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已经动情,足够湿润,然而插入的一瞬间所带来的酸涩还是让她无所适从。
“好,我们出去。”冯恩增腾地抱着胡宝灵站起,水珠溅了满地。
他把她放在浴室外间的洗漱台上,裹了件浴袍短暂地回了卧室,拿了一个崭新的避孕套。
他的宝灵只有二十四岁,他不能为了一时的快感让她承担怀孕的风险。
浴室外间开着强光灯,存不住任何秘密。
胡宝灵坐在洗漱台上,鱼肚白大理石带来的凉意丝丝上涌,她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散在肩上,脖子上有一个异常明显的红痕,她用手轻轻抚上。
被爱,是一种毒药。
冯恩增重新回来,看见一丝不挂的洁白身躯安安静静地坐在洁白的台面上,身后还有一面镜子,全身的血液都向身下涌去,炙热的欲望在他的腿间生根发芽,他已经急不可耐。
浴袍窸窸窣窣地掉在地上,他分开她的双腿,舔掉她脸上因为疼痛流出的生理性眼泪,重新进入“乖,忍一忍就好了。”
胡宝灵伏在他背上,感受着他越来越快的律动,温暖紧致的穴道承受着他的进进出出,然后颤抖着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空虚还是饱胀。
冯恩增掐住她纤细的腰,皮肉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浴室里起了回音,细碎的呻吟更见淫靡,好像一剂春药,沁入他的骨血,他生来就是她的裙下之臣。
他重新低头吻她,感受到她极致的收缩后在她体内疯狂地冲刺,一次比一次凶猛,一次比一次用力。
骤然,他重重地喘了一声,脊椎的酸麻终于涌到全身,他将爱液全部浇灌。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懒得分两章辣…奉上超长一章(也没有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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