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一种戏谑的语调道:“哎呀,怎么内裤都尿湿了?”
苏林脸色通红地低下头。他自己没感觉,尿液太充盈,会无意识地漏出来一些。
江清越语气无奈道:“我帮帮你好了,不然到时候直接尿地上,有点丢人吧。”
苏林低着头没说话,他正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怕一不小心哭出来,又要被嘲讽是憋尿憋哭了。
江清越把苏林的裤子脱到屁股以下,硬邦邦的阴茎挺翘着暴露在空气中。他拿着尿道棒对准马眼,正准备插进去,却忽然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
苏林眼中盈满了泪水,肌肉饱满的手臂却只敢轻轻碰面前纤弱的男人:“能不能轻点,我害怕。”
江清越罕见地听从了苏林的意见,动作很轻柔地将尿道棒插了进去,尽管如此,苏林依然疼得不停掉眼泪。
尿道棒插完,苏林正在发呆,江清越却没想给苏林休息的时间,取来一副十字架皮铐,把他的手脚都固定住,强迫他维持跪姿,然后给他戴了口球和眼罩。苏林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完全限制住了身体。
只过了几分钟,苏林就开始呜咽了,插了尿道棒以后,虽然不用再憋尿,可一次又一次有失禁的感觉后尿水依然没排出一滴,更令膀胱鼓胀酸痛,难受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
又过去了十几分钟,苏林受不了了,总是袭来的失禁的错觉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尿水一次次被迫憋回去实在痛苦,膝盖跪久了钻心的疼痛让他两腿都在发抖。他的泪水濡湿了眼罩,口中不停发出含糊的泣音。他先是试探着往前蹭了蹭,按理说在他被戴上眼罩之前,江清越就在他旁边,他往前一点就能碰到他才对。然而,他费力地蹭到身体撞上了沙发,江清越却不在。他一下子真正意义上从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有一种撞入一座迷宫的感觉。
苏林很慌张地又换了个方向爬了一小段,腰一下撞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他内心最后的防线被击溃了,直接哭喊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江清越看着口水流到下巴、不停扯着十字架皮铐企图挣脱的苏林,知道大抵是到了他的极限,于是走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发,等他平静下来,帮他解开了束缚,带他去洗手间收拾了一番,安慰道:“做得很不错。”
事实上,刚刚苏林的表现连江清越之前的奴隶的百分之一乖顺都不及,但毕竟苏林有他的可爱之处,更何况他其实算初涉这个领域,所以江清越认为适时地给一些鼓励是有必要的。
苏林从洗手间出来,仍在流眼泪。他径直走到卧室,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
对江清越来说,他依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残忍地把苏林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你前几天去哪了?”
“我不小心跟别人起了冲突,很小很小的问题,别担心。可是别不要我好不好?”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林哭得更厉害了,他处于一种极度忧伤的状态中:“对不起,对不起”
江清越知道这次的惩罚并不比挨打轻松,所以柔和了很多,轻声哄道:“别哭了,以后这种事要告诉我,不要说谎,知道吗?”
苏林马上点点头,手用力揉着眼睛,像要阻止眼泪继续往外涌一般:“知道了。我不哭了。”
江清越发现苏林性格上有了一些变化,不再气势汹汹地质疑他了,而是把他的话奉为圣旨,而且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生他的气了。
苏林出门的次数大大减少了,他在家没事就研究怎么做饭。一天,他终于有信心给江清越做第一顿饭了,兴致勃勃地准备了两个小时,虽然最后的成品再普通不过,但对他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突破了。他期待地站在江清越旁边,等着他评价。
江清越尝了一口,被咸得不得不找水喝。苏林眼神里的光芒在看到江清越反应的那一刻黯淡了,他也尝了一口,愣了一会儿,忽然嚎啕大哭起来,站在餐桌旁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一个小时。
一天晚上,苏林受邀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他出门之前一直紧张地围着江清越转,最后江清越实在受不了了,故意语气严肃道:“你要干什么就直说。”
“就是我朋友让我去聚会,但是我怕回不来那么早……”
“一点之前回来可以吧?”
“可以。”
凌晨两点四十五,苏林醉醺醺地摔进了家门。
下午,苏林迷迷糊糊地醒来,他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只是身体有宿醉的感觉。他走出卧室,看到江清越正在给花浇水,于是乖乖站到他旁边:“谢谢你昨晚照顾我。”
“你昨天晚上几点回来的?”
“我不记得了”
“玩得那么高兴?”
苏林不好意思道:“没有,没干什么,就吃了点东西,喝了点酒。”
“把戒尺给我拿来。”
苏林慢吞吞地找出戒尺递给江清越,轻声道:“我错了,对不起。”他自觉地把裤子脱了,趴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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