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三人侥幸没有葬身兽口,也一定会身受重伤,这地方靠近深山,平常没人敢来,等到有人来寻,怕是只能找到他们的尸骨了。
至于剩下的人,老头和老太婆没几年好活了,不足为虑,老大被他打断过腿,本来就不敢来找麻烦,如今其他人都死在她手中,更是不敢来找麻烦。
至于报官,她又没有杀人,无凭无据的,官府也没法抓她。
事后果然如她所料,那家人不仅不敢报复她,反而怕她来报复,没过几日就变卖了家产,不知搬去了哪里,这是后话。
历青易心情颇好,麻烦解决了,代价只是一包药粉和今日买的肉,倒也值得,不过还得带些肉回去给娘子补补,这样想着,回去的路上她又打了只野兔子。
解决麻烦耽误了些时间,历青易比往常到家的时候晚了些,冉迎雨早已做好了午饭,担忧的等着她回来。
见她回来,冉迎雨总算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拉着她好一番嘘寒问暖。
历青易对冉迎雨的关心很是受用,她许多年没体会过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了,杀人的事她没打算对冉迎雨说,免得吓着她。
便只说是买东西耽误了时间,还将红布和胭脂展示给她看,冉迎雨双眼亮晶晶的,又羞又喜的接过东西,她没想到历青易这么快就将东西买回来了。
“青易,你要自己缝嫁衣吗?”冉迎雨翻出家中的软尺,打算先给历青易量量尺寸。
“你帮我缝吧,我不会针线活,以前衣服破了,都是攒了一大堆之后拿去镇上付钱找人缝补的。”
冉迎雨应了,她针线活很好,她们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嫁衣不用绣的特别精美,两套嫁衣缝起来也不需要太久。
历青易看着认真给她量尺寸的女人心中微动,冉迎雨比她矮了半个头,给她量腰围时像是主动抱她一样。
于是她便顺着自己的心意,将冉迎雨抱了个满怀。
软尺掉在地上发出的微不可闻的声音没有惊醒相拥的两人,这一刻她们心中什么都没有想,明明是才相识不久的两个人,此刻却好像心意相通。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孩童的哭声,她们这才分开,历青易摸了摸冉迎雨的脸,露出一个笑,然后快步走出房间去哄孩子了。
冉迎雨捡起地上的软尺,不自觉的笑了起来,刚刚的拥抱好像比昨夜的情事还要亲密,莫名让她对这个家升起许多依恋感。
走出房门,又是一个好天气,历青易抱着历乐乐站在堂屋门口等她。
冉迎雨扬起一个腼腆的笑,快步走了过去,这几天不论什么时候历青易总是会等她一起吃饭,若是早上,她还会做好饭等她一起吃完,然后再出去打猎,冉迎雨很喜欢这样的日子。
平静又温馨的日子过得很快,冉迎雨来到这个家中也有一个多月了,被好吃好喝地养了一个月,她终于不再是那瘦的过分的样子了。
没有生活的烦恼之后,她那白净的鹅蛋脸上总是笑盈盈的,历青易虽然性子说一不二,但对她是真心地好,舒心的生活将她眉间的怯懦洗得干干净净,看着便让人觉得温婉大方。
如今的冉迎雨若是再碰上从前那家人,许是他们都不敢相认。
身子养好了,嫁衣也缝好了,她们成亲的日子也定下来了,历青易找人看了个宜婚嫁的日子。
也是巧,嫁衣缝好后再过个十来天,就是最好的日子,历青易从镇上买了成亲用的红烛红绸,和冉迎雨一起将家里布置了一番。
成亲这日她们没有请任何人,没有傧相,历青易便自己唱祝词,两人成亲都穿的嫁衣,历青易担心摔倒,两人头上都只戴了红色的薄纱做盖头,老猎户的牌位摆在上座,见证了她们的拜堂。
拜完堂后,两人回到了房间,这不是冉迎雨第一次成亲,但她的心情却和第一次成亲时一样紧张。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中,她对历青易依赖渐深,再一次庆幸自己那天冒险跑了出来,庆幸自己被赔给了历青易。
盖头揭开后,抬头便看见历青易含笑的脸,冉迎雨也不由得抿唇笑了起来。
历青易心头一跳,看的有些痴了。
冉迎雨难得精心地上了妆,这一个多月里被好吃好喝的养着,她的脸上长了些肉,白里透红的面上擦了薄薄的胭脂,不用起早贪黑地干活,眉眼中的疲惫感也褪去了,弯弯的柳叶眉下,那双漂亮的杏眼含羞带怯地看着她,擦了口脂的唇仿佛在呼唤历青易去吻她。
历青易对自己的欲望从来都很诚实,她抬起冉迎雨的下巴弯腰吻了上去,口脂其实没有什么味道,但她却品出了一丝丝的甜,两唇相贴间,软舌灵活地溜进了冉迎雨口中,冉迎雨一向乖顺,即使对历青易的举动有些羞涩,但还是张口放任她的举动。
灵巧的舌在她口中肆无忌惮的扫荡,每一处都被它探索过后,便勾起她的软舌纠缠起舞。历青易的吻一向霸道,每回接吻她都有些喘不过气,舌头会被亲的发麻,分开时还会牵起一抹银丝。
历青易尝够了她的甜,终于舍得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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