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想要再来讨要一个吻。
白宣安抚的又在他被急出来细小的鳞片的脸侧亲了亲,属于向导的气息让陆嘉许冷静了些,尾巴尖蹭了蹭白宣的脚踝,然后不客气的缠住了他的小腿。
“要……做吗?”陆嘉许开口问到,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白宣浅淡的瞥了他一眼,视线重新落在他有着伤痕的胸口上,指尖碾过已经硬起来的乳粒。
“……不了。”白宣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小腿上的尾巴用力了些,陆嘉许的眼神黯淡了下来,然后不舍的,把尾巴松开了。
肉眼可见的失落出现在陆嘉许的脸上。
白宣收回手,将陆嘉许手上新出现的伤口处理好,然后伸手捏住了他的尾巴尖。
冰凉偏金属的质感。
陆嘉许靠在自己的尾巴堆里,被白宣用被子裹着,也不挣扎。
属于蛇类的竖瞳扩散,陆嘉许有点傻乎乎的望着他,舔了舔自己被咬出血的唇瓣,用尾巴尖缠住了他的指勾。
“陆嘉许……”为什么——?
白宣想问陆嘉许为什么会,为什么会那般,可对上他小心翼翼满是惶恐的眼睛,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他不是没有查到原因,可他想听陆嘉许亲口说出来,而不是,只是那些单薄的资料。
“……阿……阿宣……”
迟迟没有听到接下来白宣想说的话,陆嘉许也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可还是想喊白宣的名字,想听见他的声音,最好白宣还能够抱住他,让他闻闻,闻闻就好,如果能舔舔就……
陆嘉许下意识又咽了口口水。
属于蛇类的性情让他想把白宣死死的圈在自己的领地里,绞紧,嗅嗅舔舔,最好能一口吞掉。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
他什么要求都不敢提出来,怕又被阿宣留下,然后再也,再也没法找到他。
“笼子”里很黑,“治疗”也很疼。
被子被扯开,白宣推了推他,尾巴散下床去,温热的手臂从旁边绕过来,环住了他的腰。
陆嘉许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熟悉的山茶花的香气入鼻,他试探的伸手也去揽住了白宣,没有被挡开。
他有些想哭。
陆嘉许将脑袋抵在白宣的脖颈处,尾巴尖在地毯上晃悠个不停。
温热的呼吸喷洒之间,白宣握住了他的手,用指尖揉了揉他的指骨,然后,带了几分温柔的嗓音响起。
“疼嘛?”
疼嘛?陆嘉许想说不疼,却开始后知后觉的感到疼痛。
他环住白宣的手臂更加用力,无措的蹭了蹭他的脖颈,墨绿的眸子望向他,氤氲着水雾。
“……疼……阿宣……好疼……”
他的声音颤抖着,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闭上眼睛不敢看白宣的表情。
怎么可能不疼。
白宣有些好气,他对上陆嘉许可怜兮兮的眸子,没怎么好气的开口道,“知道疼就对了。”手下却安抚的拍了拍陆嘉许的后背,然后在他的下巴处落下了一个吻。
白宣本来以为自己会难以入睡,陆嘉许躺在他的身边,愈合的伤口似乎又开始幻痛。
可没想到,随着陆嘉许清浅的呼吸,他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然后,被人用尾巴尖缠住了脚踝。
等到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陆嘉许没有躺在他的身边。
白宣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被留下的红色的印记,可算明白为什么梦里会梦见自己被死死的缠住,然后被陆嘉许一口吞进腹中了。
他刚准备下床,便看见虚掩的门被推开了。
陆嘉许用尾巴走的越来越顺溜了,没几秒就滑到了他的面前,把手里端着的早饭递给他。
煎蛋和牛奶。
“阿宣,吃。”他期待的望着他,坐到了床沿上,尾巴拍打着地板,显得有几分紧张。
“我还没有洗漱,你下去等我?”白宣被陆嘉许露骨的目光烫了烫,掩拢自己留着吻痕的脖颈,伸手摸了下他的长发。
他在讨好他,想要白宣忽视他趁着他睡着干的坏事。
白宣知道。
不过,陆嘉许真的胆子很大啊。
他把人往床边推了推,下了床,干脆直接就在这间房间的洗浴室里洗漱。
他在打算接陆嘉许回来之前就把东西准备好了,果不其然,都派上了用处。
只除了。
白宣的眸子暗了暗,他想起从叔说的话,能让陆嘉许在瞬间失去攻击力后用来制服他的那些东西。
他知道陆嘉许不会喜欢那些。
他也不喜欢。
如果嘉许哥哥可以一直都乖乖的,和他一起熬过这三个月,等到束缚环从他的脖颈上摘下来之际,或许,也是他们说分开的时候了。
白宣有些恍然。
他不知道如今横戈在他们中间的那条间隙是被泥土淹没,还是越裂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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