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今夕何夕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孩童的哭声,一下子将她沉浸在欲海中的神智拉了回来。
她费力地扭头看向摇篮处,正是历乐乐醒了,稚童懵懂地从摇篮的缝隙中看向她们,眼里包着泪,委屈地张嘴大哭。
“青易,停、停一下啊啊呃、囡、囡囡醒了”
冉迎雨大惊失色,不知从哪里挤出些力气,挣扎着想从历青易身下逃出来,只是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历青易分毫,小穴却因为紧张夹得越发紧了。
历青易一点想放人的意思都没有,骨节分明的手钳制住脆弱的脖颈上,以绝对掌控的姿势将她摁在被子里,恶劣地逼她一边看着懵懂无知的女儿,一边翘着屁股挨肏。
嘴里还道:“醒了便醒了,反正她也不懂我们在做什么。”
“囡囡哭、哭了嗯呃啊、我去哄、哄哄她”
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力气消耗殆尽,冉迎雨只能勉强保持理智,断断续续的恳求道。
“不用,呼真爽囡囡哭一会儿就睡了。”
肉棒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历青易怎么可能会停,这一个多月里,历乐乐有时也会在半夜被她们的动静吵醒,哭个两嗓子像是抗议太吵一般,不等人去哄她,自己就会又睡过去。
平日里她们做得也没有这般疯狂,冉迎雨都是压着嗓子,不用担心吵醒她,今夜被肏得太狠,一下便忘了这回事。
“不、不”
冉迎雨不是不知道,只是她实在受不住了,便想借着哄女儿的机会暂时缓缓,哪知历青易根本不上当。
“娘子若是想休息了,便说些好听的,我若是高兴了便放过你,如何?”
历青易是个狡猾的猎人,明明自己已经要射了,偏还要装模作样的哄骗冉迎雨说些羞人的话。
单纯的猎物怎么比的过狡猾的猎人,冉迎雨信以为真,忍着羞涩绞尽脑汁的想着历青易爱听的话。
“啊青易好、好会肏呃啊”
“小穴好舒服呜呃喜、喜欢青易肏我呜!”
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将她顶得往前挪动了一小截,但马上又被抱着腰拖了回去。
“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娘子不如、啊不如叫点别的?”
历青易气息凌乱,仍不忘在她背后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耸腰的动作也不停,肉棒被夹的已经吐出了一点点的白精,仿佛下一瞬就会射出来。
“夫、夫君射给我夫君、啊——!”
冉迎雨话音才落,肉棒便凶猛地撞开宫口,硕大的冠头才堪堪挤进子宫便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憋了许久的精水,不消片刻便将小小的子宫灌了个满。
“呜——!”冉迎雨半埋在褥子里哑声尖叫,身子绷的极紧,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失神的看着不远处的摇篮,张着的唇里露出小半截嫣红的舌尖也不自知。
历青易急促地喘息着,痛快地射出后,她浑身的肌肉终于放松了下来,半软的肉棒依依不舍地在小穴里滑动。
她面对面躺倒在冉迎雨身侧,轻轻地抚摸着颤个不停的女人,冉迎雨的痴态刺激着她的神经,才刚消下去的欲望又重新涌了上来,历青易望了望窗外,时辰不早了,不过倒也够她再做个一两次。
之前说要放过她的乖娘子的话被她选择性地遗忘,冉迎雨来家里时身子虚弱,这一个多月她可是一直压着自己的欲望,没敢肏她太狠,现在总算是可以放心大胆地行房了,不吃个饱怎么对的起自己呢。
至于冉迎雨的反对?她的乖娘子才不会反对呢,只会可怜巴巴的求她放过自己,殊不知那只会让她被肏得更狠罢了。
成亲之后的第二日冉迎雨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因着历青易的说话不算数,她被折腾到太阳升起时才得以休息,一觉睡醒太阳都快下山了,醒来时浑身酸痛,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吃饭是在床上吃的,连要如厕也是被历青易抱着去的。
这叫一向没脾气的冉迎雨难得的生了气,一整晚没理人,不论历青易怎么逗她,她都理也不理。
历青易理亏地摸了摸鼻子,虽然知道自己做得很过分,但是情欲上头,自家娘子又那么诱人,她哪里忍得住嘛。
想起早上给冉迎雨清理下体时那微肿的小穴吐着白精的样子,心口一热,下面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又立了起来。
不过今天确实不宜再做,早上给娘子擦了药,现下该是消肿了,可娘子正生气不理人,她也不能强肏人家,毕竟你情我愿的强肏是闺房情趣,单方面的强肏一个不好只会让两人生嫌隙。
历青易笨拙地学着话本子里的样子,挤眉弄眼地想学里面的风流美人给自家娘子抛媚眼,可惜自己不是那块料,媚眼没抛成,反倒是五官乱飞的样子把人逗乐了。
见冉迎雨笑了出来,历青易才松了口气,笑道:“娘子可是消气了?”
冉迎雨笑过后,那股气也散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幽怨地道:“若非是你说话不算话,我又怎会生气。”
历青易笑嘻嘻地凑过去亲她,却不说认错,她自觉下次还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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