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臭好臭。
两位姨娘虽是没说,但一个蹙着眉,一个捂着称心鼻子。满室的丫头,连着赵婶、刘妈妈那是心疼果子,从北雁郡城带回来的,肯定不少钱,这要是坏了——
诶呦可心疼了。
岑越一个开了,齐少扉在旁端着盘子放,两人配合默契。空间里榴莲是个个饱满,他种的种子就是慢生长的大榴莲,加上空间泥土泉水加持,自是不一般。
这会全开起来,装了三个盘子。
“没坏,就是这个味,闻着臭,吃起来香甜。”岑越说:“谁要试试?”
齐少扉是:“都试试都试试吧,可好吃了。”
梅香小菊站的远,梅香害怕摆手,“三少爷,我就不吃了。”小菊在旁点头。刘妈妈也不要,连连摆手,倒是赵婶好奇,却不敢第一个试着吃。
“二苗来!”岑越叫二苗。
二苗推着寇长峰过来的。岑越看二苗模样,笑说:“你不爱吃就算了,我又不会逼你,不过这东西少见,你就不好奇,它是什么味?想尝一尝?”
“那、那我吃一个尝一尝,小越哥这个真不是坏的?”
“不是。”岑越分给二苗一小块,“你胆子大好奇心也有,肯定要吃的。”
姜二苗点点头,这倒是,他怕什么就是臭了一点,不由手里果子慢慢的送到嘴边——寇长峰的嘴边。
寇长峰先咬了口,姜二苗没得问什么滋味,也送到嘴里。
管它什么臭的香的,长峰吃了他也吃,要共同进退的。
“咦,好像不臭。”姜二苗好奇说。
寇长峰点了头,是不臭,但他吃不惯这味。其他人见了,岑越发,是人人都有,就是连邹长青也得了一份。
俩姨娘尝过不爱,倒是称心吃的香,后来还要。岑越说这个热气,天热了吃得多,小心流鼻血,只给称心一小块,称心拿着慢慢吃。
后来林姨娘哄了过去,不给吃了,怕小孩子家流鼻血。
后来又开了一颗,是榴莲家里的丫头都有份,可惜爱吃的不多,是抱着赴死好奇尝过一小口,之后是再也不吃了,都躲着。
爱吃的吃不了几口——称心。
二苗对此一般般,是拉着寇长峰大黑,当天夜里可不敢住齐家,立即跑路回家去了。
岑越端着一盘子,是嘀咕:“有这么夸张吗,带全家跑路。”
“越越咱们吃!”齐少扉爱吃陪着越越一道。
后来那一盘子榴莲进了两人肚子里,夜里就有些遭了,齐少扉是流了鼻血,岑越也没好到哪里去,二半夜的起床,枕头草席上都是,两人也没叫下人,互帮互助去了院子找水缸打水擦洗擦洗。
“越越好热哦。”齐少扉用绢帕捂着鼻子闷声闷气说。
岑越扑了一把凉水,顾不上说话,是吃的多了些。洗漱过,倒是精神了,没了睡意——
里屋岑越打着灯,齐少扉拧着巾帕打湿,在那儿擦草席上的血迹,沾了血的枕头岑越放在一旁。
“柜子里还有枕头。”
“越越我去拿。”齐少扉擦完了血迹,说:“还有被子也沾了一些。”
“也有薄被子,你拿一床过来。”
“好哦~”
岑越举着烛台,让你拿被子,这么开心,语气都飘着呢。齐少扉抱着枕头薄被子过来,放在一旁,先去摸了下草席,已经干了,这才把被子放上面。
“越越收拾好了,可以上来了。”
“嗯。”岑越将烛台放一旁,吹灭,上了床。
夏日里,月色很亮,透着一层窗户纸,照的地上银色的。两人刚洗完,收拾了一顿,没有睡意,倒是精神头来了——
齐少扉躺在外侧,翻身看着越越。岑越便有点点害羞了,嘴上说:“怎么了?”
“越越~”黏糊的声。
岑越耳根子有些热,可能是那榴莲闹的了,他也有些心动,夏日里夜晚空气都黏糊糊的,带着几分暧昧来,还有几分孩子气的活泼。
两人在一起,哪怕是之前齐少扉病着,都是欢欢快快玩在一起,更别提如今齐少扉病好了,两人不仅是名义上的夫夫,是一同玩乐一同吃饭,相处在一起时,做家务都是快乐。
对于床笫之事,那更是。
“我有些热。”
“阿扉也热,阿扉衣裳脱了,越越脱了凉快~”
“你现在好像哄骗我脱衣裳的渣男。”
“越越渣男是什么呀?”
“坏男人,骗财骗色。”
“那越越做坏男人吧,骗阿扉,阿扉有色。”
岑越哈哈哈乐,因为家里钱他管着,阿扉身上是没钱的,所以只有色没有钱,岑越笑的不成,凑过去摸大崽的胸肌,说:“不错不错~”
“齐草莓伺候越越老板。”
岑越:……哈哈哈哈哈哈哈。大崽怎么知道,他偷偷叫这个外号的,笑死他了,这还怎么做啊。
两人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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