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耙!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没有依靠,是个人都能欺负上门,天哪,阿明他爸,当初你怎么不把我也带走,怎么能看我们娘两被欺负!我的命好苦啊”
李珠撒泼打滚可把周家人给气坏了。
周母也不跟李珠胡搅蛮缠,而是指着范明的鼻子怒吼道:“现在我也豁出去了,面子里子都不要了,淑娟他爸,你现在就去报警,让警察处理,人没事最好,要是淑娟有个三长两短,我保证天天去你单位闹!谁也别想好过!”
范明面色骤变,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凶狠的丈母娘就是之前一直向着他,替他说话的老实中年妇女,要是直到丈母娘这么狠,他绝对不会做得这么过份!
“妈妈你别听他们胡说,我真的没有对淑娟怎么样,我发誓,我真的从来都没有对她动手。”范明恨不得指天发誓。
周母却啥都听不见去,“我不管你们怎么样!现在我女儿不见了,就是你们范家的责任!找得回来最好,找不回来我们没完!志强,我们走!”
等周家人离开,范家院子立马冷清了下来,刚刚还在哭嚎的李珠麻利地爬起来,关上大门,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总算走了!”李珠捂着胸口,转身对上儿子冷厉的视线,顿时懵了,“咋地?你也怪我?”
范明收回视线,幽幽说道:“妈,我们出去上班的时候你真的把孩子关在家里自己出去打牌了?”
他刚刚听到这事也是莫名的愤怒和诧异,不敢相信他妈会做这种事,当初要不是他妈一直催着他结婚,他也不会将就着娶了周淑娟,周淑娟嫁过来没两天他妈就催着她们生孩子了,还说范家就他一根独苗,得延续香火。
孩子都是她盼着生的,她怎么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孙子孙女?
李珠心虚地转移视线,色厉内荏喊道:“怎么?现在连你都开始怀疑我了?可怜你爸早死,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娘的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我打会儿牌怎么了?也没饿到他们,以前农忙的时候大家不都是这样带孩子的吗?怎么轮到他们就不行了?
倒是你!当初要是看不是周淑娟就直说,结了婚你又对她有意见,孩子的事情你管过吗?你的女儿儿子你都不管,凭什么指责我!”
李珠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分毫不让。
范明气的踹翻凳子,把李珠吓了一大跳。
他恶狠狠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要不是你一直催着我结婚我也不会将就!不就是工资比我高,瞧把她能的!一会儿一个公司有事,一会儿一个加班,国家领导都没有她忙!我就是看她不顺眼怎么样?谁家女人会把男人压一头的?
她要是懂事就该收敛着!我也不至于冷着她,都是她的错!现在还敢玩离家出走!我倒要看看她死在什么地方!”
李珠都慌了,“儿子!你可别乱来!周家那边还等着我们给一个交待呢!弄不好可是要跟周家结仇的!”
说着李珠眼眶不由得红了起来,坐在台阶上唉声叹气,“当初我看上周淑娟还不是想着咱家人丁不旺,就你一个顶门户的,要是给你取个人丁兴旺的媳妇,以后有点啥事也能多个帮手,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淑娟工资比你高不好吗?她嫁过来我们家吃的用的比以前好了不少,那是因为有她的工资撑着,你自己想想,结婚前你一年能出去喝几次酒?结婚后你又出去几次?没有她的工资撑着,你能过得那么潇洒?”
别看李珠平时不待见周淑娟,但在钱财上面她可比范明精多了,正是因为周淑娟会赚钱,她才只是口头上对周淑娟说一些难听的话,不会真的为难周淑娟。
范明有些难堪,不服气地冷哼道:“那又怎么样?女人就该比男人弱,伏低做小,像她那样的有几个男人受得了!”
李珠摆摆手,有气无力地回房间,“随便你了,反正她已经跑了,就算找回来估计也会跟你离婚,孩子是我范家的,大不了大丫给她,但孙子我一定要留着,也就是再苦个二十年,没什么”
她越是这么说,范明越觉得憋屈窝火,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周淑娟身上,怪她脾气大,会惹事,给他添麻烦。
周父带着周淑娟的信到警局报警,控诉范家欺凌周淑娟,逼走了他们母子三人。
警察很重视,立马派人去范家调查,还走访了范家附近的邻居。
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啥都说不知道,也有看李珠不顺眼的,添油加醋替周淑娟抱打不平,倒是没什么说周淑娟不好。
警察调查完也犯难了,因为实际情况跟周淑娟信中说的差不多,但这种事情压根就没法给范明和李珠定罪,顶多就是让他们受道德舆论罢了,不痛不痒。
当务之急还是找人,可在这会儿,出门都不用介绍信,坐火车也没有实名制,再加上交通工具混乱,流动人口复杂,想要在茫茫人海找几个人就跟大海捞针差不多,除非周淑娟主动现身,不然找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当然,警察也不是没有到周淑娟工作的单位调查,可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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