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清越的。
第二天清晨,苏林难得地先醒了,觉得心里很慌乱,于是跪在床边,等着江清越睡醒。
江清越昨天确实消耗了很多精力,快中午了才睡醒。苏林一上午,数次想站起来,又怕他刚一站起来,江清越就醒了,自己之前就白跪了,于是一直跪着,膝盖这时候早起了淤血。
江清越一睁眼就看到苏林跪在床边,心情确实舒畅,摸了摸他的头。
江清越在厨房做饭,苏林在餐桌边跪着,像一条温顺的大型犬。江清越用盘子盛了食物,放到地上,苏林也顺着江清越的意像条狗一样吃完了。
苏林已经跪了几个小时,他的膝盖疼得像要裂了。他有点想求饶,又后悔自己为什么醒得那么早。可他只允许自己的这种想法存在了几秒钟,毕竟他竟然伤到了江清越,绝对是罪不可赦的。
江清越不知道苏林跪了多久,按照他之前的作息,估计跪了没多长时间,他有意磨磨他的脾气,于是一直没让苏林起来。
苏林跪到下午,已经疼得腰都有点直不起来了,每秒都很难熬。他决定今天不管江清越怎么罚他,他都乖乖忍着,所以尽管膝盖的痛楚深入骨髓,他依然坚持跪着。
江清越注意到苏林的身子在发抖,才温声道:“起来吧。”
苏林勉强站起来,江清越让他躺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腿。
江清越拿来皮带,握着皮带末端在手上缠了几圈,将皮带有金属扣的一端对准了苏林的屁股。
“一百下。报数。”
苏林这时候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有受虐癖的黑道老大了,而是一只恐惧挨打的大型犬。江清越每次下手都太重了。苏林眼眶已经开始湿润,呼吸也变得急促。皮带有金属扣的一端抽在身上,没几下就会皮开肉绽。
随着皮带不断落下,苏林报数时也染上了泣音,手紧紧抓着大腿,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已经在心里决定了要为不小心伤到江清越而赎罪,所以无论多疼,他都硬是没说一句求饶的话,只是隐忍地报数。
江清越没想到苏林这么有毅力,他听得出苏林的声音都因疼痛而颤抖,七十多下了,苏林竟一动没动,依旧保持着姿势,听话地抱着腿。他不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对苏林愈发心软了,下手太轻,于是故意加重了抽下皮带的力度。
苏林能明显感觉到皮带落下的力道变重了,他猜测或许是江清越身上的伤又疼了,一下顾不得自己正在遭受的皮肉之苦,反倒开始担心起江清越来。他想问问江清越要不要再涂点药,又怕江清越嫌他不好好反省,还想东想西的,更生气,于是还是接着报数。这下,他似乎反而感觉不到皮带抽在屁股上的疼了,满脑子都是江清越是不是疼了。
一百下打完,江清越有些累,坐在沙发上歇着。苏林见了,更证实了心里的想法,直接忽略了之前江清越打完他也会累的事实,蹭到江清越身边:“你没事吧?”
江清越看了苏林一眼,想他是不是疼傻了。
苏林赶紧去把药膏拿来:“我再给你涂点吧。”
江清越这下更加笃定刚刚自己下手太重了,苏林大概是忍得太艰难,思维已经乱了。
苏林帮江清越涂完药,江清越去厨房削了根姜递给苏林。
苏林脑海中忽然闪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可他还是默默接过姜,插进了自己的后穴。
狭窄的甬道被撑开,辛辣的姜汁刺激着肉壁,苏林感觉浑身发热。
自己真的很丢人,连自己的爱人都能伤到,还伤得那么重。自己是不是没法承担起男朋友的责任?别说当男朋友了,就是当狗,他都很失格。苏林愧疚地想着,手不自觉地抓着大腿,泪珠掉到腿上他都没意识到。
江清越不明白为什么苏林刚刚挨完打跟没事人一样,这会儿反而哭得很伤心。他拭去苏林脸上的泪水,摸到苏林的脸热热的,温柔道:“你哭什么?”
苏林惊惧地看了一眼江清越,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微微颤抖:“我”
“今天打你打得重了吗?”
“没有”
苏林想了一会儿,又说:“我以后肯定不会带你去不安全的场合。”
江清越捏了捏苏林的脸:“你的意思是,你以后打人肯定会避开我?”
“不是你现在还疼吗?”
江清越故意认真地看着苏林道:“疼。”
苏林的担忧溢于言表:“那怎么办,我给你找个医生吧?”
江清越笑着亲了亲忧虑的苏林:“没事,我觉得我可以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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