神。
她并不用手去拿握那柄刚刚拆封的菜刀她的手也象徵x地摆出个切东西的姿势,而是运用她那奇妙的「念动力」控制着刀具上下翻飞。
初时,她可能因为从未用这能力做这种事而显得生疏,但不久之後,案板和刀子之间的碰撞声就变得有节奏而悦耳起来。
这可是个jg细的活,她的目光一点儿也不敢偏移,小心翼翼地把菜和r0u切成需要的模样待用。
她在认真做事,我也没闲着。虽然刀法不jg,厨艺稀松,但是洗个菜,拔掉老叶子的工作我还是能胜任的。
这项工作,学名叫作打下手。
随着时间推移,小瓷的动作似乎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我觉得那甚至已经是人类没办法做到的地步了。几乎是眨眼之间,案板上的原料就会被分割成块状或者是条状。哪怕是厨艺再高超的人,也不可能如她的速度一般吧?
刀子和案板之间的声音没有明显的间隔,如果不是仔细听,甚至会以为它们是连成一串的。这就好像之前她能够轻松地把我举起到半空中,这种念动力使她能够迸发出远超常人的力量。
现在看来,在使用念动力时,她的速度和准确x也都有长足进步。而因为这种不讲道理的速度,很快,这个本来很花时间的准备工作就已经宣告结束了顺便说一句,之所以是「很快」而不是「瞬间」结束,是因为我洗菜的速度跟不上她切菜的速度。
而之後——
打火,开灶,放入原料,翻炒,加入各式调味品,g芡,出锅摆盘。
香气扑鼻而来当然,因为没有装x1油烟机,烟薰火燎的味道也扑鼻而来了,让我有些流口水。
我偷偷抄起一双筷子,往刚出锅的炒菜那边伸去,希望一品大厨的技艺如何。
可大厨似乎讨厌我这「不告而取」的行径,在我还未功成时,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地打了我的手背一下。
「唉!」
吃痛之下,我手中的那双筷子便拿不住了。只是它们也并未掉到地上,而是在半空中静静地飘浮着,紧接着,又规规矩矩地回到了筷子笼里。
「等开饭了才能动筷子!」她撇撇嘴巴,有些着恼,「至於现在,你给我到沙发上乖乖坐好,别动歪脑筋。」
我这个打下手的,终究是被大厨给炒了。
······
等待美食的时光总是难熬的。
闻着从厨房那儿飘过来的味道,我的涎水分泌旺盛,大脑皮层主管嗅觉和味觉的部分高度活化。
饕客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在店家也没让他们等待太久。
「老郑,过来端盘子!」
明明是支使我的命令,我听了却欣然雀跃。小跑着去到厨房,把案台上那一碟碟五颜六se的菜品拿起来,运到茶几上。
「这是把牛r0u,胡萝卜还有青椒放在一块儿炒的。名字我也说不上来,但应该合你的口味,这边这是炒卷心菜,这道是炒笋,b较爽口······」
小瓷站在茶几边上,如数家珍地介绍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我听了她的话,只是不住地点头,想像着这些菜到嘴里的滋味儿该是多麽美妙。
「看你那猴急的样儿!」她笑着说道,「吃吧,吃吧。」
听了这话,我哪还有矜持的余裕?
飞快地抄起筷子,拿起饭碗,把菜夹到喷香洁白的米饭——
等等!
并没有喷香洁白的米饭啊!
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咱们,是不是忘记买米了?」我转头看着小瓷。
她闻言先是张了张嘴巴,接着右手做锤状往左手一落,似有所觉:「你这麽一说,好像还真是。」
我看着面前的几盘美味,却顿生哀愁。
「江南人没有大米,是活不下去的。」
「这也是那个衣索b亚人说的?」
当我从迷茫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绝对是在做梦。
入眼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地,而我身处在几簇繁茂的大树冠顶之下,正对着我的是一座看上去颇有年头的小木屋。
小木屋久经风霜,木质的外墙粗糙而暗沉。稻草制的屋顶,石制的烟囱矗立其上,还有嫋嫋翠烟从烟囱处往外冒。
这绝非是现实里的光景,也绝非我记忆中曾经去到的某处。
「小瓷?是你吗?」
站在遍布枯枝残叶的地面上,我一边转着圈,一边对着周围的空气发问。
「······」
寂静的森林中只有萧萧风声,无人回应。
而这份寂静又让这森林更显幽深,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停滞了一般,让我觉得有些不适。
我皱皱眉头,心想这丫头又在盘算什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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