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回家了,江清越这回没问他去哪了,只是接受了他回来了这个事实。两人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晚上,苏林呆呆地盯着躺在自己身边正在看书的江清越,忽然说:“你为什么就不能——”他意识到自己把心声说出来了的那一刻就闭嘴了,然而江清越还是听见了,玩味地问:“你想说什么?”
苏林脸涨得通红,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可面对江清越,自己正常的性需求就像性骚扰一般,让他难以启齿。他摇了摇头,嘴硬道:“没什么。”
关了灯,苏林听着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内心躁动不已。静静躺了一会儿,他依然毫无睡意,于是轻声道:“江清越。”
“怎么了?”
“求你插进来。”
江清越的声音在暗夜中显得很冷淡:“我有什么义务满足随心所欲离家出走的贱狗?”
苏林不喜欢被羞辱,可这时候他竟然听得硬了:“求你了,江医生”
江清越并非性冷淡,他就是要等苏林主动求他操:“我只喜欢操红肿的屁股。”
苏林咽了咽口水,顺从道:“那主人想用什么打我?”
“去把皮带拿来。”
苏林乖乖找来一根皮带,把床头灯打开,跪在了床上。
江清越命令苏林把内裤脱了咬在嘴里,随后要求道:“我打完会停,过程中别乱动,不然今晚你就睡客厅。”
苏林点点头,内心却紧张不已。
皮带划过空气抽在苏林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发出脆响。江清越天生就是施虐狂,他看着眼前本光滑的屁股上深红的印痕不断叠加,鸡巴早已硬得发涨了。
江清越只顾自己爽,苏林却疼得几乎失去了做爱的欲望。对苏林来说,感到一定程度的疼痛是释放压力的最佳方法,可江清越的打法每次都是要置人于死地。
苏林的屁股肿了一圈,江清越忍不住要插进去了,于是将皮带对折了一下,想放到边上,却看到苏林整个身子忽然颤抖了一下。苏林听见皮带的金属扣抖动时发出的声音,以为江清越要换个姿势继续打,下意识地害怕。
江清越被苏林的瑟缩又惹起了兴致,强壮的肌肉男以为要继续挨打而怕得发抖让他感到非常愉悦。他决定再吓唬苏林一下,于是故意将皮带换了个方向握在手里,用有金属扣的一边狠狠抽打他的屁股。
苏林的屁股很快就起了大片淤青,他疼得浑身剧烈颤抖,两腿不住打颤。他太想被江清越操了,因此可以忍受任何毒打,他原本是这么想的。然而,他的身体实在抖得厉害,他也疼得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晕过去,于是还是在挨完一下极重的皮带后仓皇滚下了床。
其实江清越没想到苏林能忍到这时候,按照他对苏林的预期,他以为他会在他刚开始用金属扣的时候就愤怒地转身和他吵架。令他更为诧异的是,苏林没有生气,而是乖巧地跪在了他的脚边。
苏林眼中的泪水不停滑落,他恭敬地双手捧着被口水浸湿的内裤,抽抽搭搭地哭道:“别生气,我不该逃罚,我屁股太疼了一会儿再打可以吗?我晚上还是想睡在你边上”
江清越对听话的苏林格外满意:“躺床上,把逼扒开。”
苏林乖乖躺在了床上,却迟迟没有动手。
江清越一皮带抽在了苏林的乳头上:“把逼扒开。”
苏林默默扒开了屁股,却又挨了一下皮带:“说,你在干什么。”
苏林抿了抿嘴唇,小声道:“我在扒着我的逼,求主人操我。”他由于太过紧张,声音都在颤抖。
江清越这才插进苏林的后穴。苏林很久没做过了,后面很紧,忽然被粗暴地插入,疼得他呻吟出声。江清越操了几下,把苏林的屁眼操开了,便一把抱住苏林的肩膀,更加用力地操干起来。苏林鼻腔中充斥着江清越身上的气味,这气味把他从放荡的婊子变成了娇羞的少女,他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是对对方又啃又咬,却只敢舔舔江清越的锁骨。
江清越平日里温文尔雅,床上却很暴力。粗大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狠狠摩擦着肉壁,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苏林的敏感点,不停地抽插刺激着那一点,硬是把苏林操出了水。
苏林爽得马上要高潮了,他没忍住轻轻咬了一下江清越的下巴,江清越却忽然停了动作,扬手给了苏林一巴掌。苏林有些迷茫,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挨了一巴掌。苏林眼中泛起泪光,委屈道:“为什么打我?”
江清越在床上要享受绝对的主动权:“咬人是坏习惯,没有教养的狗才咬人。”他逼苏林重复了一遍才继续操。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苏林的兴致,在江清越不停的猛攻之下,他很快就高潮了,射了江清越一身。
江清越没那么容易放过苏林,他不给苏林任何喘息的时间,让苏林转了个身,撅起屁股,继续插进他还湿着的屁眼里。这时候的屁眼又软又热,爱液充分地润滑了肉壁,鸡巴的进出更加自如。江清越狠狠撞着苏林红肿的屁股,苏林的屁股虽痛,可下体很快就又立了起来。
江清越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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