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变,极有很可能是父亲的决定。
韩箫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轻举妄动。他需要继续观察皇帝的动向,寻找更多的线索,以确认自己的推测是否正确。
不管怎样,他得想办法见到皇上一面才行。
……
景和殿内,烛光摇曳。
皇帝韩远坐在龙椅上,满脸冷汗,手中的笔紧握得几乎要折断。秉笔太监方海站在一旁,目光关切地看着他。
「陛下,您已经连续几日没有好好休息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方海轻声劝道。
韩远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他知道方海说得没错,但他却无法停下来。每当他闭上眼睛,那些关于原主的执念就会涌上心头,让他无法安宁。
「方海,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韩远突然问道。
方海一愣,恭敬道:「陛下,您一向英明神威,怎么可能做错呢?」
韩远点了点头,叹道:「是啊。」
不知道为什么,原主对一位徐年半老,风韵犹其的中年妇人,有着很深的执念。甚至可以说,唯一的执念。
韩远几次试图对她不利,却发现难以办到。如今废除她协理六宫的权力,并且让人软禁她,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陛下,您不必过于自责。」方海安慰道,「乳母容氏虽然对您有养育之恩,但如今,她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容氏了……」
他话锋忽然一转,压低了声音,凑近韩远耳边道:「陛下,如今夜深人静,宫中上下都已安歇,如果您真的想见乳母容氏一面,何不趁此时机?」
韩远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他知道,自己作为皇帝,一举一动都受到后宫嫔妃的关注,见乳母容氏这样的大事,极有可能引发不必要的纷争,葬送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好局面。
但另一方面,他又确实需要缓解原主的执念。
方海似乎看出了韩远的犹豫,又轻声道:「陛下,老奴明白您的顾虑。但请相信,老奴会为您安排好一切,确保不会有人知道此事。」
对于方海来说,他的立场始终与皇上保持一致。
他深知,皇上面对这位乳母,心中充满了挣扎和矛盾。因此,他愿意尽自己所能,为皇上排忧解难。
经过一番思考,韩远终于下定了决心。他点了点头,道:「好,朕便听你的安排,去见一见那容氏。」
于是,在方海的精心安排下,韩远乘坐轿子,悄然来到了偏远的香凝宫。
这里虽然地处偏僻,但内中的布置却十分雅致,一应用度也都不缺。
吱呀一声,宫门缓缓推开,韩远踏入了香凝宫的寝殿。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带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环顾四周,只见殿内陈设简单,却透着一股沉闷压抑的氛围。
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皇上,你终于来了!」
韩远心头一凛,抬头望去。
只见一个中年丑妇站在寝殿中央,她面容憔悴,颧骨高耸,眼神阴沉。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韩远,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韩远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但很快,又生出一种莫名的言听计从:「容母,都怪皇儿不好,来晚了。」
那丑妇冷笑一声,道:「皇上可不是贵人多忘事,而是长大了。」
皇上并非先皇嫡子,自幼生长在冷宫。如果不是她豁出了性命去保护,他哪有今日?
韩远闻言,沉默不语。
他额头上全是冷汗,苦苦对抗着原主的执念。
容氏望向眼前的皇上,只见他极端英俊,五官深邃而立体,犹如雕刻般的精致。他的眉宇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仿佛天生便是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帝王。
她不由得回想起皇上小时候的模样,那时的皇上,还只是个稚嫩的孩子,依赖着她的照料。
时光荏苒,如今他已长成这般风华绝代的青年,而她,却变得如此不堪。
容氏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抛开多余的思恕,迫不及待道:「皇上,既然来都来了,还不快过来,服侍本宫?」
韩远听着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心中大惊。
他试图抗拒,但身体却仿佛被某种力量控制,不受自己支配。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心中却充满了厌恶和不解。
容氏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看来,不管发生了什么,皇上还是那个皇上,服从她命令的皇上。
此刻,在寝殿的昏黄灯光下,皇上的身影显得更加高大挺拔,令人不敢直视。
失去衣衫的束缚,皇上的身材简直让人惊叹。他的身体,仿佛经过天工雕琢,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力量与美感。
他的胸肌厚实而坚实,仿佛能承载起整个国家的重量;腹肌线条分明,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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