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师拿着小刀的手一顿,转头无奈的看了戴维一眼,示意他别装死了。
戴维一直站在旁边抱臂看戏,许梵大吵大叫聒噪得很,他被吵的不行,不耐地踹了妇科检查椅一脚,才开口解释:“谁说要把你变成太监了。不过把你的阴毛刮掉,给你做激光脱毛而已,不用叫的跟杀猪一样吧。看你这幅怂样!”
“······”许梵一听,悬在嗓子眼的心才放下,整个人累的瘫在检查椅上。
回过神才发现早就出了一身的冷汗。如今赤身裸体躺在检查椅上,皮肤黏腻腻的与真皮椅面黏在一起,极为不适。
许梵根本不用怀疑,心里也门清。戴维就是故意没有提前说清楚,想看他破防失态的模样,以此为乐。
酷酷的技师冷眼瞥了一眼许梵脸上横七竖八湿漉漉的泪痕,警告道:“别乱动,再乱动,我一不小心多切一点,你就真成新世纪的第一个太监了。”
许梵瞬间像被下了定身咒,一动也不敢动。
技师满意的点点头,三两下子将阴毛都刮干净,又开始刮起腋下和腿毛。
随后拿出三幅特制的避光墨镜给许梵,戴维和自己戴上,就开始激光脱毛。
“啪!啪!啪!”
技师手中的仪器,规律地闪个不停。
最新科技的激光仪器,脱起毛来一点也不疼,只有一点灼热感,完全在忍受范围内。
许梵见技师真的只是脱毛,放下心来,放松身体任由技师操作。
技师脱毛结束,摘下自己的墨镜,熟练的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穿孔器。
他给戴维使了眼色,戴维熟练的打配合,将一块干净的纱布塞进许梵的嘴里。
许梵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想戴维为什么要给自己堵着嘴巴。
穿孔器‘咔吧’一声响,声音还未落地,许梵的惨叫紧跟着传来。
“啊——”
阴茎顶端钻心的痛意让许梵眼前一阵阵发黑,全身蒸桑拿一样不断冒出冷汗。
他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能瞬间晕过去,晕过去就可以不用清醒的承受这种不人道的痛苦。
许梵咬着纱布死死地瞪大眼睛,低头看见自己的阴茎顶端被穿上孔洞,猩红的鲜血顺着阴茎流下,那么的刺眼。
技师还给阴茎根部植入一个活阀。他做完一切,止完血,熟练的往孔洞挂上一枚圆环,还恶趣味的给圆环带着一枚金色铃铛。
被迫在阴茎上穿洞,除了身体上要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在精神上给许梵带来的空前绝后的刺激。
如若不是全身被禁锢,他此刻甚至想求死。只可惜,求死有时候比活下去更难做到。
“别想不开,多想想你的家人,还有那个······那个沈什么来着?哎······不重要。反正你记住,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你一念之间。”戴维俯见许梵一副生无可恋的颓废表情,在许梵耳边阴森森的恐吓。
技师大功告成,面无表情开始收拾工具,嘴上细细嘱咐戴维:“好了,记得监督他吃消炎药。”
戴维听了叮嘱,拍了拍许梵的脸,示意他松嘴,将他嘴里湿哒哒的纱布取出,塞了一片消炎药进他嘴里,却也不管许梵到底有没有吞下去。
他一副大发善心的模样开口:“今天你不用干别的,就在这好好休息吧。”
他可没心情在这守着许梵,一回头看见冷面技师拎着工具箱已经走到了门口,赶忙追上去,与其勾肩搭背嬉闹:“哎呀,咋不等等我呀!一起去喝一杯!”
许梵神情麻木躺在检查椅上。消炎药在嘴里化开,滋味极为苦涩。但舌尖再苦,也没有心里苦。
他卷起舌头,‘呸’得一声,将嘴里的药吐了出来。
太阳的光斑在墙面上一点一点变换,拉长又缩短,天渐渐黑了。
许梵同一个姿势躺了一天,全身血液不畅,肌肉酸痛,浑身都像有蚂蚁在咬。
但他不在乎,其他地方多疼一点,胯间的疼痛也许会少一点。
天黑后,戴维回来了,裤子上的皮带系得松松垮垮,神色倦怠。
他一靠近,一股酒气迎面而来。他打了一个酒嗝,抬手将禁锢许梵的绑带解开。
许梵被解开束缚,却没有一丝被释放的喜悦。瘫坐在检查椅上,他的心和身体都像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移动。
接下来的几天,许梵心情沮丧,每日恹恹的没什么精神,就这么趴在地毯上半死不活的过着。
戴维总算还有一点人性,这些日子并没有为难许梵。黎轻舟估计日理万机也很忙,也没再见到。
许梵内心被绝望淹没,总是默默找机会吐掉消炎药,希望就此发炎死掉,省得连累家人。
天意不如人愿。他年轻,抵抗力好,阴茎上的伤口一天天恢复得很好。
突然有一日,戴维大步流星闯进了许梵的房间。
“你叫许梵?你小子竟然还认识宴少爷?”戴维看许梵的神情带着不可思议,又揶揄道:“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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