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一下就好了,真有事我会去找大夫的!”
“好吧,那你们小心一点。”
刘家哥哥临走前,又看了柏洮一眼。他好像真的很难受,精致的眉头微微蹙着,抹去了平日的锋芒,尽显出脆弱的美感。
村子里很少有人的皮肤能像柏洮一样白,几乎和冬日的冰雪一个颜色,此时在一片黄澄澄的苞米映照下,更显的白皙了几分。为了干活方便,柏洮的衣袖卷到了臂弯,露出一截细瘦的小臂,脆弱得仿佛捏一捏就会断掉似的。
薛存志也真是好运气,人都傻了,还能享受这么漂亮的老婆。
刘家哥哥多看了好几眼,才转身离开。
柏洮听见苞米被拨开的窸窣声,脚步声也渐渐远去,他才稍稍放下心,轻轻推了推薛存志的胳膊,“快放开我,多惊险啊,差点就被人发现了!”
然而薛存志没有动弹。
他稚气的目光中突然显出几分偏执来,语气也变得危险。
“阿洮,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柏洮没有察觉到薛存志的变化,兀自推了他一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快放开我,小兔崽子。”
薛存志沉默着,没吭声。
柏洮不以为意,一边抓着他的衣襟来稳定身型,以防自己腿软而摔倒,一边将两腿分开了些,环顾一下四周,然后小声道:“把手拿出去,快点!”
然而薛存志突然用力在他私处摸了一把,语气天真又邪恶,“这是什么,阿洮?你在流水。”
花穴骤然被大力刮擦,刺激得柏洮差点尖叫出声。他慌张地捂住嘴,眼睛瞪大了,整个人无力地挂在薛存志身上,仅存的力气都用来克制自己淫叫的欲望。
薛存志浑然不觉,见他不说话,便又无知无畏地在那蜜穴上抓了好几把。他的手是用来干活的,又大又糙,指节弯曲时无意间碰到了阴蒂。
柏洮没怎么自慰过,未经人事的小阴蒂仍被小阴唇紧紧包裹着,像藏在深闺的大家闺秀,突然被闯入的外来客惊扰到了。指腹的摩擦送来平生未见的极致刺激,惹得阴蒂如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在夏季潮热的风中轻轻摇曳。
“这……这是……”柏洮被刺激得受不了了,他想要赶紧回答完薛存志的问题,遏制住他的好奇心,然后命令他停下,然而他身子太软,时不时升起的新鲜刺激让他几乎要翻起白眼,连话也断断续续的说不全。
“是什么啊?”薛存志两手并用,一刻不停,“我下面没有这个东西,是只有阿洮长了吗?阿洮为什么和我长得不一样?”
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又咽了回去。
身体的特殊向来是柏洮的禁忌,他张了张唇,怎么也没办法直接告诉薛存志,自己和他不一样,自己下面多长了一套女人的器官,长了个他没有的小屄。
柏洮不说话,薛存志就开始自己寻找答案。正值柏洮被他摸得情热难耐,花穴一边紧紧收缩,一边接连吐出汩汩潮吹后的情液,他便捧了一手,好奇地抬到眼前观察。
“好像不是水,”薛存志两指沾了蜜液,一张一合,情液渐渐在他指腹间拉出细丝,“黏黏的。”
他的动作实在太色情,饶是柏洮自己没多少经验,也受不了他这样,匆匆忙忙把他的手往下按,“别……别看了!”
“为什么不能看?我就要看!”薛存志很固执。
柏洮拧不过他,慌不择言地让步,“你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回家之后随你怎么做,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然而薛存志撇了撇嘴,轻哼一声道,“我才不信呢,阿洮上次也是这样,说好回家陪我玩,结果一到家就进了屋,把我锁在外面。”
柏洮哪里能想到他这么记仇,但自己种下的苦果也只能自己咽。
乡下土地珍贵,苞米种得密,到了收获时,村人们各自也都隔得不远。刘家哥哥就站在十几丈外,田边横七竖八的也都是人。
柏洮害怕被人发现,尽力捂着嘴,可他渐渐发现这样不得行,总有淫语会从指缝间漏出去,便干脆将手指深深按进口中,让嘴巴张到最大,这样才能更有效地压抑住呻吟。
他的动作很快被薛存志发现了。
或许是觉得好玩,薛存志仿照着他,也将手指伸进他口中。然而薛存志没轻没重,一不留神便伸得太过,几乎要将手指塞进柏洮的喉咙里,直直抵住了脆弱喉腔深处的软肉。
田边,大家三三两两聚作一团,闲话家常。要是有人能抬起眼,稍稍拨开苞米丛,就能看到地垄中有两个交叠的身影,其中一人把持着另一人的上下两处,引得他两处齐齐吐水。
那天,就在光天化日的苞米地中,柏洮被薛存志弄射了好几次,最后不仅什么也射不出来,连站也站不住了,是薛存志把他背回去的。
回家路上,屡屡有人凑过来关心,柏洮都只是微微摇摇头,不敢说话。
他只要一张口,就会暴露自己被插得快哑掉的嗓子。
村人们也并不知道,在那松松散散披挂着的衣服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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