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微烫温度的火苗在她雪白的大腿之间曳动,让她惊恐地挣扎起来。
娇美的身躯胡乱扭动着,连带着捆绑她的绳子也在晃晃悠悠,晃动间自然是避免不了烛火的跃动。
带着微烫温度的烛泪滴落在她娇嫩的鲍肉上,又烫又痛的感觉刺激地她脚趾蜷缩,身体也随之收缩了一下。
“我劝你还是别乱动,否则燎了逼毛可别来找我哭。”
宋知韵被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淫词艳语的表哥震惊了。
在她印象中,温良恭俭、克己复礼的状元郎表哥是绝然说不出这样的话语。
她涨红了一张娇媚的脸蛋,一时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语来反驳他,作为大家闺秀甚至是连咒骂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烫……额啊……哈啊……”
阴唇、小阴蒂球、阴户附近都被烛泪覆盖过一遍,章衍甚至用手指扒开她的两片外阴唇,让烛泪落在了里面更为幼嫩的花瓣上,烫得她忍不住弓起身子。
“知错了吗?”
“知、知道了,茵茵不该逃婚……”
“还逃吗?”
宋知韵泪眼婆娑地拼命摇着头。
章衍取下了她腿间的蜡烛,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着她手臂的带子,浅笑道:“自己扒开臀瓣,蜡油总得清理。”
宋知韵看着他手里的散鞭,只好欲哭无泪地伸手掰开了自己红肿的屁股,更为明显地露出了自己的私处。
“哈啊!”
散鞭扫着她被烛油滴落的阴户,每一寸被扫过的地方都犹如被火舌淌过,再一次炙烤着她腿间的嫩肉。
与此同时涌上心头的还有隐秘的快感,这种情趣式的抽法不是很痛,而是很爽。
“呃哈———”
散鞭扫过她的阴蒂球,须端沾上了淫液,酥麻地她只想张着嘴喘息,甚至是爽得想要大叫出声。
鞭梢扫过花穴,一点点地将覆盖在其上的蜡油扫落,露出了阴户原本的样子,粉粉嫩嫩,沾着晶莹透亮的水泽。
男人甚至过分地用手指拧动着她凸起的嫣红色小奶头,一揪、一拧、一拨……让少女的喘息更为急促,合不上腿,也合不上水润的红唇,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端得是无比地淫靡。
“呃哈啊———”
宋知韵实在是没忍住,抱着自己的臀瓣,哆嗦着屁股,从小屄里喷出一股股的透明淫液。尤其是整个人处于倒置的状态,那喷出的液体就像是一个小型喷泉一样,由于重力的作用又哗啦啦地滴在她自己手背上。
章衍嗤笑了一声,重重地掌掴了一下她的臀部,在寂静空旷的夜里发出令人羞耻到头皮发麻的脆响,“小母狗,爽够了吗?”
“你……唔、做什么?”
宋知韵身上的绳子被解开,整个人不由往下栽去,幸而此时男人有力的臂膀拦住的她,将她揽腰抱起放到了床榻上,拉下了帷幔。
林轻溪到现在还没有想通,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不过是个通过自己的双手来养活自己的大学在校生,偏偏被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学姐骗到了这家会所。
她被眼罩蒙住了双眼,双手戴着镣铐被迫举过头顶吊在特殊的床栏上,身上的衣服也早已被换过,不再是那件普通的服务生服装,而是没有几片布料的薄纱。
胸前是近乎透明的大蝴蝶结,中间有一个暗扣,只需稍稍解开这一粒扣子,迷人而又汹涌的波涛便可以显山露水而出。
连体的纱裙一直到臀部,只不过下身的布料则更为少了,裆部是大开着的,引人遐想的白皙股沟和神秘的丛林间花朵盛放之地显露无疑。
池闻屿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般盛景,少女海藻般的乌黑长卷发熨帖地披散在身后,有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侧面,无端透出一丝风情。
冷白的皮肤在微暗的灯光下依旧显得肤若凝脂,画着轻淡的妆容,不妖艳也不俗气,五官柔美毫无攻击性,就连鼻头的那颗小痣也显出了温柔而又俏皮的滋味。
林清溪被剥夺了视觉,对听觉的感官则是不得不敏锐起来,她听到门锁被打开,男人踩着皮鞋一步步朝她逼近的声音,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紧张得难以跳动。
池闻屿捏起她的下颚骨迫使她抬头,即使少女戴着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眼罩,只露出了圆润小巧的鼻尖和嘴唇,他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认出这个“离家出走”了好几个月的妹妹。
他还记得林轻溪几个月前振振有词地跟他说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结果转眼他就在朋友开的会所遇到了她,还被精心打扮过,看起来是要送到某个男人床上。
若不是被他碰巧遇到了……
池闻屿不愿去深想那后果,事实上他现在非常生气,他需要给林轻溪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站在林轻溪身后,手臂绕过她,在她胸前解开了藏在蝴蝶结里的暗扣。
蝴蝶结被迫打开,少女发育得丰满绵柔的胸脯也被迫露出,甚至在解开束缚的那一瞬间两只白软的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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