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同。
那么稚嫩的女孩子,被亲近之人伤害被陌生人凌辱,依旧努力地生活着。这样想的话,她还不如一个未成年小女孩。江沐自嘲笑了笑。
"江沐啊,今天领导说出去聚会,你也一起去吧。"这家公司什么都还好,就是一年到头总有这样那样的无聊聚会,不过是上面人的游戏偏偏让她们也要到场。
江沐算算这个月已经拒绝了三次了,再拒绝估计就不识好歹了,勉强答应了。只是谋划着到时候进行到一半就溜走,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聚会的时间地点都是她们定的,江沐没怎么在意,反正都是要溜的。只是看着形形色色裙子短到屁股的女人或者女孩,江沐还是冷了脸。她就不该对这些脑袋长在下面的领导抱有期待,所谓聚会就是找"乐子"罢了。
她想提前走了,正烦躁着,没注意到旁边已经坐在身边几乎贴在她身上的女孩。惊了一瞬,江沐唰的一下站起身,碰倒了面前的酒杯,洒了她一身的酒水。她下意识看过去,一时之间原地愣住,连周围同事提醒的声音都没注意。
江寻对江沐眨了眨眼,湿掉的裙子贴在身上很黏腻,让人很不舒服。她没想到会在店里碰见江沐,江沐没有做什么,她只是默默走在一群人最后看上去却那么吸引人,至少吸引住了她,她是特意和别人换来这间包厢的。
"怎么了姐姐,你吓到我了。"江寻撇了撇嘴,撒娇似的对着江沐说道。江沐定了定神,冷静了下来。坐下扯了桌子上的抽纸递给她,"擦擦吧,对不起。"如坐针毡,江寻感觉到旁边人的焦躁,心下了然。她果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实际上也不爱玩。
江寻喜欢这样的人也想要靠近这样的人,她是个没什么定力爱玩又笨的人,她自己对自己有清楚的认识,她就是一个不怎么聪明的怕痛怕虫子体力还差的人。而江沐看上去就和她相反,像她幻想中的妈妈。她的亲生妈妈也是一个软弱的女人,嫁给了一个人渣还满心幻想他能够变好,殊不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知道我被卖掉那一天,妈妈有没有认清。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过去如烟如影,掩埋在江寻心里那一块泥地里。她往江沐身上又靠近一分,这个人身上有好闻的气息,在鱼龙混杂的地方里也显得清冷出尘。要是她是我的妈妈就好了,她没来由这样想到。
"江寻,江寻!"
"啊"思考太过专注,她才听到女人喊了她的名字。
"姐姐,在这里我不叫这个名字喔,叫我小花就好了。"
她看见女人抿了抿唇,微妙感受到她的不高兴。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不高兴呢?是觉得自己的邻居是个妓女嫌脏吗?是她让她不高兴了吗?说实话,这两年甚至这十几年来,江寻以为自己的心比石头还要硬了,却还是因为一个刚认识的女人可能的厌恶而焦虑。因为她还没成年还没真正长大吗?所以才会有这些幼稚的没理由的情绪。
好像想到江沐会讨厌她,她就会感到疼痛一样。因为江沐看上去太干净了吗?对,一定是这样。因为她看上去那么干净那么洁白,和她这样肮脏的人不一样。
她想要弄脏她,想要江沐的身上沾上她的气味。某种恶劣的趣味让江寻感到兴奋。
她知道怎样会显得楚楚可怜,怎样的角度会更漂亮,她一直都知道并且很好的利用。江寻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发丝顺着肩膀散落在锁骨处,纤细的脖颈白生生的,一折就会断掉般,少女献祭般仰视着江沐。她在引诱她,江沐没理由感受不到,青涩的可怜的祈求她的垂怜。
但这里着实不是什么好地方,江沐垂下眼,有些事一旦伸出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她的精神可以容纳江寻的进入吗?喜欢是什么呢?记忆里有个人也这么问过她,她怎么回答的呢?好遥远的记忆,零零散散飘在空中,随风散去怎么抓也抓不住。
"要和我走吗?"既然这样那就让命运决定吧,她不怎么相信命运,但是命运对任何人都是随机的,不公平但是却无法反抗,因为命运连你反抗的那一部分也包含在内。
江寻就这样等着,直到听见江沐的话才露出笑容。当然要跟你走了,姐姐。
"带我走吧,姐姐,我想和你一起。"又是同样故作柔弱的作态,江寻心里想笑,她没有那么蠢只是在纵容我演戏罢了。纵容,听起来很美妙的形容,江寻喜欢她的纵容。
她被江沐牵着手挡在后面,她听见她对着那群喝得瘫倒一片的男人女人打了个招呼,就带走了她。江寻想她是会带她去宾馆还是什么酒店,独独没想到她带她回了家。虽然她们是邻居,但是这还是江寻第一次进江沐的家。没什么多余的摆饰和颜色,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和江寻乱糟糟的房间简直两样。
"姐姐"江寻急切地吻上去,不顾她的推拒紧紧抱住她。她要带她去那片欲望之地,她想要江沐燃烧她。舔到江沐的舌尖时,江寻热情地缠上去,唇舌像在一起跳舞,水渍声听得人脸红。江沐也开始回应女孩的热情,这是一个甜蜜却火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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