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感觉到他刚刚打字的动作停了一下,于是自己开始嘀咕,“你说的我们有结婚证,做什么都合法的啊。”
“而且,我现在神志不清。”
“神志不清还能逻辑这么清晰地耍流氓?”钟烬语气里带着调侃,听起来没有生气。
于是时与胆子便大了,“都说了,合法的。”
钟烬处理完了紧急的事情放下了手里的手机,“现在不难受了?”
时与把额头抵在他肩膀处感受了一下,“唔好一点了。”
钟烬抱起他便往房间走,“好,那睡一觉吧,醒来就会舒服些了。”
时与被塞进了被子,只露了半张脸在外面,眼睛眨啊眨地看着钟烬。
钟烬起身关掉了几个大灯,只留下了一个小夜灯,便坐在了一旁随手拿过了桌上的书。
嗯《外科学》?
时与看着他翻书忍不住笑,“你看得懂啊?”
钟烬淡定点头,“中文还是认得的。”
时与咧开嘴笑了,眼睛都笑弯了。
钟烬随口问道,“你也是学的医?”
时与诧异,“你不知道?”
钟烬挑眉,“我为什么会知道?”
时与眨了眨眼,“我以为你跟我结婚会跟电视剧里一样,把我生平二十四年干过什么都查一遍呢。”
钟烬:“”
时与看他一脸的无奈,自顾自接着散发思维,“你们家不是大家族吗?不会害怕我是为了你们家的财产才来的吗?”
钟烬淡定戳穿,“你没有那个脑子。”
时与:“”
时与打算不和他计较,毕竟刚刚他帮过自己了,于是他忍了忍接着问,“你真的没有查啊?”
“只知道大概,我喜欢自己了解余下的。”
时与听完忍不住有些开心,虽然也不知这开心从何而来,于是他老老实实回答,“是学的医啊,我不是跟你说过爸爸嫌弃我,不让我在他的医院工作了。”
钟烬失笑,“嗯。”
时与翻了个身嘀咕,“学医好累啊,也不知道哥哥怎么这么爱的”
钟烬还在等着他的下文,再抬头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太阳下山,夕阳渐渐隐入山间,连道亮光也照不进窗子的时候,床上的人才悠悠转醒。
时与睁开眼时,钟烬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安静看书,房间里还弥漫着柏木沉香和兰花香交织的香气,也不知为何,时与觉得此时十分岁月静好,原本身上总是带着些强势的钟烬此时看起来竟带了些温柔。
钟烬放下书起身走近他,“醒了?还会不舒服吗?”
时与摇了摇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没有了。”
钟烬倒了杯水喂给了他,随后带着他下楼吃了晚饭。
重新恢复了元气的人晚饭吃得极好,两只大龙虾吃完,又吃了一大碗海鲜饭,老管家看着他这样子夸了许久。
只是睡了一下午的人,晚上便开始睡不着了,大半夜的去了别墅后的室内射击馆里开始折腾,管家迅速报给了钟烬,于是钟烬又陪着他在射击馆里待到了凌晨。
所以,时与的发情期,最终累的还是钟烬啊
早上钟烬下楼后,看到对面空着的位置面不改色的,“晚些时候叫他起来吃点东西吧。”
陈伯乐了,“小与半个小时前就出门了,让人做了好几道菜,说是要送去医院,应该是去送给哥哥了吧,听说这两日医院忙得很,今日才好一点。”
钟烬听完只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而时与此时正绕路去一家甜品店,打算买一些时桁爱吃的小蛋糕。
甜品店刚好经过谢临远的舞蹈工作室,他看了一眼有些诧异,“唔怎么关门了啊?”
司机看了一眼,认真解释,“听说是有个小孩受伤了,闭店整顿了。”
时与吃惊,“真的呀?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擦伤,只是那家人又是投诉又是曝光的,不关门也开不长久了。”
时与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下了车买了甜品直奔了医院。
时桁此时刚下了手术台,在休息室休息,看到他进门笑了,“好像胖了?”
时与连忙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去照镜子,“真的胖了?我怎么没感觉啊。”
时桁自顾自打开飘着香气的饭盒,一边小口吃,一边哄他,“这不是证明你过得开心吗?有什么不好?”
时与坐到了桌前撑着下巴看他吃饭,“你一会儿回家吗?你都有黑眼圈了。”
“要查个房才能走,明天可以休息一天。”
“唔那就好那就好。”
时与眼珠子转了转,打开水果盒子拿了块西瓜啃,一边不经意间问了句,“你最近一直都在医院吗?”
“不是啊,没有特殊情况晚上还是回家的。”
时与:“”
“我是问你最近有没有出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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