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幸好曾茂道:“何总,前哨赛可能得做兴奋剂和毒品检测。”
“噢,”何褚摆摆手,“那算了。”
他又叮嘱乔抒白,要乔抒白多从展少爷口里套取情报,又让曾茂给他拿了厚厚一信封的钱:“只要你听话,我们不会亏待你。”
不拿白不拿是乔抒白的人生信条,他喜滋滋地接过。这钱厚得险些塞不进他牛仔裤的口袋里。
没走到电梯口,乔抒白就收到展慎之发的消息:【对我参加前哨赛的原因解读得很好。】
没想到展慎之也会开玩笑的。
乔抒白在曾茂办公室里的紧张和不适消散,心情轻松起来,待在恶心的地方听了些恶心的话,这从前便已习惯的生活也变得没那么枯燥。
他下楼,躲进化妆室的休息间,问:【展哥,你怎么不说话要发短信?】又说:【我把钱分你一半怎么样?】
【还在会场。】展慎之说,【你自己用吧,或者给金金。】
他讲话怪里怪气,其实把乔抒白的真实想法看穿,但乔抒白是不可能承认的,油嘴滑舌地给他打字:【那一半给金金,一半给展哥,我自己不要了。】
展慎之不回他了,他又厚着脸皮问:【展哥,你今天真的不回来了吗?】
展慎之说【是】,展市长说前哨赛快开始了,要问他详细的侦办情况。
【好吧。】乔抒白回忆着自己看过的电影,绞尽脑汁,【那我会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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