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扔进了罐子里,司疆便开心地抱着罐子看,把它晃得咣咣作响。
“你看,我都收集了这么多了。”
透明的原水果罐头里,赫然是已经装了快三分一之容量的蜡烛块。
宗盐也没阻止他这种奇怪的行为,据说宠物都有点自己的收集癖,狗会藏骨头,猫藏玩具,仓鼠藏谷物,司疆把一堆蜡烛块当宝贝,也挺有趣的。
她从柜子里拿出绷带和云南白药,随他把玩着罐子,淡声道:
“今天换药。把那条腿伸出来。”
司疆一愣,表情不乐意。
“我不想,它有点丑。”
即使他现在神志不清,下意识里还是对自己的残缺感到排斥。
“知道丑,就不要老是动来动去。”
“不然只会更糟糕。”
宗盐把他腿上的支架和绷带解下来,检查了伤口愈合情况后,才再一圈圈地绑上去。
这条腿是骨折,她可不是医生。
不进医院司疆不可能得到妥善的治疗,更是有可能留下终生残疾。
那样的话,不也挺好的吗?
弱小的囚犯,更没有逃跑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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