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朋友笑问他朝哪个方向拜得财神爷,才有这个运气,他也笑:“喊爹,把独门秘法交给你。”
无论如何,大多数人财富的积累都是在几年内迅速完成的。机遇与风险从来都是并存的,豁不出去的人,也享受不了泼天富贵。
储臣显然是胜利的赌徒。
钱文东有个朋友,叫赵健仁,听说储臣在和盛广场有一整栋商铺。
储臣听了这名字直犯嘀咕,贱人?这年头还有父母给孩子取这种名字也太不走心了,他无语地啧了声。
赵健仁说他看上和盛广场的位置了,想在那开间科技体验店,储臣说这种小事没必要专门提,他找代理律师出个合同就行了。
赵健仁说:“储老板没理解我的意思,我要租一整栋。”
储臣停顿了下,笑道:“你这钱我怕是挣不了。”那楼不算多大,大多好的位置都租出去了。
当年捡漏买的想到几年后竟盘活了,他懒得自己做生意,放着收租,现在权当养老金。
“你不是把一楼和二楼都租给教育机构了吗?”钱文东插话,贴在他耳边小声道:“哥,你没孩子可能没关注到这行业,我告诉你一件事……”
储臣听完,下意识扬了扬眉,又点了根烟,缓缓吞云吐雾,那张脸埋在稀薄的烟雾里,也看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梁晴这两天被谣言弄得有些烦,不止是不相熟的老师暗戳戳来问,似乎学生家长看她的眼神都不太一样了。
那天,她很认真地跟那个女老师解释,她并没有和前男友生一个孩子,而是曾经共同养育一条狗。对方的表情和童老师一样,点头表示:原来是这样啊!但似乎又不太相信她这略显无力的解释。
说到童老师,梁晴非常有理由怀疑谣言是她传出去的,只有她听见了自己和储臣的对话。可是她没有证据,而且童老师最近在出差。
梁晴准备等童老师回来,当面跟她沟通。
谣言是非常影响人心情的,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明白,这几天梁晴回到家就备课,连做饭的心思都没有了。
这天她在办公室里午休,看见陈老师站在走廊,悄悄看她一眼,又迅速走开。
陈老师此前一直默认自己在追求这位北京来的美女老师,成年人的追求方式当然不会轰轰烈烈,比较讲究性价比,也要能体面退场,总之是润物细无声。
梁老师长得漂亮,性格温柔,生活也很干净,是一个很合适的谈婚论嫁对象。
单位里有人讨论,她在北京的前途这么好为什么要回来,猜测各种原因。比如她在原部门被排挤了;更过分的是说她跟了有钱人被原配报复,回来躲着。
陈老师将信将疑,也在心中鄙夷,可梁老师实在貌美,他总是不自觉被吸引。后来又观察了一段时间,梁老师的优点很多,他觉得不是完全不能被他列入考量。
可是梁晴如今又出这种传闻,讲实话,陈老师一时没有办法接受的。他也离过婚也有个孩子,孩子判给他,父母帮忙带着。
但他和梁晴不一样,男人离婚并不是缺点,可是女人带一个孩子,他可不就是给人养孩子的冤大头了么,还是个非婚生子……
陈老师对梁晴的滤镜碎了一地。
过了几天,程老师还是决定先跟梁晴接触了解一下,如果她的孩子是个女孩,他还勉强能接受。
午休时间,梁晴有些困,去楼下的便利店买点东西。
陈老师跟她下来。
“你有事吗?”梁晴问他。
“也没什么事,想和你聊聊。”
陈老师邀请梁晴在附近的星巴克露天的台子坐下来,问她喝什么,梁晴摇头重申道:“我不喝,你有事直接说就好。”
于是陈老师只给自己点了一杯拿铁,尴尬地搓搓手,“近期办公室里的传闻我都知道了,你也别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梁晴:“哦……”
陈老师:“你刚来咱们这儿的时候,我就挺有兴趣跟你多接触的。”
梁晴问:“跟我多接触什么?”
“你不会看不出来我是什么意思吧?”陈老师颇有些嘴硬,不肯挑明了说反倒让梁晴猜,“就是那个意思呗。”
但是梁晴不猜,也不“自作多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陈老师看着她,又问:“我听说你有个小孩,是男孩儿女孩儿啊?”
梁晴想起黑妞,非要这么说的话,也算是她的孩子。
“女孩子。”
“女孩子啊,好,好。”陈老师松了一口气,女孩子比男孩子省心,如果梁晴有儿子的话,那负担会很重,“我有个儿子。以后可以带两个孩子一起玩。”
梁晴说:“没办法和你儿子玩,它会咬人。”
“是有什么病吗?”
梁晴:“因为它是一条狗。”
“所以实际情况,还真是你有一条狗在你前男友那,并不是真的孩子。”陈老师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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