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件事,“他应该是dse的老师吧?刚刚穿的衣服就是辅导班老师的制服。”
“应该是。他胸口有那个图标。”包租婆忧心忡忡,“这种人教孩子,我不放心,不行,我得去问问。”
苏念星见她要起身,却叫住她,“你完全不用担心,他眉目清正,两肩平厚有势,主厚碌而多福,能负重任。是个有担当的人。”
街坊们一听她给的面相这么好,纷纷询问,“那他老豆说他不孝是假的?”
苏念星摇头,“我不知道真假。但是他面相的确亲缘淡薄,所以……”
街坊们搞不清了。有担当,与父母关系却不好。这是什么缘故?
转眼过去两日,包租婆来店里告诉大伙,得绝症的那位母亲下午走了,母亲临死前也没能见到儿子最后一面。
香江丧事都是在殡仪馆办理,他们在这边租房子,没什么亲戚朋友,办完后原以为要退租回乡下,没想到下午靓仔老豆闹到了dse,指责儿子不孝。
街坊们听到动静,全跑出去围观。
苏念星也跟出去,只见有个六十出头的男人站在dse门口控诉儿子不孝。
他的说辞与之前包租婆说的别无二致,靓仔一直站在边上面无表情听着老豆的指责,并没有反驳,好像对方说的人并不是他似的。
围观群众听到靓仔这么不孝,纷纷向nnie姐提议把人开除,“这种品行不端的人,教孩子就是误人子弟。”
nnie姐听到这些指责,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下属会这么无情。虽说他平时确实抠门,很少与同事聚餐,但是连亲妈都不管,是不是太冷漠了?
见靓仔一直不说话,她有些急了,“张绍康,你说话啊?到底怎么回事?”
张绍康终于动了,他抬起头,看着下面乌压压的脑袋,他苦笑,“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村子,辛苦一年挣的钱也只够温饱。直到我上大学来到了城市,我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我拼命努力赚钱,只为在这个地方拥有一个家。我不敢请客吃饭,不敢与同事聚餐,省吃俭用攒钱,好不容易可以买一套房。母亲生病了。我挣扎再三,还是拿出所有积蓄给她治病,但是钱真的不经花,我辛辛苦苦攒了十五年的钱不到三个月就全部花光。你们说我不孝,可能我真的不孝吧?”
场面一时陷入冷清。苏念星看着他,香江这样阶级固化的大城市想要翻身何其艰难。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问,“那你为什么不去医院探望母亲?甚至连最后一面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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