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一比,看你能不能护住自己至亲至爱的人?
莫大的恐慌纷纷上涌着,赫斯特忍不住心悸之感,一甩门就要朝外走。
守门的小兵见了他问:“元帅大人,这些照片还是和之前一样处理吗?”
“不,”赫斯特停下脚步,“给我一把打火器。”
小兵不知所以,把打火器递给了他,而下一秒就见赫斯特点燃打火器往屋子里一丢,狂躁的3s级alpha信息素随之轰然卷进屋中,将那星星之火蔓延成了无边火海。
这般大火过后,别说照片了,恐怕整座房屋都只会留下飞灰。
小兵被高等级的信息素压得两腿直抖,战战兢兢再去看元帅大人,才发现对方已经走得不见影子了。
邱秋如今的心情极其复杂。
一想到某一天可能就此离开,他看着熟悉的庄园也分外不舍,动不动摸一摸光滑的墙壁、结实的桌椅、精美的摆设,好像这样就可以记住它们的形状,等来日离开时也能凭记忆回味。
然而就在他又摸向客厅的茶几时,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发出“磅镗”一声巨响。
“你干嘛呀?”邱秋看到破门而入的赫斯特,震惊地站了起来。
赫斯特没有回答,他看到完好无损的邱秋,一颗吊着的心才勉强落回实处,可心里几乎满到要溢出来的恐慌并没有那么容易消退,所以连门也来不及关,鞋子也来不及换,几乎是冲上前去,一弯腰就用公主抱的姿势把邱秋抱了起来。
邱秋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你……”
“啾啾,”赫斯特双目猩红,像是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珍之重之地在他额角落下一吻,“还好你没事。”
邱秋被他剧烈的反应和情绪搞懵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可他根本来不及问,因为那一吻就是赫斯特今天最后的温柔,alpha很快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二楼卧室后把他往床上一丢,然后只撕了外套踢掉鞋就猛然往他身上压过去。
自两人终身标记过后,赫斯特在床事上已经很久没那么疯狂过了。他虽然经常像个顽劣的小孩子一样,想出各种浑招数,但到底是顾及邱秋的感受的,可今天却像是有满身的情绪亟待发泄,甚至连裤子都来不及全帮邱秋脱掉,只褪到大腿根就急不可耐地肏了进去,像是个头一回开荤的毛头小子。
邱秋被他插得疼了,眼角含着泪去推他:“我还没到发情期,不能……不能这么硬来……”
可赫斯特就像个纯然的愣头青,阴茎一肏进销魂宝地就像钉死在了里头,只肯抽抽插插,却死活不肯拔出来。他死死抱紧了邱秋,像是哄骗不知事的孩子,“过一会儿,熬过这一阵子就好了,啾啾乖。”
3s级的alpha力气也大的惊人,邱秋被他圈得动都动不了,只能向他飞去一个似嗔似怨的眼神。谁知赫斯特的定力差得出奇,粗硬的阳具瞬间又膨胀了几分,痛得邱秋惊叫一声,穴道也不由自主地绞紧了,一时间让那滚烫肉棒进退不能,只严丝合缝地卡在中间。
赫斯特被卡得难受,重重喘息时看到邱秋蹙起的眉头,仅剩的一点良心稍稍觉醒,大手往前探,去套弄邱秋半硬不硬的玉茎。只是他情绪激昂,动作也就剧烈,套弄时偶尔不小心按得重了,痛得邱秋又是泪喘连连,绷着气骂他。
好在过了一会儿后,那股子不适应的劲儿总算是缓过来了,邱秋喘息时夹杂进代表舒服和渴求的呻吟,紧紧闭缩着的甬道也悄悄张开了。
赫斯特当然是最敏感的,就在那花苞摇曳着向外绽放时,他几乎是第一时间挺腰而入,用自己满身欲望凝结的龟头去触碰那娇嫩的花心。
赫斯特像是雪地里最狡猾又最凶悍的狼,好不容易等到猎物颤颤巍巍露出脆弱的脖颈,当即再不留手,蛰伏已久的掠食者就此张开獠牙。
之后的情事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几乎要将脆弱又娇嫩的花朵打败了去,可花朵仍是顽强的,像是从悬崖峭壁的裂缝上迎光而生的云松,任风吹雨打日晒雨淋,总还是摇晃着立住了。
激烈的床事过后,邱秋动弹不能,无力地躺在床上,破碎地喘息着。
他很久没经历过这样直白、热烈、一往无前般的床事了,心底很不愿意承认,但身体的感觉却又明晃晃地昭示着,除却疼痛以外,他更多体会到的是欢喜和满足。
赫斯特激烈的情绪和动作,让他不再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翻来覆去玩弄的小东西,而是真正地被需要着,被渴望着的,这让他空落许久的心好像终于被填满了,被充实了。
其实邱秋一直都很清楚,赫斯特对自己是很好的,只是这种好总像是有期限、有代价的,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阴影如影随形,让他始终患得患失。
“啾啾,”赫斯特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背脊,声音温柔,像是传说中蛊惑人心的魔鬼,“最近外面很危险,你能不能先别去学校了?”
邱秋松垮的背脊一下子绷紧了。
他想,剑落下来了。
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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