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欢被拖拽拉入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像是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墙壁上挂满了刑器,墙壁上鞭子,烙具,带钩子的铁具……斑驳发黑的血迹糊满墙壁。
另一半放着一个手术床,床边是一个柜子,柜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里面是一颗颗心脏标本,一颗颗被泡在福尔马林里,一眼望去,触目惊心。
可见。
这杀人魔杀害的人并不少。
小镇上如今闻之骇人的连环女尸案的尸体比起这些心脏,少得可怕。
将阮承欢拖拽而入,男人直接就去了手术室的那一半,他像是拴狗一样将阮承欢扣在了墙壁上的镣铐上。
便起身就要去拿东西。
阮承欢怎么可能让他现在就离去呢!他费劲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服,水润的桃花眼直勾勾看向男人,只一字一字说道:“昨晚那个男人呢?”
“你们是两个人作案的吧!”阮承欢紧紧拽着男人的衣服,神色间虽有恐惧,但还是决然说道,“你以为我就什么都没有准备就来吗?”
“依照你们铸造的尸体来看,你们对女性怀有深深的恶意,但并不是所有的是不是?”阮承欢脸色发白,像是回忆起那一具具的尸体,痛恨的表示,“尸体怀抱婴儿,面目怜悯疼爱,这是你们想表达的?嗯?”
男人一下子就眯起了眼,深邃的丹凤眼带着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阮承欢额间有冷汗冒出,这模样,一看就是面对男人恐怖的威压心底并不冷静,他呼出了一口气:“我猜,或许你们是因为自己母亲……”
“闭嘴!”冷厉的低斥声豁然而起。
男人深邃的丹凤眼里扑面而来的浓烈杀意,他一脚直接踩住了阮承欢的脖子,微弯着身体,居高临下,一字一顿:“想死就继续说。”
“被我说中了。”阮承欢艰难的呼吸着,他倒是没有伸手去抓男人的手,只艰难得说,“想对我开膛破肚?或许还要做别的?”
低笑一声,阮承欢眼底是嘲讽而鄙夷的神色,他说:“毕竟你们惯是恶心不够了,对比自己弱小的女性下手,迫使她们怀孕,然后再用你们自以为是的人性测试来测验她们,通过不了的就会被你们自以为是的审判,杀害。”
阮承欢破碎的话语缓慢的拉长,断断续续,足以让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男人额间青筋暴起,原本冷静淡漠的一张脸全是被激怒的怒火,他勃然大怒:“你知懂得什么?”
阮承欢伸手费劲的卷起那凌乱的裙子,勾下自己的底裤。
他曲起双腿向着两边敞开:“我是不懂,也不需懂。”
“我只知道,向弱者伸出砍刀,不过是无能者的无耻发泄。”被男人的脚压着脖子,原本苍白的一张脸逐渐青紫交加,但阮承欢依旧没有停止自己惹火人的举动,只艰难地继续开口,“怎么?想要测试的话?不如也让我测试看看?”
“不过,在此之间,希望你们别再对无辜者,弱小者下手,不然你们与自己痛恨的人有何区别?”阮承欢说着,扭开脸,那青紫交加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耻难堪的神色。
这个人明明看着恐惧,明明知道他的痛点,却依旧毫不犹豫的说出来激怒他。
而且。
记忆里揪着他头发的大手,丑恶扭曲的残暴的脸,以及那懦弱哀求的脸不断交加,最后只化成了女人愤怒的甩向他脸的手:“那是你父亲,你竟然冲他动手!你个孽子。”
“爸爸死了?妈妈你就不必每天忍受爸爸的打骂了。”
“闭嘴,没你爸爸,要你们两个兔崽子有什么用?”
“妈妈不是为了我们不离婚的吗?现在不离婚呀,我们也高兴,不用每天被爸爸打骂了,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
“啊我杀了你们,你们两个白眼狼,兔崽子!”
……
往事不断的闪现,男人额头青筋暴起,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起来。画面闪现,那个丑恶扭曲的面容似乎变成了他们的,男人有些惊恐的松开了脚。
他后退着,抱着头低呼:“不是的,不是的。”
“我没有,没有变成那个恶心的家伙!”
“对,没有……”男人抬头看向阮承欢,猩红的双眼里透露出疯狂和狠绝,“我们不过是为我们的孩子筛选合适的母亲。”
下一秒,男人直接愣怔而住。
只见靠在墙壁上的阮承欢曲起双腿朝着两边敞开,见他看过来,阮承欢双手挽住膝盖更加用力的掰开。
他的小腿上挂着底裤,属于男人的男性器官就在双腿间。
但。
并不仅仅如此。
男性器官修长,干净,没有一丝杂毛。
底部没有囊袋,只替换成了一个饱满的的女性器官。
那女性器官似乎因为主人的恐惧而紧缩着,闭合的花缝娇嫩的吐出羞涩的蜜汁,随着男人紧张的呼吸,花缝边的花苞不安分的颤抖着,时隐时现,隐约可见缝隙里粉嫩的肉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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