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听完忍不住有些开心,虽然也不知这开心从何而来,于是他老老实实回答,“是学的医啊,我不是跟你说过爸爸嫌弃我,不让我在他的医院工作了。”
钟烬失笑,“嗯。”
时与翻了个身嘀咕,“学医好累啊,也不知道哥哥怎么这么爱的”
钟烬还在等着他的下文,再抬头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太阳下山,夕阳渐渐隐入山间,连道亮光也照不进窗子的时候,床上的人才悠悠转醒。
时与睁开眼时,钟烬正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安静看书,房间里还弥漫着柏木沉香和兰花香交织的香气,也不知为何,时与觉得此时十分岁月静好,原本身上总是带着些强势的钟烬此时看起来竟带了些温柔。
钟烬放下书起身走近他,“醒了?还会不舒服吗?”
时与摇了摇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没有了。”
钟烬倒了杯水喂给了他,随后带着他下楼吃了晚饭。
重新恢复了元气的人晚饭吃得极好,两只大龙虾吃完,又吃了一大碗海鲜饭,老管家看着他这样子夸了许久。
只是睡了一下午的人,晚上便开始睡不着了,大半夜的去了别墅后的室内射击馆里开始折腾,管家迅速报给了钟烬,于是钟烬又陪着他在射击馆里待到了凌晨。
所以,时与的发情期,最终累的还是钟烬啊
早上钟烬下楼后,看到对面空着的位置面不改色的,“晚些时候叫他起来吃点东西吧。”
陈伯乐了,“小与半个小时前就出门了,让人做了好几道菜,说是要送去医院,应该是去送给哥哥了吧,听说这两日医院忙得很,今日才好一点。”
钟烬听完只点了点头,没再多说。
而时与此时正绕路去一家甜品店,打算买一些时桁爱吃的小蛋糕。
甜品店刚好经过谢临远的舞蹈工作室,他看了一眼有些诧异,“唔怎么关门了啊?”
司机看了一眼,认真解释,“听说是有个小孩受伤了,闭店整顿了。”
时与吃惊,“真的呀?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擦伤,只是那家人又是投诉又是曝光的,不关门也开不长久了。”
时与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下了车买了甜品直奔了医院。
时桁此时刚下了手术台,在休息室休息,看到他进门笑了,“好像胖了?”
时与连忙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去照镜子,“真的胖了?我怎么没感觉啊。”
时桁自顾自打开飘着香气的饭盒,一边小口吃,一边哄他,“这不是证明你过得开心吗?有什么不好?”
时与坐到了桌前撑着下巴看他吃饭,“你一会儿回家吗?你都有黑眼圈了。”
“要查个房才能走,明天可以休息一天。”
“唔那就好那就好。”
时与眼珠子转了转,打开水果盒子拿了块西瓜啃,一边不经意间问了句,“你最近一直都在医院吗?”
“不是啊,没有特殊情况晚上还是回家的。”
时与:“”
“我是问你最近有没有出去玩儿。”
时桁皱眉,“忙死了,去哪玩儿?”
“那那秦怀月呢?”
“他不是在美国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他了?”时桁纳闷,“你之前不是不太喜欢他吗?”
时与笑了,果然秦怀月那个王八犊子就是个王八!!!
“你别吃了,先去查房,查完了我送你回家好了。”
时桁被迫放下了筷子,起身去查房了。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往医院外走,只是刚刚走到停车场就看到了还在美国的人。
时桁一愣,“怀月?”
秦怀月怀里抱着一束花朝着时桁走了过去,时与抱胸站在一旁眯了眯眼。
时桁接过花眼里都是疑惑,“不是说还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吗?”
“事情忙完了,就提早回来了,好久不见,要一起吃午饭吗?”
时与看着秦怀月一脸的温柔都要看吐了,笑了笑终于打断了他的话,“呦,秦先生今天才回来的吗?急匆匆赶来看哥哥啊?”
秦怀月其实之前对时与不太熟悉,只记得时桁这个弟弟不太喜欢他的样子,现下看过来陡然间认出来了在钟家的宴会上这位似乎坐在了钟烬身旁?
再联想到那个关于钟烬结婚了的传闻,登时串了起来。
“前几日就回来了,处理了些事情,今天便来看看时桁。”
“哦~这样啊?你要处理的事情就是去接近那个应辰?我看你那天给人嘘寒问暖,恨不得帮他上厕所的样子,我以为你们两个结婚了呢?”时与越说火越大,伸手拿过时桁手里的花就扔回了秦怀月身上,“你去国外学了什么?脚踏两条船?”
秦怀月有些难堪地抱着花束连忙解释,“你可能看错了,我只是出于礼貌照顾他而已。”
时桁听得云里雾里的,此时勉强理清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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