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以救
夏兰欣打开官贤斌卧室的门,看到一如往常的样子,没有仓皇打包的痕迹,她大步跨了进去,把衣橱门拉开,里头确实空空如也。
「你当真搬走了。」夏兰欣对着自己说话,不si心地再拉开衣柜ch0u屉。「把所有的衣服都带走了。」
她颓然坐在他的床上,小手不经心抚着原本他睡觉用的被子。
「阿武,为什麽?」
昨天争执过後,她故意封锁他的电话丶他的通讯app,但今日午後与狄克隆会面,之後她再解除封锁,就只看到他传来的简讯,说要暂时搬离这里。
只是「暂时」而已吗?夏兰欣禁不住胡思乱想。
其实明白官贤斌是因为狄克隆的出现才会要离开这里,免得让爷爷们发现她们同居在一起,但她觉得在这个时间点他的离开,和杨菲日日的纠缠不放,这样会不会加速他与杨菲的发展天啊,她不敢再想下去。
一gu绝望从胃里升到口中,强忍着又咽回喉头。她有着nv孩子的自尊,无法低头要求和阿武言归於好,只好对自己说,下一次他再向她求合时就原谅他吧--
就这麽过了一星期,她的预想并没有成真,阿武没有来向她求合,甚至没有和她说上一句话。她的高中好友说,男生总是这麽迟顿,他们单纯以为让nv孩子冷静几天就会没事,其实她们才不可能真的冷静下来。
这样待在同一间课堂真的很辛苦,她要看着自己的「男友」--目前应该还算是吧,他们又没有说要分手--和别的nv人出双入对,几乎全校都认定官贤斌和杨菲是一对了。
柳飘飘问夏兰欣是不是对官贤斌si心了,怎麽这星期完全连看他都没看一眼。
她不是si心,她是痛心!
经过一番沉默,她听见自己以陌生的声音对柳飘飘道:「不,没有si心,我只是在采取迂回战术,故意不理他,他或许就会注意到我了。」
「真的吗?那我告诉你,似乎有些效果,我发现官贤斌有时候会偷瞄你。」
夏兰欣闻言倏然站起,忘了现在正在上课。
「夏兰欣,你要g什麽?」教授问她。
她清了清喉咙。「我的脚有点麻,站一下就好了。」
「需不需要站到下课?」
摇摇头,她道:「不必,这样就够。」
然後赶紧坐下,四周爆出一阵哄堂大笑,教授白了夏兰欣一眼,又继续上课。
待到没人再注意时,又赶紧推推柳飘飘,以略带喘息的声音追问。「你刚刚说看见官贤斌偷瞄我是吗?」
「瞧你高兴的,不过别开心的太早,或许他看你的原因就像刚刚一样,你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就连碰到哲修学长时,他也会多看你两眼。」
提到章哲修让夏兰欣心情突然冻结住,一gu深深的愧疚感再次盈绕住心头。
啦啦队事件後的隔天,她依着汽车检修厂的收据找到那个地方,准备拿回她的老爷车,里头的师傅告诉她,那辆老爷车的刹车油几乎快漏光了,幸好提早检修车子,否则难保会发生什麽意外。
这可以当作章哲修又再度救了她一次,不过看他当时似乎被她伤得不轻,那时她说自己并不需要他的帮助。她现在因为这些事已经没有颜面再见他了,连看见他都会刻意避开,啦啦队至今也从未去报到。
下课时,官贤斌和杨菲迎面走上来。夏兰欣告诉自己这两个人会站在一起完全都是杨菲缠着阿武不放。
想到柳飘飘说阿武会偷瞄她,但不敢抬头去确认,怕自己会露出哀怨的脸。
她本想绕过他们离去的,但杨菲不想放过她。「夏兰欣!你没有去啦啦队是正确的,队员们都不能想像你来参加练习的情形。」
夏兰欣原本想瞪杨菲的,但却跟官贤斌对望了。他好像有点憔悴——她认为。因为本来英挺的眉凝在一起,明亮的黑眸也显得没神,嘴角像带丝伤感的微微下垂,虽然如此,她还是觉得他实在好看的不得了。
她紧张地理理额上零乱的浏海,这麽做根本毫无帮助,她现在是众人口中恐龙妹,就算把头发弄整齐,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夏兰欣好沮丧,想到这几天,他就是看到她这副模样,搬了出去,连她真实的面目也看不到,会不会忘了她原来长的模样。
「夏兰欣,你还好吗?」
出乎预料,官贤斌开口对她说话,口气十分平淡,但她还是很震惊。
杨菲也很惊讶,「贤斌你为何要这麽问,我们不是每天都看到她吗?我敢说夏兰欣她好的很。」
他不慌不忙地回答。「以前总见你来向我打招呼,这几天静悄悄的,所以出自同学的关心,想问问你是不是身t不舒服。」
她脸上升起红晕。即使他看上去,好像是不情愿地问候,却让夏兰欣知道他还是在乎着她。「我……还好。」
「没事就好。」他举步离开。
夏兰欣听见杨菲不高兴地闷哼一声,然後追了上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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