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住的,是覆盖在他眼睛上的领带,一抹春痕的绿。
“很漂亮,唐明庭,你很漂亮。”
方鹤重复不断的夸赞像个诱人踏入的陷阱,甚至到了后面还穿插着些唐明庭听不懂的语言。
等前戏终于结束要进去的时候,温柔又无疑变成了场巨大折磨。唐明庭明显感到体内那狭小的甬道在被一点点拓开,很胀很不舒服,他宁愿方鹤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直接撞进来算了。
但很快他又后悔了,这根本和以前所做的无法比拟。
“就到这吧…求你方鹤…啊…啊……”
唐明庭抓着茶几边沿向前爬去,双腿抖的不行,流出的生理眼泪直接染深了那抹春意。
方鹤在后提着他的腰凶猛的专攻着一处,被迫承接的穴肉根本受不住。
唐明庭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绝望,令他更绝望的是,这仅仅才刚开始。
“不是答应过做到最后的吗?”方鹤的手摁在唐明庭的胸膛上,抬起他依靠在茶几上的身体,唐明庭向后仰的姿势让他得以进入的更深了,他微翘的冠部直接就抵上了那个深埋在唐明庭体内,娇小的生殖腔。
他身体害怕的下意识向前缩了缩,离的那凶器远了些。
“不包括…唔啊”
唐明庭后半句的拒绝直接给掐断了,方鹤威胁似的握紧他的阴茎,指腹在吐水的马眼处打着转,又朝里碾去。
“让我进去好吗?”
唐明庭越是摇头方鹤做的便越狠,他根本受不起这种恳求。湿热的腔口开了道小缝,比他先一步缴械投降。
“不可以,方鹤!”
“唐明庭,它比你更要诚实。”
在击溃最后一道防线后,他的身体迎来了无法休止的高潮,唐明庭能明显感受到方鹤是故意撞过那凸起的敏感地带,再肏入他那极深的腔体内,慢条斯理的将他品尝了个遍。
两人的喘息声都在他耳边被放大,不断的进出,射出过精液的性器软在方鹤手中又被玩的硬起,唐明庭什么都看不见,只剩感官在折磨着他。
结束,他无比渴求结束。但被打开的快感,又总拽着他放纵、下坠。
“等分化后做我的终身伴侣好吗?我们彼此标记。”
方鹤扯下那根领带,唐明庭因光而感到不适应的双眼无法聚焦,茫然的对视眼周都泛着红,凶猛来袭的高潮早就把那句话给埋没了,他本能的点头应好,根本无力去思考那句话的含义。
在撞向他生殖腔里的最后一下后,唐明庭身体受控不住的在痉挛抽搐,喷出的体液顺着腿根向下滴在木板上,用来承接的腔体被一泡泡的射入进微凉的精液,阴茎堵在里面不断把流出的往里塞。
唐明庭在高潮的余韵里望见落地镜里的一幕,简直是一塌糊涂。
交合处淌着的体液,他的四肢关节都被情欲染上了层淡粉色,就连玻璃茶几上也都是他射出的白浊……
唐明庭撇开头不敢再细看,却被方鹤捞起,带着他靠近那个被他盯着看的落地镜。
“扶好。”
新一轮的讨伐又开始在奏响,源源不断的榨出了他身体里更多的淫液。
唐明庭紧抓着方鹤的手臂,被操的两眼翻白,几次要站不稳栽倒又被拽起。他的膝弯握在方鹤手里,这个角度清晰的能在落地镜里看见阴茎是如何进出的,媚红的穴肉是如何吞吐的。
欲望是填不饱的空洞,他们在做着同夏娃与亚当一样的事,偷尝到了这禁忌之果的快乐。
在这块照着他们恶行的镜子上也染上了色情的液体后,这场漫长的欢愉终于结束了。
唐明庭脱力的跪在地板上,不堪入目的斑驳缓缓下滑,像印在了他的脸上。在唯一一块没被玷污的镜面上,他看见肩膀处流下的淡蓝水渍,是从方鹤的发尾处滴落的。
“你的脸上”
方鹤闻言扬起头,环抱着他与他交颈。
“好看吗?”
像个孩子一样要讨得奖赏。
“好看。”
唐明庭抬手撩开方鹤的额发,汗渍滚落下一颗颗蓝色的残液,像极了,名为人鱼的眼泪。
被取悦到的方鹤勾起那抹春景绑在他粉嫩的阴茎上,如同在打扮一件礼物。
“乖,这次可不能再弄脏了哦。”
唐明庭在他的坏笑里,眼睁睁的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缠紧他的根部,系上双漂亮的不能再漂亮的蝴蝶结,被分隔开的睾丸像两枚小铃铛,随着颠簸的起落,晃晃荡荡。
“不要!你快给我解开!让我射”
始终得不到释放的阴茎被不断地折磨着他靠着后庭高潮泄出,反倒是他的腹部凿动的痕迹清晰明了,胀满的肉壁发疯的在抖。
“怎么办,身体要坏掉了都怪你。”
唐明庭有些崩溃,头脑昏昏沉沉的被性欲支配,翘起的那物分泌出不少前液,湿哒哒的流在方鹤的腹部,他屈指弹了下,被不断收缩的穴肉夹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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